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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借刀杀人

拜火教趁人之危,赵天虹误信谗言。

正午时的日头,正是猛烈,隔壁地面上升起一层热浪。往远处看,似有些许扭曲之感。

“大火球,阴雨连绵时不见你。”

“葡萄美酒夜光杯,此时甚好。”

“若是轻功够的着它,俺把它砸个稀巴烂。”

几人自言自语间,各有喜好,剑客嫌不能如愿、书生思其琼浆美酒,众人皆不语。独人群中,常以锤大爷自居的人儿言语,惹的众人大笑不止,竟一时来了精神,忘却了不顺心和美酒之思。

欢声笑语间,光阴仿佛刹那。弑藏前头带路,几个时辰后,众人于城西百多里处,见那拜火教众人,早已坐等在原地,各自手中皆有一壶美酒。烈日炎炎,薛长弓见众人来时,最先起身,一手握着手中美酒,一手端着一个白玉杯,一点一点的品着杯中美酒,时不时发出“滋儿滋儿”的声音,以嘲讽无名等众人寒酸。

无名不语。马继业见眼前之人恼怒不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道:“天杀的恶贼,若是我的龙虎刀在手,你便已是个死人了。”

“亏你还是武林世家嫡系传人,江湖险恶、兵不厌诈…你可曾听过?哈哈…”薛长弓言语间得意不已。

“龙虎双刀马振,我倒是知道,但不知其后世子孙刀法如何?甚好,我念你龙虎刀的传人,还你的双刀。如若你用家传刀法赢了我,我便放了人,还将性命也一并奉上。”头戴斗笠之人站了起来,将薛长弓盗来的龙虎刀,还给了马继业。

马继业接过双刀,仔细看了看刀身上所刻的龙虎,确认过真假,嘴角向上扬了扬,道:“听你所言,口气甚大。”说完,欲和此人一决高低。弑藏却在马继业耳朵边,细声细语的说:“此人武功,江湖上少有,掳走我三弟之人便是他,你可要当心千万。”

马继业不作言语,只是点了点头,面目严肃,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那人。头戴斗笠之人,似乎并未如此,还在从容的喝着美酒。马继业见此人如此轻视自家,恼怒之下,一刀劈去,但见那人气定神闲,轻轻的侧身一躲,刀气将那人身后两丈外的石头劈成了两瓣儿,众人皆叹马继业龙虎刀霸道,但那人却仍在自饮自斟,不理会马继业。

马继业气不过,使出马家蝴蝶功,霎时间,如强弓劲弩射来的箭般,“嗖”的一声,往那人跟前去。当马继业与此人半步时,此人却忽地如有神术般的消失了,让马继业一刀劈了个空,马继业上下四面看了个遍,不见此人踪迹。

众人皆道:

“在你的身后…在你的身后…”

马继业左转右转,楞是不见其人。忽地,马继业使出马家绝技“龙吟虎啸”,但见:双刀如有神助,四面儿皆有刀光,杀气腾腾、气势汹汹,竟也被刀气将那人的斗笠劈成了两瓣儿,但却不能伤其发肤。

斗笠劈开时,众人见其真面目,却皆是瞠目结舌。但见:双眼少了上下眼皮,鼻梁骨塌陷了进去,脸面烫的极其恐怖,浑如肩膀上长了一颗骷髅似的。在场众人,无不议论纷纷。不想,众人的议论,惹得他恼怒不止。

“你还是头一个揭下我斗笠的人,龙虎双刀,果然霸道。奈何你根基尚浅,还不足以驾驭双刀。这下,该我了。”余音未落间,人已到了马继业跟前。竟在二十招之内,重新将马继业的双刀躲了去,马继业受了一掌,口吐鲜血。

“别人家都是项上人头,你倒好,长了一个项上骷髅头。”

“非人非鬼的,难怪武功奇高,就不是个有血肉的人儿。”

“兄台相貌奇特如鬼斧神工般。”

……

霎时,人群里七嘴八舌,皆在讨论此人,独无名几兄弟不言。

“肃静…我等此来,是为救人而来,绝不是看热闹来的。大伙儿不必害怕,我等一拥而上,杀他个片甲不留。”那个书生说道。

众人听罢书生之言,人人持其兵刃,将薛长弓等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顷刻间一拥而上。独无名等兄弟于人群后头,不知何时,无名嗅到一阵怪怪的味道。起初,并未在意,只是觉得怪怪的味道在哪里嗅到过。忽地,脑海中如一道闪电而过般,无名向众人喊道:“快快捂住口鼻,有毒。”

无名话罢不多久,便眼见众人一个个倒地,自知众人已被毒倒。无名正欲抽刀,只觉自家的双眼越来越模糊,耳朵听不到声音,模糊不清中只见薛长弓邪魅一笑。不多久,无名只觉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渐渐地支撑不住,竟也倒地不省人事。

“这回看你往哪跑。”薛长弓道。

几人用盘龙绳将一干人等绑了起来,白煞狠狠地踢了两脚无名。原来,他们早有预谋,待将众人捆绑后,很远处来了八辆囚车,分别将无名四兄弟,长安龙虎两镖局的四人,关入了囚车中。将众人抛弃在戈壁滩上,朝西而去。

乌云闭月,狂风忽起。

边关戈壁时常如此。乌云过后,皓月自会高悬。然而狂风忽起时,刮的戈壁黄土漫天,几十丈高的尘土笼罩百里,众人眼见之象一片混沌。本就没有明月的黑夜,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如今却被刮的寸步难行,只得下马将衣裳盖在头上,暂以停歇。

一声巨响,如天崩地裂,惊得众人浑身一抖;一道闪电,划过黑夜长空,霎时间,无穷大的天宇熠熠生辉,但转眼又转入黑夜。打雷闪电后,暴雨如注。不多久,几十丈高的黄土,被雨水覆盖了下去。囚车里的人儿,被雨水浇醒了过来。

“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司马长勇暴怒之下,嘶声力竭的吼着,时不时的用掌劈打着囚车,只听见阵阵金属之声。原来,囚车是铁筑的。

“兄长,是你吗?”司马长胜听着声音熟悉。

“贤弟,是我。怎么…你也在。”一片漆黑之中,司马长勇听到是司马长胜的声音,情绪才平静了一些。

“卑鄙、无耻,我要是出来了,非宰了这恶贼。”马继业怒道。

无名早已醒来,但久久不语。暴雨过后,囚车上路。乌鞘岭山脚下时,天色渐已微明。稍作停留后,太阳恰好露出了些光芒,略是刺眼。乌鞘岭上郁郁葱葱,树林里时不时传来鸟鸣,置身此地时,沁人心脾。

六月暖风徐徐拂面,本就一夜未眠的众人,不知不觉中打起了瞌睡。骑在马上的薛长青打盹儿时,从马背上掉落,恰好是被斩掉胳膊的侧身先落地,撞到了一个石头上,一声惨叫,惊醒了打盹儿的众人。

薛长弓下得马来快走了几步,从袖口兄掏出一个天蓝色的瓷瓶子来,揪下瓶口的塞子,往薛长青的伤口处,涂抹了一些粉末,道是“止疼药”。毕竟失去右臂的人,上马极其不便。恶狠狠的盯了一眼翎深,气冲冲的到囚车前,欲趁翎深被关之时,报了右臂之仇。却被黑袍人大声喝住。

“天虹兄息怒,我弟向来脾气火爆。”薛长弓对黑袍人说道。

“我赵天虹此番助你等擒拿他们,为的便是手刃凌云。谁也不能伤了他们,除非是我亲手。”

话完,未语,只管打马上山。山路倒也不窄,不多久,便到了峰顶。下得山来,又重新进入了凉州地界。一直到深夜时,方才经过凉州城,但并未入城暂歇。司马长勇大喝道:“过了凉州了,你们到底要去哪儿?”

“仓”的一声。

白煞拔出弯刀来,马背上纵身跃下,用刀指着司马长勇,说道:“再嚷嚷一声,我刮了你。”说完,快步上马。

司马长勇从囚车的空隙中间,伸出臂膀来,猛的揪下来一撮子马尾,马惊快跑。因司马长勇的囚车排在第一,囚车的车尾处,皆用偌粗的铁链拴着后面的马匹。霎时间,八辆囚车飞一般向前跑去。拜火教众人大惊,打马快赶,一边儿喊道“吁…吁…”可受了惊的马,已完全不理会,只管狂奔前进。司马长勇在囚车中大笑不止。

半个时辰后,马匹仍在狂奔。白煞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中原官话道:“岂有此理。”言罢,与黑煞飞身跃起,弹指间便于第一辆马车的前头,一把拉住了受了惊的马,嘴里连连喊说道:“吁…吁…”。

待止了马匹后,白煞抽出弯刀,告知司马长勇:“我希望你能活着跟我走,不然我只能留下你的尸体。这是最后一次。”话毕,快步上马。打马就走间,马继业却道:“我饿了…我饿了…”如此这般不停歇。不得已,赵天虹下得马来,从马鞍上挂着的一个包袱里,掏出一点干粮,从囚车缝隙中,递给了马继业。

乌鞘岭是凉州与金城的分界线,实际上它还阻隔了两面儿的冷热。乌鞘岭西面儿的凉州,不论春夏秋冬,到了夜晚时,则阵阵寒风凛冽。路上众人,无不感到寒意刺骨。一直到第二日微明时分,渐以转热,众人亦不觉再冷。

日头正午时,远远的眺望到雄关关城,拜火教众人皆道:“过了关,便快些了。”此时,马匹倦累。不得已,众人下马于前方不远处的黑山湖就地歇息。

“雄关”被戈壁包裹着的边城,然而只有黑山湖处,草木旺盛;一条长长的河水,清澈至极,由南自北而过。微风轻轻吹来时,河岸两旁的草木,如波浪般涌动着,美极了!

曾经,凌云便想于此度过一生。赵天虹自言自语道:“如果她还活着,我便于此和她度过此生。”不经意间,湿了双眼。

日头落山时,众人拴上囚车,进了雄关城。不多久,恰从雄关客栈门口路过,大门紧闭,门口的锦丝大旗已是不见。五兄弟心里头不是滋味儿,只是依依不舍的看着。独省身对马继业说道:“看,此处便是我们的雄关客栈。”

“好名字,好气派。”

话音刚落,便听得白煞嘲讽道:“囚车里的人,那才叫气派。”

到了雄关关城时,已是黑夜。关城上几排兵丁,西边的城楼处,竖插的一根丈二旗杆上,挂着一面半丈锦旗,锦丝面上,写着一个“戚”字。司马长胜于囚车中,自道:“好一个戚字。”

“此处守将,乃是戚继光将军的戚家军,故而如此。”

“原来如此,此人是个忠臣。”

无名与司马长继对话间,城楼里走出来一个身披金甲的将军,但并非戚继光将军,道:“囚车之中,乃是何人?所犯何事,竟要囚车以待?”

薛长弓连忙下马,快走了几步,行了个礼,道:“将军忘了?我乃朝廷派往西域的使者,囚车中几人,乃是奉旨押送。”言罢,往将军的手里塞了一定金元宝。

金甲将军定睛一看是马上之人,乃是西域双煞,遂连忙收了金子,毕恭毕敬的道:“夜幕漆黑,这才瞧的清楚,原来是王大人呀!您请…您请…”

雄关城门三丈余,士卒开了门时,霎时,寒风从城门吹了进来。一行人走时,众人大声喊道:“将军救救,我等皆是关内汉人,不是囚犯。”但金甲将军毫不理会,众人嘶声力竭后,囚车已渐渐出了关门。只无名一人未语,却暗自想道:“雄关戚家军能征惯战,怎会一次一次的放西域邪教入关,原来有奸细。”

出关后,是一片死寂之地,无一草一木。行了不久,众人便听得远处群狼吼叫,无名抬头看了看,是月圆之夜。

常于此地的五兄弟,早已司空见惯。而龙虎与长安二镖局的几人,倒有些新奇。一阵寒风又来,马匹都颤颤发抖。囚车忽地停下后,赵天虹从囚车缝隙间,扔进来一些干粮。本欲歇息片刻,不远处传来咕噜声。黑夜中,囚车不远处,几十对发亮的圆珠。

“糟糕,群狼。”

西域双煞关外西域之人,想是晓得群狼之威。飞身下马,抽出弯刀,神情极为惊慌。薛家四魔倒是不以为然,薛长礼一个飞身,置于狼群当中,左一刀右一刀,只听得一声声哀鸣。狼群再次集体吼叫,但却不再逼近薛长礼。

“一群扁毛畜生,怎敢近来我身。”

薛长礼得意洋洋间,身后不远处来了足足几百狼,一双双发亮的眼睛,朝着众人狂奔而来。西域双煞一个飞身上了马,惊慌中道:“快上马…”

薛长礼见是如此,心中也起了惧怕,几个箭步如飞,拨马就走。马亦惧,撒开了蹄子,狂奔于前。群狼战术甚高,耐力惊人。一直追赶到阳关时,几近包围之状。领头的白狼,甚是矫健强壮,那匹老马的臀部,已被撕咬的能见其肉。马渐已疲惫不堪,因其拖拉着铁囚车,背上骑着人。不多久,众人便被群狼包围。

囚车里的众人,反倒是无虑,囚车乃是精铁打造。而马背上的几人则手忙脚乱。几人下得马来,缰绳随手绑在大石头上,以防止马惊而走。要知道,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如无马匹之劳,则无法走出去。

领头的白狼长吼了两声,似像与同伴言语一样。一时间,只见狼群于四处涌来,却又不近人身,只是不断地袭扰。几人虽武功高强,可于此时,却无计可施。

西域双煞惧怕狼群,退退缩缩。薛家四人,偏不信邪。薛长礼尤为恼怒,一个纵身置于前头,追着群狼劈砍。可是他进则群狼退,他退则群狼进。如此这般反反复复,薛长礼只觉力竭。

“狼是扁毛畜生,你是蠢猪。”省身嘲讽道。

此言一出,薛长礼大怒,扬言要第一个刮了省身。省身只说道:“先顾好你的小命吧!”

薛家其余三兄弟见势不妙,皆纵身前头,以助薛长礼。但群狼的精力越发旺盛,而薛家四兄弟越发力竭。赵天虹灵机一动,道:“快快点着火把。”说话间,薛家四兄弟飞身出来,众人连忙于各自马鞍上,取下挂着的火把,就着火折子点着了。

“这畜生怕火。”薛长礼晃动着火把,狼群不敢近前。

“我等分散到四面儿各个角落。”赵天虹言罢,几人各自散开,驱赶着群狼。

几人越发向前,群狼越发后退,眼看着要将它赶走,司马长继言语道:“你们要挺住啊!”——替群狼说话。然而,万物有克星,人皆如此,何况群狼乎?不多久,领头的白狼长吼一声,群狼四散。

调整后,不敢多做停留,天亮时,已走出阳关。“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司马长继感叹道!众人就此穿行在茫茫戈壁之中,于半月后,踏进西域之地。

不远处,映入众人眼帘得,乃是一座大山。此山叫“火焰山”。

有诗云:

火焰山遥八百程,火光大地有声名。

火煎五漏丹难熟,火燎三关道不清。

时借芭蕉施雨露,幸蒙天将助神功。

牵牛归佛休颠劣,水火相联性自平。

相传,火焰山上住着一位铁扇公主,手里头有一面芭蕉神扇,若想过得此山去,非要借其神扇之力不可。众人到山脚下时,非但不是火狱般,反而凉风习习,不由的一身寒意。在看远处四周,密密麻麻的房屋,长久驻扎着高鼻梁、深眼窝,穿着异类,极其可爱的人儿。想那芭蕉神扇之事,瑶言而已。

一行人所携之干粮饮水耗尽,腹中咕咕又作响。薛家弟兄自告勤奋,欲向人家处讨些干粮,却被双煞拦了下来:“此地不通中原官话,尔等如何能讨来干粮?好生于此盯着囚车中人,待我二人前去。”

西域双煞之恶名,关外更甚,无人不闻,无人不识,百姓皆视其为恶魔一般。二人到人家处讨干粮时,家家户户尽皆纳粮,无人敢道个不字,皆是惧拜火邪教,怕其嗜血弯刀而纳粮,并非本愿。

此地常年少雨,加之西域风土善游牧,而不勤于劳作,故而少粮。可那拜火教众每每到来时,粮食和牛羊肉必不可少。双煞来时,众人远远望见马匹背上驼的满满,二人牵着马走了回来。

一行人吃饱喝足后,沿着山脚下仅能车走的山路,打马就走。日落时,过了火焰山。拜火教总坛,设于火焰山西面儿山脚下。

近了些后,门前一块儿立碑引起了众人注目。一半儿刻西域文、一半儿刻中原文。碑文刻道:熊熊圣火不熄,世人灾厄自去。

“呸!为祸一方的恶徒,还刻上了这么两行字。”司马长勇道。

趁着门丁前去通报的时间,囚车里众人看的仔细。但见:丈余石门上刻拜火图一副,石门两旁数十人守着门。门丁皆腰挎长短不一的弯刀两把,刀鞘上的拜火图与门上一般。教徒们面目狰狞,一个个浑如魔王。

进门后,马蹄囚车之声回响。洞府之大,可见一斑。洞府内路两旁矗立着碾盘般的石柱,得有上百根,一直通向大殿。虽以山洞为府,进门后,却是另有一番看头。大殿内极尽豪奢,地毯乃是用数百猛兽的皮毛织成,极其残忍。大殿正前方斜着的丈余高台上,置放着一把金灿灿的椅子,端着一人,身着黑袍。

“是他啊!”无名道。

“无名兄,何人呐!”司马长继问道。

“拜火教的头头,武功奇高。叫巴图尔。”无名道。

巴图尔见五兄弟邪魅一笑,未语。挥了挥手,示意几人。双煞将众人押入后山铁劳中,只每日派去门丁送饭。时光荏苒,半月后双煞忽来狱中。

“听说你乃是五人中,武功最好的。怎么样,说出凌云的藏身之处,或是归降圣教,你便能出来了。”白煞道。

无名等人半月间尽吃了些粗粮,矢气多腹中发涨。无名起身弓着腰,臀部朝着双煞,放了一个如打雷般的屁。洞内回声响亮,未做答话。

双煞气急败坏。白煞抽刀欲要报复,黑煞拦了下来:“此人诡计多端,不可开了牢门。”话毕,二人吩咐门丁,于门外摆起酒肉,有滋有味儿的吃喝着。和薛长弓一样,时不时撮吸酒杯,发出“滋儿滋儿”的声响,以嘲讽众人。

“只有猪吃食时,才有声响。喂!好酒好肉是俺们人吃滴,快快与司马爷爷上来。”司马长勇道。

白煞大怒回讽道:“休要张狂,不多时有你好受。”言罢,二人自顾自的吃喝了起来。司马长勇则怒不可遏。囚牢是隔开的,待到凌晨时,众人皆被蒙汗药迷倒。

“哗”一声。

几桶冰水一同泼向众人,众人猛的惊醒,这才发现自家竟被捆绑于精铁的十字架上。除裤子外,上身却被扒个精光。

“狗贼,放开我。”司马长胜怒道。

“莫嚣张,不多时,有你受得。”薛长弓道。

“凌云究竟藏身何处?”白煞问无名。

“我很久未见其人了。”无名道。

话音刚落,赵天虹手持一条三尺如拇指般粗细的鞭子,此便像极了菜花蛇,只听得双煞着道:“看你的骨头硬,还是蛟龙鞭厉害。”言罢,赵天虹左一下右一下的在无名上身抽打,一鞭一条血痕。一个时辰后,无名浑身是伤,汗如雨下。

“凌云究竟在何处?”赵天虹道。

无名不语。赵天虹又是抽打,捆绑众人皆大怒不止。司马长勇尤为恼怒:“恶贼,有种朝俺来,俺才不怕。”白煞手持一鞭,抽打起了司马长勇。起初,司马长勇放声大笑。几个时辰后,已是黄昏,二人皆昏迷过去。

天还未亮,双煞吩咐仆,于捆绑众人之地,摆起了酒肉。一边儿吃喝着,一边儿看着众人行刑。薛家四兄弟,不停的抽打着众人,众人皆未吭一声。不多久,无名见双煞吃醉了,有意嘲讽二人:“两个收下败将别得意,若不是赵天虹,凭你二人还想捉拿我等。”

“就是,两个龟蛋,小爷迟早要你好看。”马继业附和道。

“小子,实话告诉你,那赵天虹便是我等专门请来抓拿尔等。”黑煞道。

“此人一心寻凌云报仇,我等不过是利用他的报仇心切,借刀杀人而已。等他无用时,下场和尔等一样。”白煞话音刚落,赵天虹便来了。不知其可否听到,但却久久不发一言。

夜半时分,一个黑袍蒙面之人,解下捆绑众人之绳索,将各自兵刃归还于众人:“快跟我走。”众人来不及感激,跟着蒙面人而去。洞府内蜿蜒曲折,若想脱身却得费些时辰。一炷香后,众人于来时的大石门处三五丈时,只听得身后有人大喝一声:“站住。”

蒙面人扭头看时,竟是巴图尔飞身而来。脚尚未落地间,与蒙面人对了一掌。众人只见巴图尔气定神闲,双腿如生了根般于原地。蒙面人却连腿丈余,口吐黑血。

“糟糕,种了毒掌。”无名随手打出十几把五行镖。

巴图尔闪躲之间,众人已躲开门口处马匹,打马而走,追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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