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次拍卖会的请帖,还请阁下光临。这枚玉佩乃是我无忧阁的信物,阁下拿着玉佩,但凡是我无忧阁旗下的产业,必将以贵客招待,您所买的东西,皆以八折优惠。”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下了,我还有事,告辞。”云楠抱拳作揖。
“阁下慢走。”李怀亲自送她出门。
“自古英雄出少年,咱们是老了。”闫老叹一口气,回了。
“去,派人禀告主子。将丹药留下十余颗,其他一并送过去。”李怀吩咐道,“哎,等等,将消息马上散布出去,三天后的拍卖会,必将会有一场血雨腥风。”
......
出了无忧阁,云楠心情大好,顿时变成一个小富婆,哈哈哈哈!
“听说了吗?冉家的那个小傻子被赶出来了。”街边有两个大婶聊天。
“哎呦,那可不是,太可怜了。一身的伤,也不知道他爹怎么有这么狠的心,把亲生儿子打得那么惨,还被赶出家门。”
“哎,这位大婶,您刚刚说的是谁啊?”云楠凑近问道。
那人吓得一愣,见是一个戴面具的女子,嘀咕,还真奇怪,大白天戴什么面具。
“哦,俺们说的是冉家的大儿子冉夏寒,就是有点傻的那个,昨天下午被赶了出来,也不知道如今在哪里。那孩子一身的伤啊,真可怜。”那妇人叹息。
是他吗?“小飞,你能感觉到他在哪里吗?”云楠连忙寻问刚从虚域出来透气的飞舞。
“叽叽,叽叽。”可以,只不过他的气息好像变弱了。
“快!带我去找他!”
出了城门,往西约一炷香的时间,有一间破庙,里面躺了许多乞讨的人。真不知道,在如此繁华的流照城,还有这样贫苦的地方。
越过一个个挨饿呻吟的人,云楠飞舞在角落里发现了冉夏寒,此时他发着高烧,昏昏沉沉。
“冉夏寒”靠,她还真没有准备退烧的丹药,因为修习者很少发烧。云楠只好单手抬着他,运起灵力,带他进城找大夫。
“大夫,他怎么样?”云楠担忧地问。
“哎,造孽啊。他受了伤,没有及时治疗,伤口感染,引发高烧。我已为他扎了几针,伤口也上了药,等会煎好的药喂他服下,退烧醒了就好。”大夫说完,吩咐药徒去煎药,也下去了。
云楠看着他,他睡得很不安稳。
“婆婆,不,不要走,不要离开小寒,婆婆”冉夏寒双手虚抓,似是找不到家的小孩,无依无靠。
“对不起。”云楠抓住他的手,是她的错,要是她早一点找到他,他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在云楠的安抚下,冉夏寒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咳,这是哪?他是到天堂了吗?冉夏寒睁开眼,这是一间素雅的房子。再看看身上,伤口都处理了。
“醒了,来,把药吃了。”云楠推门,端进来一碗汤药,“这是退烧的药,先喝了。”端给冉夏寒。
冉夏寒接过,一口气喝完,把碗还给她。
“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这汤药管不管用,你把这颗疗伤丹吃了。”云楠给他一瓶药。
丹药?冉夏寒吞下,身上立刻舒服多了,伤口也不疼了。只要他撩开衣服一看,便会发现伤口不见了。
“吃好了就可以走了,人家大夫也要关门了。”原来已经戌时了。
冉夏寒踉跄站起来,云楠想扶,算了,男女授受不亲。
“饿了吧?那里有个馄饨摊,我们去吃馄饨吧。”云楠先走去街边的小摊,冉夏寒随后。
“老板,来两碗云吞。”云楠喊到。
“来了,两碗云吞,请稍后。”摊主是一对老夫妻,感情很好。
这个时候客人不是很多,老婆子便与云楠拉拉家常。
“闺女,怎么戴着面具啊?”
“婆婆,我戴着玩的。”说着,云楠拿下面具。
是她!
“这个是你弟弟吗?多大了?”老婆子没有见冉夏寒穿着破烂而嘲讽他,只是热情的问一下。
“额,大概是吧,今年应该有十四五岁了。”云楠看看他,然后说。
“云吞来了,两位慢用。”老头子端上混沌,还附赠一碟咸菜,“自家做的,不要嫌弃哈。”
“不会的,谢谢爷爷。”云楠笑着答谢。
“吃吧,不够再要。”云楠吹吹,喝了一口汤,好喝!
“嗯。”冉夏寒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他真的饿坏了。从婆婆去世,到他被赶出家门,真是经历了人生的谷底。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看着规规矩矩吃云吞的云楠,就仿佛像在吃人间美味佳肴一样。
“你想让我做什么?”
“嗯?”云楠看着他,咽下口中的云吞。
“你想让我做什么?”冉夏寒重复一遍,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救自己。
“哦,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救你,其实,我觉得,我是想”云楠慢慢俯身,靠近冉夏寒,一点点,再近一点,呼吸撒在耳畔,“睡你啊!”
冉夏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哈哈哈哈!”云楠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就你,毛都没长齐呢,也不知道”云楠看看他,目光朝下,“咳咳,没事吃好了就走吧。婆婆,结账。”云楠丢下银子,走了。
冉夏寒又羞又恼,愤愤不平跟在后面。
云楠带着他回到了揽月轩。
“小涟,去准备热水,还有他可以穿的衣服。”云楠嘱咐道。
“是,小姐。”小涟下去准备。
“你先梳洗一下,我还有事。”云楠说完就走了。
冉夏寒打量一下这间房子,布置很是雅致,但少了些女子闺阁的味道,应该只是临时准备的。
冉夏寒沐浴后躺在床上,他想不通她为什么救自己,自己和她没有什么渊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楠走了进来,见冉夏寒躺在床上,便一步一步走上前,然后躺在另一侧。
“咚咚咚”听着她的脚步声,冉夏寒死死拽着被子,一副宁折不屈的表情。
“有没有人说过,一个男人,这样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是想要干什么?还是说,你想要做点什么?”云楠撑在床上,手指勾着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