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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绀碧闲闲倚在朱色双幅捧寿的镂空隔断之上,轻弯唇,媚眼如丝:“若此翁是官人的心,奴家甘愿献身。”

小弥淡笑若清风,不理他的调笑:“美人错了,我的心可不是臭的。”

绀碧竟对她一眨眼,笑得风情万种:“官人不觉咱们臭味相投么?

小弥嘿嘿笑:“美人,你是与这瓮里的水臭味相投,可不是我。”

绀碧闻言,唇角恍惚有丝发僵,旋即掩面抚额,姿如弱柳扶风,满面忧伤,看的人心碎了一地:“原来官人竟这般讨厌奴家。”

小弥无心与他再胡搅蛮缠下去,笑道:“可不是我不知怜香惜玉,美人不如瓮,只怕无法随我入宫。”她轻轻朝他飞眼:“难道美人不想让我试试你的功夫么?”虽是故意说的轻快,脸上仍是发热,暗忖自己的调戏功夫竟是下滑了么?

绀碧一双妙目盯她许久,却是满面绯红,轻轻一咬银牙:“奴家说过了,为了官人,奴家心甘情愿。”

果然朝拿瓷瓮走过去,有侍女为他搬了足櫈,他弯身脱了鞋履,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足,又徐徐解掉那袭湖蓝外袍,只听落地声音细微,铺起满室温香,他长发披肩,只着了一身雪白的半透丝袍,隐隐显露劲瘦曲线,他微微侧头,只见精致的侧脸轮廓,妩媚的看了小弥一眼:“官人对奴家的身体可还满意。”

小弥红着脸瞥了一眼,含糊嗯了一声。绀碧闻声轻笑。

这才由人扶着进了水里,他神情慵懒,姿态撩人,仿佛他置身的不是臭味熏天的瓮水,而是洒满花瓣的香汤,室内所有人看过去,都禁不住面红,小弥见不得这妖孽在这里乱勾引人,忙知会小厮:“将盖子盖上。”

幸好上面有几个小孔,也不必担心他窒息而死。

如此进宫,果然轻而易举。

再见那绀碧,是在她自个寝室的内室里,一身臭水淋漓,任他再能忍,也受不了在那水里憋几个时辰,可怜一朵美人花变作落汤鸡。

小弥望着脸色发青的他,坐到地上捧腹大笑。

绀碧唇角僵硬着从瓮里出来,竟朝她走过来:“奴家刚刚沐浴更衣,官人就要了奴家吧。”小弥闻他身上极臭的味道,慌得唤宋玉:“小玉,小玉,把他给我哄到外室去。”

宋玉尴尬的挡住绀碧,神情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恭敬:“公子请出去吧。”

绀碧自然急着把身上的臭味洗掉,果真调身出去了。

小弥飞身去开窗,不忘重燃了香薰上,吩咐宋玉:“给他找见宫装穿上,若是被人发现,谁也救不了他。”宋玉欲去,小弥突想起来,嘻嘻笑道:“给他扮成宫女,定是十分好看。”宋玉却是局促一笑,兀自转身去了。

“啪”的一声,冷烈合上手中奏折,冷峻的脸上阴云密布,明黄的颜色映的他修长的指,隐隐一抹青瓷色。小弥立即僵了身子,动也不敢动的坐在一旁,打眼见他一头乌发垂下,簪了金冠,因他动了怒,便有些乱了,小弥轻声道:“奴才给皇上梳发吧。”

也不等他答,自顾自拿了玉梳,轻轻除去他的金冠,小心翼翼的梳下来,他的发也是极好的,握在手里黑缎一般的流光如水,那梳齿划过发根,玉润微凉的触感,似是一阵清风拂面,将一头愠郁都渐渐赶散,他神色才慢慢缓和下来,回腕握住她的手,慢慢握紧了,那样用力,殿内温煦的一片光晕,映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只似是地老天荒一般,她心中顿生柔意,轻轻将另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发上,微微的泛着清凉,发间极是清润的味道。

冷烈突弯唇微笑,揽了她的腰将她拽入怀中,低头吻她的颊,气笑道:“傻丫头。”

她回过头来双手揽了他的颈,颊上梨涡浅浅道:“皇上可还生气。”

冷烈犹自不答,低头长吻,意正缠绵,忽闻殿外朱有德轻声咳嗽,冷烈声音沙哑,捉住她乱摸的手:“今晚先回去。”

小弥不应,尚在他颈上乱啃,他闻声低笑,只轻拍她的脸:“乖。”小弥见她色诱不成,心下微恼,轻哼一声下去了。

殿门打开,一个银紫色身影与她擦肩而过,她怔了一下,只见那身影一僵,随后又快步进殿。

“绀碧去哪了?”

一回屋,不见有人,她劈头就问宋玉,宋玉道:“公子说请您看着这个去找他。”他将手一摊,掌中一块蓝绸,碧若秋水,她微微皱眉:“公子?”

宋玉眸中微一慌,忙笑道:“奴才实在不知怎样称呼。”

小弥烦躁的训斥:“你让他乱跑什么。”宋玉垂目缄默。她不由皱眉,宋玉在她跟前从未这般,那绀碧来后,他行动愈发古怪,也不再看他,大步迈出去。

果见那路边树木之上,极不显眼的地处一抹湖蓝,气得不由暗骂,偷偷扯下来塞在手里,又寻下一个,天色渐渐暗下来,那去的地处越发寂静,却是到了一处殿前,也未看是何处,只见门前萧索,花草许久未修剪,那瓦盆里的花竟也枯了,却在那跟下土里透着一点蓝,她信手翻出来,忽听一阵脚步声,她身子一闪,躲进角落里。一个宫女引着一紫色官服官员进了殿,有内侍迎出来,神色竟是极喜:“大人,您可来了,娘娘正等着您呢。”

正寻思无意进了那个妃嫔的院子,突觉颊上微凉,隐隐闻着酒香,指上一摸,果然是酒,不由抬脸上看,只见屋脊之上露出一张俊脸,眯着狐狸眼抚唇微笑。小弥踩着犄角爬上去,却见他躺在屋脊连接处径自对月独酌,因有脊梁挡着,旁人也看不真切,果真是个好地处,

“官人可是想奴家了?”

他眼眸迷离,粉唇沾酒,修长的指指尖缓缓滑过她的脸。

她身子蓦地一颤,也不阻他,他含笑探过身来,低低伏在她耳边,轻声漫语:“这男人呢,最是喜欢……”她听他说下去,脸上愈红,却不做声,转脸瞪她,皎月当空,迷蒙月光幽如银纱满布,映着她薄怒飞霞,绀碧怔了一刹,却突她反压身下。

小弥心惊,抬膝就踢,他弹指在她膝上一点,不知何故,竟被她牢牢制住,小弥欲要挣扎,他抬指轻轻放到唇上,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她心中狐疑,皱眉看他,却听瓦下渐渐传来一个女子哭泣声音,低柔婉转,泣不成声,却声声揪心,低沉苍老的声音低声相劝:“娘娘,请你保重身体。”

那女子哽咽出声:“父亲,女儿这日子实在是……”

“难道再也没有翻身的时机?”

“自女儿被禁足,皇上多有宠幸那个新晋的婕妤,近日,父亲您也应听到传言……”她隐隐咬牙:“那个贱奴才!两人天天腻在千秋宫里,女儿哪有幸得见圣面。”她声又哽咽:“父亲,圣上宠信宦官,败坏朝纲,难道无人上折子?”

“怎会没有,为父联合朝中数位同僚联名上谏,均被挡了回来,为父据理力争,反被打压,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女子幽幽一叹。

老臣声音激愤:“想我眉家辅佐他冷家多年,追随先帝征战南北,将先帝拥上帝位,如今这朝中谁能比过我眉家功德,就是那姓袁的,若要比,也不过是个帝师,偏偏他冷烈对他看重!”

女子惊道:“父亲,隔墙有耳,怎可叫圣上名讳!”

“娘娘,你记好了,就算眼下的情形,也要争一争,皇上年轻不听劝谏,到时就不要怪老臣不念旧情!”

似是起身要走,嘱咐了一声:“如今宫内唯有一位皇子,生母已死,娘娘定要多过去走动走动。”

女子声音已是发颤:“父亲,难道您……”

却见殿门处那老臣的身影疾步出来了。

那女子送出来,朱漆的扇门映着她窈窕的身影,一袭金线大红的长袍,衬着她憔悴的脸。小弥认出那眉眼,不由一惊。

两人低低说了会子话,那老臣才疾步出了院子。

妩妃怅然在院中立了许久,方才进殿。

绀碧指尖轻轻一点她耳垂,低笑道:“都听清楚了?”

小弥目光冷凝,直直的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绀碧讶然捂唇,弯眸笑:“奴家自然是官人的人。”

小弥漠然坐起身来:“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在我这里就给我安分些。”爬下墙头,孤自弃他而去。

绀碧懒懒支肘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只是轻笑。

一进屋,就觉屋内熏的香有些特别,不由问:“咦,小权送了新香来?”宋玉不在身边,唯一个伺候的绯袋内侍,回道:“回总管大人,是,宋副大人不在,奴才擅自给换上了。”

小弥笑着点头,觉得困顿,径自掀被睡了。

睡的正熟,只觉手上似被咬了一口,生生的痛,屋里尚点着灯,忽明忽灭似是弱得一吹即灭,她以为是梦,醒来才觉是真痛,抬起手来,迷蒙只见手背上一只极小的黑色虫子,瞧着像是蝎子,顿时吓醒了,“啊”的一声尖叫出声,弹手就甩出去,却见床帏之上密密麻麻涌来上百只毒蝎,逢过之处,留下的一片毒液,她竟无立足之地,只单脚依在壁上,她声音都在发颤,扯声道:“小玉!”

外面闻见她的叫声,早已冲过来,最前面的竟是绀碧,撞见屋内情景,也是一惊。小弥单脚立在床上,早已花容失色。绀碧一声低喝,一反往日妩媚神态,竟是气势难挡,命令小弥:“站在那里别动。”转头吩咐宋玉,:“去找雄黄来。”

小弥竟被他那声惊住,果然一动不动,宋玉忙去了,绀碧一手扯断垂泄而下的帘幕,只觉一阵强风,他袍衫鼓动,只如舞蝶,凌空朝小弥冲甩过去,那帘幕如长了手一般缠到她腰上,他手上一收,喝道:“来!”

小弥飞一般便落入他怀中,小弥惊魂未定,唯见他低下头来对她微笑:“没事了。”

宋玉找来雄黄,将毒蝎逼到角落,又烧了把火,连那床也一起燃起来。小弥却觉意识模糊,哼了一声,绀碧看见她的手背上已是黑紫一片,忙把她抱到外室罗汉床上,蹲下身来为她挤毒,宋玉瞧见这情景,问道:“主子,可要奴才去禀报皇上?”

小弥强忍咬牙:“别去。”

宋玉怔了怔,气得咬唇:“可是,谁竟狠心下此毒手!”

小弥额上淌下大颗汗来:“若是去了,你们都难逃责任。”她气喘吁吁,又道:“况,他还在这里,谁救了我,说不清楚。”

绀碧闻言手上一顿,只见地上黑漆漆的一片污血,宋玉想起南宫珏送的寒玉,忙提醒道:“公子,主子身上有一颗千年寒玉,可能派上用场。”

绀碧抬起头来,脸色竟是微微发白,闻言惊诧笑道:“快快拿来!”

宋玉忙从她颈上摘下来,绀碧捏过放在伤口之上滚动,唯见那寒玉之上的一团寒气渐渐变色,隐隐发污,待颜色不再变深,绀碧才接了宋玉地上的绷带,替她包扎好,小弥身上大汗淋漓,身上的丝袍,竟早已被浸湿了。

小弥虚弱躺于罗汉床之上,发髻散乱,只若恹恹失水的桃花,宋玉拿着湿巾为她湿唇,劝道:“主子这个样子,如何瞒得住。”

小弥气息微弱道:“不得声张,就说我信期忽至,瞒几天就是。”她突咬牙:“把小权给我找来,问清楚了!”

宋玉忙道:“奴才知道了。”

小权很快便被叫了来,衣衫之上尚闻夜露气息,看到小弥的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主……主子……不是奴才!”

宋玉一脚朝他踹过去,呲目骂道:“你还在这里狡辩,主子的香可一直都是由你负责。”

小权鼻涕眼泪一大把:“今日奴才确实配了新香,命人送了过来,可……可奴才也不知怎就……”

宋玉在那熏炉里用金匙舀了一勺让他辨别。小权用指甲挑在掌心,捻了捻,又低头一闻。

绀碧眯眼支着下巴坐在灯下,懒懒的瞧着他。

小权突身子一顿。脸色大变,惊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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