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淑你干什么呢,疼死我了。”看着司墨尘走远,陆晚急忙挣脱开宁淑的手,看着自己的手臂被掐红,心情很是不好。
“你问我干嘛,你怎么不想想你刚刚是怎么跟司总说话的,不要命了啊。”宁淑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不过后怕之余,她觉得司墨尘貌似并没有生气,这倒是挺让人好奇的。
“谁叫他刚刚得罪我了?”陆晚回道,但心里想的还是司墨尘在车里的那句“我在看”,害的她瞎想了好久。
“不会吧,你不会已经攻陷司总了吧,我觉得有点奇怪哎,怎么刚刚来的时候,你靠在他肩上睡觉,他都不推开你的。”宁淑回忆了一下当时司墨尘的表情,没有生气,也没有厌恶。
“你说什么?我睡在他肩上,不可能,我明明是靠在车窗上的。”陆晚立刻得出结论,不管怎么样,她也知道司墨尘是个有洁癖的人,任何人靠近他他都会表现出极度的反感,哪怕就是现在的苏素素,靠在他肩上都怕会被他厌恶,她怎么可能会在司墨尘肩膀上熟睡?
“我干嘛骗你,我是真看见了。”宁淑听着陆晚瞬间否定的话语,反驳道,“而且刚刚你想想,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我扭着你的脸,把你从车子里拽下来的。”
“我……我还是不信,我明明是靠在车窗上的,怎么可能是他的肩膀上。”陆晚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个大傻子,我捏你脸的时候肯定是站在车子外面的吧,你说车门都是开的,你靠哪儿?”宁淑直接把最后的可能给打破。
陆晚想了一下,发现也想不通,于是就放弃挣扎了,转而问起她昨天的事情,“昨天晚上我记得我们好像被白薇迷晕了吧,后来你被白薇弄到哪里去了?”
“哎,我现在都不敢回忆,要我说的话,,我现在真的要报警让人把白薇给抓了。”宁淑昨天被运到仓库的时候,虽然说身体不能动,但已经能正常思考了,没想到白薇会那么歹毒,直接把她往海里丢。
“所以说,昨天晚上你到底怎么了?”陆晚看着宁淑,总觉得白薇不会善待宁淑,“你实话告诉我就好,藏着掖着以后肯定对我们没好处。”
看着陆晚这样的态度,宁淑也不犹豫,直接说道,“昨天我应该是被白薇用麻袋套着,丢海里了。”说出来到轻松,但宁淑一想到,昨天晚上还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整个人被冰凉的海水包围,无法挣扎,只能向下沉没的时候,便浑身发凉。
“什么?那她这是谋杀,你不报警留着她干嘛?”听到宁淑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陆晚并不觉得好受,毕竟白薇想害的,自始至终只是她一人而已,就算连带着宁淑一起讨厌,那也没必要下死手吧。
话一说完,陆晚便拉着宁淑想去警察局报案,虽然说她们两个现在没事了,但宁淑这件事情性质太恶劣了,陆晚甚至都不敢多想,万一宁淑没被救上来,又会是怎样都一种情形。
“晚晚,你别动,你给我冷静点。”宁淑并没有想到陆晚手中的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直接将她拖着往前走了好几米了,她只好半蹲着不往前去,希望陆晚能够停下脚步听听她的话。
“还冷静什么,冷静下来等白薇再杀我们一次吗?”陆晚气都要气死了,宁淑怎么在这时候偏偏不跟她一起去了。
“首先,宁淑谋害我们一事已经证据确凿了,所以说早报警晚报警结局都是一样的,你根本不用这么着急;其次,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们毕竟已经被司总就出来了,但听司总的意思,昨天晚上我们因为喝了酒之后昏迷,我们两个人被别人送出去的时候,还有不少人看到,我听说你是被送到会所去了吧,要是现在报警,到时候实话实说跑去会所,娱乐记者一来,你这个好不容易洗白的身份,又要被这些事情给搞脏了。”宁淑很理智的分析着。
“那你呢,你所受的委屈,就因为这些不属于我们的过错,而隐忍下去吗?”陆晚有点不能接受。
“当然不能啊,命都没了,怎么可能忍着。”宁淑顺着陆晚的话说道,“所以说这件事情又没有结束,我们两个都能猜到,白薇胆子忽然这么大,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为她撑腰了,我们能想到了,司总其实一早就想到了,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先冷静不要有过多的动作,他来想办法找出背后的那个人。”
“呵,找到背后的那个人又能怎样,他能下的了手吗?”陆晚早就知道背后那个人是苏素素了,但是司墨尘不知道,就算他能查的到,苏素素可是他的未婚妻啊,他肯定是不忍心下手的。
听着陆晚这个语气,宁淑便瞬间知道了,背后之人肯定是苏素素,“你别难过了,再怎么样,直接害我们的还是白薇,再说,依我看,昨天晚上一发生事情我们就被司总瞬间解救,这还是证明你是在司总心中有地位的,白薇害了你,那就是得罪了司总,司总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陆晚听完宁淑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很多的不甘心,但倒也冷静了不少,没在坚持要继续去警察局,而是检查了一下宁淑,发现她身上没有其他伤口的时候,便松了一口气。
“好啦,有什么事情我们到公司里面再说,现在我们站在的大门口好长一段时间了,别被那些破记者拍下来又来制造些什么新故事了。”
“嗯。”陆晚没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拉着宁淑的手往公司里面走,但心里却想着,是时候要跟苏素素正面杠了,虽然时机并未成熟,但她所重视之人的性命已经开始有危险了,苏素素简直是蛇蝎心肠,她陆晚被害了一次,就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次。
这一次,她可是要有仇必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