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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长功

换站重发,到书客了,《一剑斩破千法之书》。金陵贾府,薄暮时分。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正围着一个面容冷肃的中年拳师左右腾跃,往来扑击。旁边还有一老仆候着。猴纵。

宝玉两足左右交替垫步,向外扭转,交错向前,两手如爬杆,蹂身而上,轮番下劈。修馆主使了个形意拳中的猴形,两足同样是左右交替,相互交错,却是向后垫步,两肘靠肋,两手如鹰捉,虚握而不发,仅凭向后垫步时,身形左右扭转摇摆,一步一闪,恰恰闪过宝玉的连番劈拳,只守不攻却愣是让宝玉摸不到衣角。

宝玉也不急,就当沉心练习猴纵,回气三次,直把修馆主逼到了院墙处。

龙腾。

宝玉左足斜横朝前垫步,身形一伏,两手抽换劈拳,脊柱大龙直贯天顶,顶劲含而不发,下一步无论是两足抽换维持龙腾,继续进步逼迫,还是飞龙在天腾空,再居高临下接上虎踞相扑,都能逼修馆主硬碰硬。

真要硬碰硬,修馆主作为金陵武学名家,随手一掌就能把宝玉劈趴下,但他是贾府专为宝玉请来的教习,当然不能伤了贾府嫡孙。

于是,修馆主在园墙上一点,使了个鹘形,身形尽展,两手张开如白鹤亮翅,轻轻一纵,已从宝玉头顶掠过,两肩一沉,两肘一靠,两手一带,在宝玉肩膀擦过,就能让他摔个滚地葫芦。

宝玉正是龙腾换式,升龙乍起的时候,就似自己迎上去一般,眼见避无可避,却也不惊。右手正好劈拳收回,本应至肋外,改为从眼前至左肩,左手在右肘下,正好架住修馆主两手。借着迎来巨力,右足收回,左足勾起,往后一翻,不仅化去巨力,左足还顺势踢出,追击修馆主,这正是

鹞翻。

宝玉起身便是鸦袭,和修馆主之前的鹘形八九分相似,同样的白鹤亮翅,身形直纵,却见修馆主笑着摇了摇手,方停步收身。

走到近前,却听修馆主道,“形意拳十二式,宝哥儿已经学全了,只似是多有改易,宝哥儿是不是早便学过?”

“那倒不曾。”宝玉一笑,“只有这鹘形,我叫它鸦袭,是从一古谱中学来的,当日怕先生不肯教我,才有意卖弄,先生误以为是鹘形也不说破,倒是用了机心,向先生陪个不是。”说着恭恭敬敬的一揖,修馆主赶忙托住,“宝哥儿直锐方正,是素知的”。

宝玉又道,“至于其他十一形,都是我自个儿依着古谱中的拳理,照着鹘形和鸦袭,瞎琢磨着做了些变通,先生都看在眼里。”修馆主颔首,“你师祖有散手八扑,要不你看看,能不能依理改易?”“好。”

接下来半月,宝玉却吃足了苦头。本来他升到三级武僧,自然就有鸦袭的招式,将形意拳十二式一一按其拟形化为招式,如龙形化为龙腾,燕形化为燕抄,都是从有形到有形,没有什么障碍。可遇上这散手八扑,却要将无形化为有形,由奇幻侧而来的武僧职业,虽说有按照东方元素优化,可说到底还是蛮子哲学,要玩有无相生的玄虚,实在强人所难,不得其门而入。

修馆主,“散手八扑,名为八扑,却全无定法,宝哥儿天资聪慧,自然是明白的,可为何有意无意要将八扑化为定式?”

宝玉撮了下牙花子,“这个,昨日大梦,梦中见有他方界域,其地之人,不崇以有限无形之精义,驾驭无限有形之变化,而重以无限有形之变式,应对无限有形之变化,其地武学之理,也大抵如是。我所寻到的古谱,怕不是从他方界域错投了胎来的,也是这么个路数。我估摸着,把散手八扑中的无形变化拟为有形,再把有形所拟反归无形,或许可行。”

修馆主稍一沉吟,“怕就怕难以返有归无,到时只变成了几个平常拳架。”

“上手都难,哪管以后。”

“也罢。你师祖年前曾在东江指点一个后生,当时如沉鱼潜游。”说着摆开架势。

这回似是窥到了门径,不过七八日,宝玉便又学会了一个新的招式,鱼翔。

贾宝玉衔玉而生,出生时没有去抓脂粉盒,而是一手抓了书,一手抓了柄小木剑。贾政半喜半默,借故训斥了几次,可贾宝玉把心沉得稳稳地,全不似本来命运那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子虎着脸就唬破了胆子,打一顿就彻底废了,相反该怎样还是怎样,从会爬开始便习武不辍。

时日久了,贾政也无可奈何,只不过时不时地借机点几句,便是宝玉央着贾母请了金陵开武馆的名家来作教习,也只是又说了几句,人家投了帖,还是得客客气气地见一面,礼数不缺,反复请托,弄得跟自己想让宝玉习武似的。

贾氏族学,由贾氏一位年高有德的代字辈,名唤贾代儒的掌管。宝玉往代儒处去,吃了两口茶,从茜雪手中接过两叠纸,递给代儒。

代儒细细看了,方道,“前番送来的半本论语,大抵是讲进学的,还觉着不过是老生常谈,也没说学什么。今日这半本是说学什么的,学仁政,可自七朝以来,儒学有讲孝的,讲礼的,讲义的,讲和的,讲理的,可就没有讲仁的,这仁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宝哥儿,简省地讲讲?”

本朝为周,在此之前,除去动乱之年,先后共有七个长久而稳定的朝代,再往前就于史不可考了。从这七个朝代往下,没有孔子,没有孟子,没有两汉经学,自然也没有心学理学,可是同样发展出儒学,而且主要内容都有,同样是发端讲孝,治国讲礼,形而上的说教讲理,形而下的苟且讲和,有相似的世态,自然能发展出相似的工具。

宝玉想也不想,“仁者,全德之名。”宝玉的声音,让代儒听了,自然而然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至少是他所知所想中的实情,这是《诸子门徒》儒家一系入门以后自然就能掌握的能力,心口合一,在心口合一状态下同样无法撒谎。

代儒一怔,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同时思量更深,“全德包括礼?”“不包括。”“嗯,那么……嗯?”贾代儒豁然抬头,浑浊的眼中透出截然不同的锋芒。

宝玉咽了口唾沫,心道老儒就是不好忽悠,不好忽悠才有价值,“全德不包括礼,自然也不包括以礼治国。”宝玉看看代儒神色,又多了几分把握,“以礼治国平天下,不过痴梦呓语,其实儒学和礼没什么关系,礼不是全德之一,和仁自然没关系。其实孝也不一定和儒学有关系,只要有男女婚嫁,生儿育女,聚族而居,从而形成孝是很自然的,因而是孝在儒先,不是儒有孝的内容,然后大力发扬之,而是自然就有孝,然后儒学为了立稳脚跟,吸纳它,利用它。”

代儒,“是这个理,本朝以孝治天下,只这天下庶民,有几个能进了学,念了书,知道孝字怎么写?可难不成他们就不知孝顺父母?笑话!便是我们这样人家,哥儿们都能进学,又有几个正经念过书?可再便胡作非为,无法无天,掉底儿不孝的,竟也是一个没有,这难不成也是读经读出来的?哈”代儒说着笑了,宝玉也笑,代儒一拍大腿,“这话要当着你父亲,怕是要招来一顿打,只我看宝哥儿是个能进学的,也该讲个临文无讳。”

“虽然不怕打,可还是谢老师。海外有异族,不是父母精血,怀胎十月而生,而是都从湖水中来,没有双亲,都是兄弟姐妹,怕是没有孝吧?但他们只要不是畜生,必有可称贤之处,所有可称贤之处,合为全德,便是仁。”

“那这异族之仁,和我们之仁?”

“一般无二。”

“可一者有孝,一者无孝?”

“有孝心,有孝行,非出自孝之名,而出自别处,这别处却是一样的,仁自也一般无二。”

“什么出处?”

“自性,成其自性即谓仁。”

转了出来,却不回贾母处,而是往李嬷嬷处来。李嬷嬷早先是乳母,本是极亲近的,见宝玉虽是不吃她的奶了,可总也不忘,得空儿就转过来看看,又总是一般地尊重她,不拿下人看待,自是极高兴的。李嬷嬷强留着吃了茶,并一盘子红棱鸡头,见宝玉对家下吃的也不嫌弃,心里乐得化了,到底是知道分寸的,吃过一回就放了宝玉出来。

回到贾母处,宝玉央了老太太让秦钟入族学,这本是小事,又听是宁国府上蓉大奶奶的弟弟,自是没有不允的。宝玉就打发李嬷嬷的亲子,名唤李贵的随身小厮,去那边府里回了蓉大奶奶。

进了碧纱橱,让晴雯命婆子们去备洗澡水,又叫过袭人来,悄声叮嘱,“姐姐你去多备一些糕点茶水,少说十人份,不拘是什么,吃得饱要紧,莫声张,避开婆子们,若是见人问起,就说我们一起吃了。”

袭人应了,又道“你去看看李嬷嬷倒罢,可尽乱吃东西,老太太疼你,这里什么没有?茜雪也是,总不拦着你。仔细吃坏了肚子,姐妹们一个都别想跑,全要落不是,便是为了我们,也该珍重些。”

“哪那么娇贵,那是菱角,我以前就常吃的。再说了,你倒是会拦着,你一拦,妈妈们老眼昏花,心思却细,更该看你不顺眼了。”

“又胡诌,你几时吃过婆子们吃的东西。”

待晴雯回来,茜雪去找了麝月,四女守在碧纱橱外。宝玉解开束发嵌宝紫金冠,摘下二龙抢珠金抹额,松开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脱去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蹬掉青缎粉底小朝靴,然后没有继续脱,更没有进浴桶,反而穿上了练功服并布鞋。整装完毕,心中一动,虚空中出现一个光点,向下延伸,拉成一条光线。光线两端又各自向左右延伸,之后转折,上端往下,下端往上,恰好接缝,形成一道光门。宝玉伸手一推,尚未碰触,门扉已无声消融,一步跨出,已是阿塔斯。

李嬷嬷有些飘了,对四女道,“这往后啊,哪个婆子偷奸耍滑,给你们脸子看,别当面耍横,那些个碎嘴子,传到太太那里不好看,对你们不是好事,安安稳稳地留在宝哥儿房里,才是顶顶要紧的。只管回头来告诉我,我看这府里,哪个婆子犟得过我们,你们说,是不是?”

宝玉这才带了四女回去。路上,宝玉说起李嬷嬷,“劳苦了大半辈子,这几年,才有点福分,也就是我去坐坐,这点福分了。再是穷苦人,也不是只要吃饭就能活着的,憋在这浊世里,一口气都不能歇,也就指着各自的福分活着了。”晴雯没说什么,宝玉有意不去看袭人,因而也不知道袭人如何。

第二日去寻秦可卿,可卿还没起,肩并肩地和探春靠坐在榻上,元春也在。宝玉左右看看,拉起探春,往秦可卿处坐了,探春摇头笑笑,自去和元春挤着坐了。秦可卿往里挪了挪,转过脸来,笑吟吟的,“小叔叔平日里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原不知,紧着上心的还是妈妈呀。”宝玉认认真真道,“该当的。”

三女瞧他这模样,笑闹一回,秦可卿又道,“小叔叔自然是神仙似的人物,家里这眉高眼低的,原也拘你不着。只是给了李妈妈脸子,却苦了别的人。”宝玉正要细想,元春道,“李妈妈再怎么着,也有凤丫头镇着,袭人若是现下不妥当,我去看看她,待和我们一样了,再没不好的。”

小半月后,修馆主才请来宁一古,梁国武林十大先天之一,江湖名门思过寨寨主。修馆主往贾府递了帖子,贾府虽是国公府第,也是大开中门,贾琏迎出大门,贾政迎出正堂,叙过话,才放了来见宝玉。

宁一古身量高长,古雅朴实,大袖飘飘,从卖相来看确实是江湖高人。也不多话,先邀了宝玉试手,宝玉连迭了所有主攻招式,宁一古仍是站立场中,不动不摇,只以单手左支右挡,把宝玉像个皮球似的拍来拍去,嘴上却很客气,“贾公子天赋异禀,果然已经登堂入室。”

说完,拇指点出,第一次不再是全然守势,想要看看宝玉成色。宝玉早等了多时,辗转腾挪,把形意十二式和散手四定式连了个遍,激得宁一古再不能定立如松,只能同样身形变换,往来扑击,但仍然不损卖相,峨冠博带,丝毫不乱。

宝玉与宁一古神随意走,随走随打,满场皆是风,满场皆是影,原以为散手八扑中提炼出散手四定式,已然将散手八扑的精髓萃取干净。可宁一古先是有意展示了三四种别有意味的姿态,隐隐约约透出提炼新的定式的可能,又用雀戏对雀戏,以繁对繁,以简对简,以快对快,以慢对慢,宝玉进则退,宝玉再进不能就反推,宝玉难以相持就再进,宝玉穷于招架就退,宝玉反推就再退,如此反复推拉。

宝玉想及在沙漠中,拿那些武士练手,逼他们反复推拉,又想及前些日子在推拉中压制修馆主,再到此刻被宁一古喂招,隐有所悟,手上一变,快慢交替,繁简互换,在宁一古的节奏中创出节奏,轻重无差,进退同形,在宁一古的变换中保持不变,顿时再无被宁一古笼罩之感,挥洒自如,用更慢的速度取得更快的进度,用更小的力度取得更多的对耗。宁一古直到耗光了宝玉的气,才从容抽身,飘然而退,道,“贾公子已有一丝先天韵味。”

宝玉心道,武僧超过三十五级就相当于先天,形意十二式和散手四定式,在拟形大师作用下,总共加了十六点灵巧,单论灵巧,当然超过三十五级武僧,这先天韵味,无非是难以准确描述在什么方面达到先天水准罢了。

宁一古又道,“贾公子初和先天对战,却进退有度,心有定见,全不似那些后起之秀,因知不能胜,未战先乱,或放手一搏以求前辈青眼,或苦苦支撑以求多对几招,好胜于同辈。似乎,贾公子很清楚先天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也清楚自己虽不能胜,但自保无虞。”

宝玉心道,先天么,在沙漠里也杀了几十个,虽然正面不敌,但畏首畏尾却是装都装不出来了,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师祖总不会伤了我,故而占些便宜,占不到就退,这一进一退的,也就琢磨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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