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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山重水覆(6)

她又来到第二个房间,门紧紧闭着。她推开门,手电光扫过去,只见是一个浴室。有一个堆积黄斑的大澡盆,壁上有个喷头,钢杆上搭着毛巾,旁边有个马桶,马桶盖沿铺着一圈软软的布垫。马桶旁边有个洗衣池,池上有个大镜子,镜面岁月痕迹历历在目。旁边有个小梳妆台,台上有简单的妆具。

凌雨琦听到隔壁有咳嗽声,于是退了出来。

在这静寂的冬夜,她还真有些紧张。

她定了定神,猛地推开隔壁那扇门,手电光一扫,有个双人床,床柄都是银灰色的钢管,被褥凌乱;一侧有个旧式衣柜,真挺挺地竖立在那里,床旁有两只绣花鞋,粉红色,十分耀眼。窗前有一个长方形木桌,白色桌布,摆着一个三角型花瓶,瓶内插有一束红色塑料梅花。橘黄色的厚布窗帘把这个窗户遮得严严实实。

忽然,屋内又传出咳嗽声,有点像七八十岁老人微弱的咳嗽。

凌雨琦的汗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手枪。

手电筒的强光扫射过去,没有发现什么异物。

咳嗽声又沉闷地响起来。

声音来自床底。

凌雨琦俯下身,趴在地板上,手电光泻过去,只见床底下卧着一个浑身是刺的小动物。

她把手电光聚焦在这个小动物身上。

原来是一只老刺猬。

她曾听妈妈讲过,刺猬发出的声音如同老人的咳嗽声。

她恍然大悟,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她站了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尘,走了出去。

她拿着手电筒又上了三楼,三楼的地面上满是灰尘,好像很久没有人上来。

凌雨琦看到一扇破窗,玻璃已经掉落一半,晚风直泻进来,不禁打了一下寒噤。

她有些心虚,腿也感觉有些软。

她挥舞着手电筒,上下左右照射一阵。

走廊里有几盆花木,由于长年无人料理,已经枯死,只剩下干枝碎叶。

这时前面好像有动静。

她凝眸一看,有两只金黄色的小动物在前面不远处跳来跳去。

这两只动物毛茸茸的,尖尖的小脑袋,黑色的眸子,细如干柴的身子,摇晃着毛茸茸的大粗尾巴。它们扭在一起,好像十分亲热,一忽儿相互作揖,一忽儿手舞足蹈,仿佛在跳交际舞。

她把手电光横扫过去,光晕中两只小动物若无其事,像蜜月中的情侣,亲昵暖昧,旁若无人。

凌雨琦看得呆了,她恐怕是幻觉,于是在自已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疼得她直出冷汗。

她有些心怵,拿着手电筒的右手微微颤抖。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两只小动物是黄鼠狼,传说中的“大仙。”一般老房子里才有这种稀罕物。

这时她想到了龙飞。

这位老领导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呢?

凌雨琦退了回去,从三楼迅疾回到一楼,破门而出。

她来到那条通道上,望着怪石磷峋的假山,以及山上隐约可见的小亭子。

她朝假山走去。

正走着,险些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来人是个年轻的女子,轻盈伶俐。

“你是谁?”凌雨琦喝问。

“你是谁?”来人也大声喝道。

“我问你呢?”凌雨琦下意识地摸了摸枪。

“我还问你呢?”那年轻女子竟不示弱,抢上一步。

凌雨琦说:“我是来看房的。”

“我是来看房的。”那女子冷冷地望着她。

“你怎么这么晚来看房?”

“我就是喜欢晚上来,白天太忙,上班,抽不开身。”

“你敢住这房子吗?”

“有什么敢不敢的,房子合适就敢租住。”

“哦,还真有不怕死的。”那女子摆了一副笑脸,说:“屋里坐,我就喜欢你这脾气。”

女子引凌雨琦进了小楼,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女子拿起水壶,“我去给你烧点水。”

“不用了,我也待不长,何必麻烦你。”

凌雨琦望着对方,问:“你看房多久了!”

女子回答:“时间不长,是街道居委会让我来的。”

“听说这里经常闹鬼?都是人心里有鬼,这是老宅子,时间久了,传闻挺多。我一天到晚吃睡得挺踏实,从小一个人生活惯了,不觉得闷得慌。”

“你叫什么名字?”

“芳梅娟,别人都叫我娟子。”

“哪里人?”

“黄山,去过吗?”

凌雨琦摇摇头。

“可惜啊,可惜,那是一座仙山,云和松树是一大绝景。”

那女子说完,盯住凌雨琦的眼睛,笑着说:“你审了我半天了,我也问问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我老家在南方,在北京也生活好些年了,在市文物局工作。”

“文物局?我看你像公安……”

“公安?你看我配吗?人家公安看不上我这样的弱女子。”

“你想到这里租房?”

凌雨琦点点头,“我觉得这里风水不错,听说房价也不高。我租住过一些地方,都感觉不行,现在暂时住在一个朋友家,可是那个女孩有了对象,男方三天两头来,我住在那里就不方便了,我不愿意当灯泡,于是跑出来看房。”

芳梅娟怔怔地望着她,“看中了吗?”

凌雨琦笑了笑,“我还没看呢?”

“算了吧,楼上都走了一圈了,还说没看呢?”

凌雨琦听了,心内一惊。心想:这小姑娘还真厉害,闻到味儿了。

“我刚才找人,没见到一个人影,于是上楼走了一圈。”

“就是嘛,你拿着手电,真是有备而来啊!”

“说不上,晚上来总得带上个手电,走路少些磕磕绊绊。你刚才到那边干什么去了?”凌雨琦反问道。

“来事了,肚子不舒服,厕所在假山的西北角。”

“在北京生活习惯吗?”

“北京风沙太大,空气干燥,不像安徽,空气湿润。”

“安徽有黄山、九华山两大名山,天下闻名,不守着名山,跑到北京干什么?”

芳梅娟笑道:“你真是饱婆娘不知饿婆娘饥,北京是首都,生存机会多,来北京混口饭吃。”她话锋一转,又问:“你真的想在这里住?”

凌雨琦回答:“我回去考虑一下,你是看房的,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听喝的,我要是定下来,就去找这里的街道居委会。”

芳梅娟听了,若有所思。

凌雨琦回到公安部宿舍已是晚上11时了,她见肖克的宿舍内还亮着灯,知道他还没有睡,肖克熬夜习惯,一般都是12时左右才睡,于是凌雨琦来到肖克宿舍门前敲门。

门开了,肖克出现在门内。

“雨绮,怎么还没睡?”

凌雨琦说:“我想找你聊聊。”

肖克说:“好啊,明天上午没有会,我请你吃夜宵吧?”

“肚子不饿,一天三顿已经满负荷了,就在你屋里聊吧。”

“好吧,进来吧。”

肖克让凌雨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黄山毛峰,刚沏的,喝点水。”

凌雨琦望了望房间,还是那张简陋的单人床,被褥折叠整齐,一张桌子,两个椅子,门的一侧有个大衣柜,此外就没有什么大件家具了,这个16平方米的分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自从肖克的女友柳堤遇害以后,肖克就没有收拾房间的心思了,热心的人一连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有的眉眼还不错,可是肖克就是找不着感觉。

肖克说:“老龙已经知道白薇死了,今天他来了电话。”

凌雨琦问:“他有什么反映?”

肖克点燃了一支烟,“他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入了岐途,走入正轨难上难……”

凌雨琦问:“他那里工作顺利吗?”

肖克磕磕烟灰,说:“他那里好容易找到线索,可是忽然又断了,他已在农安辽塔布下网络,他认为网撒得应该更大一些。”

“入塔图找到了吗?”

肖克摇摇头。

凌雨琦咳嗽几声,埋怨道:“我说老肖,你这烟戒了吧,好呛人!”

肖克笑笑说:“香烟有助于我思考。我这些天一直在琢磨,白薇的人皮究竟落在什么人之手呢?”

凌雨琦说:“是啊,那个善使飞刀的小女子也一直没有露面,她身手好快,是她亲手杀死了白薇。”

肖克站了起来,在屋内渡着步,“那天晚上在恭王府蝠厅附近共发现4个女人的脚印。”

“4个女人?”

肖克点点头,“一个是白薇的脚印,一个是那个善使飞刀的女人的脚印,一个是你的脚印,还有一个女人的脚印……”

“还有一个女人?”

肖克点点头,“对,还有一个女人,她可能年岁不大,体态轻盈,个子不高,瘦小伶俐,走路极轻。”

凌雨琦叫道:“一定是那个女人盗走了白薇的人皮!”

肖克说:“她的动作极快,趁你去追那个善使飞刀的女子时,她乘机溜了进来,用刀剁去白薇的人皮。她拿着那张人皮去了湖边,洗净血迹作了处理,然后飞快逃脱。”

凌雨琦紧紧盯住肖克,希望他说下去。

肖克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将烟雾喷出来,又接着说下去,“我们带去军犬,军犬闻着腥味追过围墙,一直追到筒子河边。盗白薇人皮的女子泅水过河,从河对岸逃走了。她为了躲避军犬的追踪,故意设了一道水障……”

“这可真是高手!”

肖克点点头。

凌雨琦问:“你说,那个善使飞刀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为了这张人皮而来?”

“很难说,从她急于杀死白薇这个角度来看,她恐怕也是这个目的。这幅梅花图对各个方面都大有吸引力,因为这幅梅花图上记载着数十个潜伏的梅花党骨干的名单,台湾的白敬斋、美国中央情报局、苏联克格勃、英国军情二处、日本特务机构等都盯住这幅梅花图,而白薇潜伏大陆17年,神出鬼没,几次落网,几番脱逃,有几年销声匿迹,深居简出。她本人又是白敬斋指定的梅花党主席的接班人,因此白薇成为一个众人瞩目的诱饵……”

凌雨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个善使飞刀的女人残忍地杀害白薇后,满以为胜利在望,梅花图垂手可得,正要动手时,你却忽然出现,搅乱了她的计划,为了保命,只得仓皇逃遁。正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个女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个女子?……”凌雨琦喃喃自语。

“那个女子不知是何方妖怪?但是妖怪再狡猾,也躲不过孙悟空的金箍棒!”

凌雨琦问:“老肖,你说龙飞是不是不希望白薇死呀?”

肖克回答:“在一段历史时期,龙飞确实和白薇有一段情感经历,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期,当时两个人彼此都不知道各自的身份,只知道是同学。龙飞的容貌,智商都是上乘,白薇的形象、素养也是一流,一个是中共的地下党员、爱国青年,一个是国民党员,梅花党重要联络员,在这种特殊的历史环境里,两个人真心相爱,难以割舍,可以理解。可是自从知道了各自的真实身份以后,龙飞立即从情感的漩涡中往外跳,白薇也作出应战之姿态。贾府上的焦大是难以爱上林妹妹的。阶级立场的不同,阵营的对立,信仰的离异,使两个人成为仇敌。但是这种情感的印疮又深深地烙在两个人的内心深处,抹不掉,难以丢弃。我想,龙飞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是非常痛苦的,白薇的内心也是很矛盾的,微妙而复杂。”

凌雨琦脸红一下,小声问道:“老肖,你说龙飞和白薇,他们有过那种关系吗?……”

肖克故意问道:“哪种关系?”

凌雨琦头低了一些,脸上泛出红晕,“就是能生孩子的那种关系……”

“哦,就是古典小说上写的那种云情两意的那种关系?”

凌雨琦脸更红了,点了点头。

“不一定有,不过,也可能有。”肖克的话不置可否。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凌雨琦提高了嗓门。

肖克大声道:“有?还是没有?都没有用了,反正现在白薇死了。”

“你等于没说。”凌雨琦气哼哼地说。

肖克一甩袖子,“真是瞎吃萝卜淡操心,你提那个管什么用?你回去吧,我该睡觉了!”说着,肖克拿起脸盆,扯过毛巾。

凌雨琦拦住他,“老肖,我还没问完呢?”

“还问什么?天都这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晚上12点还在一个大老爷们的屋里,人家会说闲话的。”

“谁敢说闲话?我戳烂他的舌头!”凌雨琦挺起胸脯。

“老肖,你说咱们为什么这么重视这梅花党呀?”

肖克缓缓说道:“新中国成立之时,大陆上军事战线的斗争依然激烈,秘密战线的斗争也同样激烈,在军事战线捷报频传的同时,隐蔽战线也大获全胜。”

新中国成立时最出蒋介石意外的,恐怕就是国民党在大陆精心布置潜伏的庞大特务网迅速土崩瓦解,这和卢汉的起义有直接的关系。

卢汉在起义前之所以能够成功诱捕国民党在昆明的不少关键人物,是因为在发出的会议通知单上盖了张群的私章。作为交换,卢汉在起义的第二就把张如意送去了香港,还他以自由。

军统云南站长兼云南绥靖公署保防少将处长沈醉在接到当晚去卢汉家中开会的通知后,颇感担心。但刚到昆明布置潜伏任务的西南区区长兼西南长官公署第二处少将处长徐远举抢过通知一看,忙说:“没错,这是张群常用的图章。这一下你可放心去开会了。”有了上司这样一句话,沈醉就只能前往,结果做了俘虏。

沈醉被扣后在拥护卢江起义的通电上签了名,还检举了当日正途经昆明准备飞台湾的徐远举、西南区副区长兼重庆卫戌总部稽查少将处长周养浩、保密局经理处少将处长郭旭和总务处少将处长成希超,使他们被卢汉扣押。此外,还有一批中统系统和军事情报系统国防部二厅的关健人物也同时被捕。

这些人都是国民党特务机构的关健骨干,共20余人。审讯的结果,不但弄清楚了国民党政权在溃逃台湾前夕所制定的“四大计划”,还基本掌握了三大特务系统在大陆潜伏的特务网络。这些极其重要的情报被迅速送达有关部门,在最短的时间内,大批特务、尤其是各级特务组织的负责人纷纷落网,使得众多特务组织顿作鸟兽散,破坏力也大为降低。到1949年底,大陆上只有38个特务组织与台湾还有电报联系。这就迫使台湾的保密局不得不新派谴特务也很快束手就擒。可见国民党潜伏在大陆上的庞大特务系统,在新中国成立后不久就已经分崩离析,至于在随即开展的大肃反中就更是无处藏身。此外,大陆上数以百万计的政治土匪也因为失去了国民党特务骨干的指挥、联络和供给,变得人心涣散而不堪一击,在短时间内也土崩瓦解。

凌雨琦听了,连连点头,说:“蒋介石把主要希望都寄托在这个1948年新成立的梅花党身上,倾注了大量心血。”

肖克说:“也因为这个组织是单线联系,没有遭到重大破坏,选择的党员又都是所谓精英,多是以女特务为主,又有梅花这个神秘的符号,绣花鞋的接头道具,因此使和这个组织更加神乎其神,显得深不可测。”

凌雨琦回到自己的宿舍内时,已经是深夜一时了,她匆匆地洗了洗,便上床睡了。头一挨枕头,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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