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属性(全):+0.5,+0.4,’+0.5,+0.3。’’
“成长属性(全):+0.6,+0.4,+0.5,+0.5。”
“成长属性(全):+0.3,+0.5,+0.6,+0.5。”
最后。
姓名:张良平。
种族:枪仙。
等级:3。
力量:3.1。
敏捷:2.7。
智力:3.1。
速度:2.7。
技能:无。
成长属性(全)0.3-0.7。
二阶转化:【未显,元素,龙、神、幻想、丢失,丢失......。】
依旧抽帧严重。
还有。
所需精粹点:80。
剩余精粹点:3。
张良平注意到了,其中不明的二阶转化中,多了个‘元素’。
3级的属性值,大变样,两个3.1,两个2.7。
力量,敏捷,智力还有速度都有了显著的提升。
张良平裹了被子走到门前,又停顿,在房间内踱步,看了眼地面上的污秽,腾出一只手掩住了口鼻。
门敲响了。
“少爷。”
这是绿裳的声音。
张良平走到门后,打开一条缝,道:“让人搬来一桶水。”
“少,少爷......。”绿裳就看着披着被子的张良平有些惊疑。
“快点。”
“哦,哦,好的。”
浴桶还有水搬来了。
“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清洗,很舒爽,用浴巾擦了身体,换了一套衣裳。瞥了眼那桶水,想了想一脚踢倒,水“哗”的声倾覆而下,房间一片狼藉。
做了这个后,张良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绿裳。”张良平喊道。
绿裳很快就来了。
“少爷。”
“让人把我房间收拾一下。”张良平道。
绿裳应了声,打开房门看到了里面的场景有些发愣。
3级,实力大涨。
“该试验一下了。”张良平道。
在这个院子中。
项鹰来了。
“少爷,您找我何事?”
张良平从椅子上起身,再去看面前的项鹰,果真不同。
挎剑,留着一根辫子的项鹰身上有一股气息,凌厉的气息,而且身上那股腾升的气血更明显了。
是一个高手。
“昨天有所顿悟,实力大涨,所以,来来来,我们比试一下。”
项鹰眼神有些怪异,表情也是,那是...错愕,于是就道:“少爷应该多习练。”
“怎么,看不起我吗?”
“不是,只是......。”
张良平走到院中,唤了声,“绿裳,拿我的长剑。”
“哦,好的少爷。”
长剑很快就拿来了。
张良平接过长剑,道:“来来来。”
项鹰无奈,亦有些犹豫,不知是否应该拔剑。
风......。
应激反应的偏头躲避,剑尖从耳鬓穿过,划落一缕长发。
张良平收剑道:“来吗?”
项鹰惊疑不定,而后表情凝重的拔剑。
张良平不犹豫,三连突。
杀意惊人。
项鹰撤步,撤步,提气,一线分光斩。
张良平撤步,长剑左右斩击,落下,抬手道:“停。”
收剑,对项鹰道:“不错嘛!这次,算你赢了。”
项鹰胸口起伏,喘着粗气,眼神中仍有不敢置信,而后平静了下来道:“原来少爷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张良平并没有否认了,摆了摆手道:“不算的,其实还差点意思。”
“如少爷这番身手恐很快就能超越我了。”
“说这话早了。”
“我想夫人知道后会很高兴的。”
张良平道:“那,是否能替我隐瞒一下。”
项鹰有些迟疑。
“算了,告诉我母亲也没事的。”
“嗯。”项鹰点头。
“好了,就到这儿吧。”张良平道。
项鹰躬身离去。
“少爷,好厉害。”旁边观看的绿裳吐露出这句话。
张良平提着剑点头并没有回应。
“还差点意思。”
如张良平所说,他来到一旁的白蜡树旁,白蜡树茂盛长出了不少的枝干,当下他用手中的长剑劈砍,砍下一根。长木干,握在手中,抬起如长枪,刺,“哆”的声响,一端的平切的‘枪头’在那颗梅树树干上砸出一个坑来,反转,甩击,“啪”的声,手中的长木杆弯出巨大的弧度反弹,借力,一声更加清脆且短暂的撞击声“啪”,张良平侧头,伸手抓住了抛飞过来的木杆,满是毛刺的断裂口。
张良平呼出一口气,“不错。”这次这番评价道。
母亲果然过来了,是得到项鹰的禀告而来确认事实的。
张良平并没有隐瞒,并拿了长剑试了试手。
速度、力量还有招数的演绎足以证明了项鹰所说。
“太,太厉害了,我儿,我儿了不起......。”
母亲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那是一种骄傲的激动情绪。
张良平沉默了,只有片刻的沉默,他深切的感受到了那种母爱,用开玩笑的话语道:“那,妈,你看我都这么厉害了,是不是可以继续去做行刑人这个工作呢?”
“不行。”母亲坚定的拒绝了,就说,“太危险了,万一伤着了呢?”说这话的时候母亲眼神有些怪异。
张良平不知道母亲当时去看过自己的‘表演’。
无奈,只能这样了。
之后母亲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赵月河的确很高兴,尽管有些担心,她看过自己儿子在兽栏当行刑人的那画面,令人害怕,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她认为自己儿子有那份胆量就值得骄傲,更何况今天见到了儿子的成长,哪有比这更让一位做母亲的高兴呢。
自己的儿子不是废物,是龙,望子成龙,望子成龙,当儿子真有着能耐的时候做母亲的该有多欣喜。
“夫人今天很高兴。”柳红道。
桃红就说,“当然了,毕竟少爷变得那么厉害了。”
这番话甚得赵月河的欢心,就道:“龙毕竟是龙。”
桃红、柳红对视也是面带笑容。
自己的儿子长进了。赵月河觉得这应该是放自己自由的缘故,便道:“告诉我儿子,让他做什么都行,不要顾忌太多。”刚说完这话又想到了自己儿子在兽栏中的表现,忙制止道,“还是等等吧,等等再说。”
赵月河负责张家事物,当然,她关注点自然是围绕着自己的儿子。而跟自己儿子结仇的就是那楚相良,于是便问了那楚相良还有杨家的情况。
柳红把她了解的情况禀报。
“楚相良得到了杨家的认可?”这是一个问题,赵月河沉思后道:“继续调查,还有监视着他,看是否有异样。”
“夫人说的异样是?”
赵月河面色冷峻道:“什么都有可能,或者说,那个楚相良根本就不是人。”
桃红、柳红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在张良平显露了实力后也得到了其他的方便,那就是不禁止除张良平做行刑人这个工作之外的其他任何事。
实力得到了增强,不确定跟楚相良的差距,不过对比项鹰,心中也有了一个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狗还没有回来,张良平现在不会轻易的去招惹楚相良。不过,多做了解总是好的。
“杨家,那个叫杨心晴的你了解多少?”张良平向绿裳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少爷问的是自己的未婚妻吗?”
想了想的确是,在之前那件事情之后,自己的未婚妻已经由杨心意改成了杨心晴,于是他就道:“是吧。”
于是绿裳就说了自己知道的。
“我没见过呢,我听说过杨家的杨心晴,杨家家主的小女儿,好像没有怎么出过门,似乎是从小体弱多病。”
“从小体弱多病吗?”张良平倒是好奇,问:“什么病知道吗?”
绿裳摇头。
“那个杨心晴跟杨心意的关系怎么样?”张良平继续问。
“没听说过。”
“嗯。”
绿裳看思考状的张良平,心中就有些好奇,是不知道为什么少爷怎么突然间在意这个了。
说实话,张良平是在意,毕竟即将跟自己扯上关系的人。
张良平之所以特意问了这个还有另一个意思,来这个世界多日了,各种问题使得他心无处安放,对的,没有寄托。所以,才会这般显得孤独,当然是心理上的孤独。
心没有寄托啊!
偷得浮生半日闲。
听起来挺美好的,但如果都让你这么闲,也就有问题了。人,总归要有些念想,而这个念想就是跟俗世的牵挂。
半日,仅仅是这半日,张良平就很闲了,完全没事做,那种不知道干什么也没有目标的困境。
好吧,那就出门找点事做。
衣冠楚楚,垮宝剑,像模像样的。
刚出门,一小厮打扮的人走来道:“请,请问是张良平,张公子吗?”
张良平点头,问:“何事?”
“这,这.....有人托我给你一封信,就是这个,请看。”小厮从怀中摸索了下拿出一封信递了过来。
张良平接过信,并没有马上拆开,他看了信件,封面是粗糙的纸,没有任何点缀,上面的字倒是挺秀气的,写着“张公子亲启。”
“谁让你拿过来的?”张良平问。
小厮挠头道:“有人给我一小块碎银,就说让交给张公子。”
张良平捏着这封信在思索。
“那张公子,我信已经送到,是不是......。”
张良平摆了摆手。
在小厮离开后,张良平捏着这封信仍在思量,一时却想不到究竟是谁会给自己信件。
“少爷不看看吗?”绿裳问。
项鹰站在一旁也看了过来。
张良平点头,拆开了信封。
有些泛黄的信纸,皱巴巴的,纸张算是挺好的,不过确定是某本书的扉页,一页纸,一面写着娟秀的一列列文字。
从头到尾。
张良平目光放在最后,那是一个人名—红妆。
红妆,这个人或者说这个女子...他认识。
没错,那是一个女子,给他记忆中留下颇深印象的女子,心中的内容是一种无助的恳求。
记忆中的女子自然是前身的记忆。因一封信牵引出相关一段记忆,其实这女子跟前身也没有太深的交情,只是前身看似纨绔,实则抑郁,被现实排挤的厉害,偶然听到一段曲进了一座楼阁,寻到了个能让他心感到宁静的地方。
一个女子,实则跟前身也没有主要关联的女子,自己委实没有必要搭理。张良平右手食指跟中指夹着信件想要掷出去,却又犹豫了,信件上的内容......。
一个叫红妆的女子,孤独无助,甚至是恐惧之下,不知该向何人求助,就像是一头懵懂慌乱求生的小鹿,身后是猎人,左右是悬崖,只有前方是代表着希望的黑暗,只能孤注一掷的向前。
“心没有寄托。”张良平念叨着,食指跟中指夹着的信没有掷出去,收了起来放进怀中,而后他道:“走,去琉璃坊。”
琉璃坊,那名叫红妆的女子所在的地方。
绿裳听闻后,出声道:“少爷,少爷您还要去那个地方?夫人知道后会生气的。”
张良平看她。
绿裳在张良平那双凝视的眼神中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