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长风从视线中消失,然后他骂道:“该死的,和这样的家伙打交道确实有些危险了,反应慢一点小明就没了,这条道还真是难走啊。”
苏长风返回楼下以后,在包厢外面调整好他得情绪,然后才推开门进去。
当苏长风准备隐藏他得情绪时,谁都无法看的出什么,这个可是苏长风用来伪装他的手段,不然在苏家这么多年来,他那些小举动估计一开始就会让上官飞虹看出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唐秋露问道,刚刚苏长风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她心里有些担心。
“没事,刚刚遇到了个朋友。”苏长风说。
唐秋露点点头,就没有再问那么多,饭后他们一家准备去别墅稍微休息一下。
不过他他们刚刚出了酒店的大门,有一阵哭声传了过来,抬头一看,就看到孙贵躺在那里,赵美丽在哪里哭着。
“他们一家子又在干嘛?”唐秋露有些厌烦地说,现在唐秋露发自内心的讨厌孙发达一家。
“苏长风,你刚刚把孙贵给打成这个样子,你个没良心的,你是在里面享受够了,但是孙贵都快要死了。”赵美丽对着苏长风嚎啕大哭。
以苏长风的力量,不要说让孙贵受重伤,即使是打死他也很容易。
但是刚刚踢他那一下,苏长风可是都控制着呢,尽管会让孙贵受罪,但根本不可能让他受重伤。
“赵美丽,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苏长风问道。
赵美丽擦了一把眼泪,说:“孙贵一定的去医院,你必须拿钱,医药费,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费用。”
苏长风不禁笑了,这么做也仅仅是因为钱,还真亏这一家子干的出来。
“要钱?行啊,那之之前从我们家借得20万拿再说。”孙玫有些生气地说。
孙发达一家无耻得做法,孙玫是忍不了了,并且先前孙贵分明一点事都没有,这时候却变成这副模样,典型的在骗人。
“钱?你说的什么呢?孙玫,我们家之前没有向你借过钱那?反正我不管,如果你现在不拿钱出来,那我就叫警察来逮捕你们。”赵美丽开始撒泼了,不一会儿很多路人都过来围观了。
苏长风冷笑着对孙贵说:“你身上的这一点伤也陪不多少钱,估计你们应该不够吧,不然我现在打断你的腿,这样就可以多赔一点了,你觉得怎么样?”
孙巍吓得连忙站起身来,躲在孙发达后面。
“苏长风,你这么狂妄,就不怕被警察抓走吗?”孙发达说。
“孙发达,如果你们认为还要继续玩的话,那我能够和你们一起玩,不过你们必须考虑一下你们是否可以承担的起后果。”苏长风说。
孙发达听见苏长风话底气就有些不足了,苏长风和陈海可是朋友,他们怎么可能玩的过苏长风?如果一旦陈海出面了,100个孙家都不够人家看的。
“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和长辈说话就是这样的?”孙发达怒道。
“还长辈?”苏长风一脸的轻蔑说:“我现在有都因为有你这么个长辈觉得丢人,我再说一遍,要是还胡来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及这点亲情了。”
“苏长风,你杀了我吧,你有能耐就杀了我,我倒要瞧瞧你能厉害到什么地步,我在再说一遍,如果不拿钱,那也不要怪我不顾及这点亲情了。”赵美丽冲到苏长风前面,指着苏长风的鼻子说。
苏长风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压制着他快要爆发得怒火,说:“赵美丽,孙贵他现在都废物成这样了,要是他的余生必须和轮椅相依为命,你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躲在孙发达后面的孙孙贵听见这些话,生气的跳了起来,大骂:“苏长风,你特么刚刚说的什么?你废物是你才对,你特么哪里来的资格说老子?老子可要比你这废物强多了。”
“是吗?”苏长风直接推开赵美丽,向孙贵走去。
孙贵脸色瞬间变白了,吓得浑身战栗,说:“你,你想做什么?”
“把你给废了,瞧瞧废物是谁。”苏长风冷冷地说道。
孙贵想逃跑,但他的腿因害怕发软了。
“长风。”唐秋露害怕这个事在闹大了,急忙到苏长风边上牵着苏长风的手,说:“长风,不要和他们计较这么多。”
苏长风停了下来,看着唐秋露,脸上那股愤怒瞬间变成了温柔说:“听你的。”
唐秋露心里一震,无论苏长风有多愤怒,承受了多少委屈,好像只要她说一句话,就能够改变他。
原来我在他心里面是这样得位置吗?
“孙贵,你们几个还不马上离开,难道一定要等到失控了才老实吗?”唐秋露对孙贵说。
就在这时,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赵美丽居然跑到唐秋露身边,一个耳光打在唐秋露的脸上:“唐秋露,我让你们赔钱,难道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苏长风刚刚才压制住的怒气,顿时爆发了,闪电般的出手,牢牢得掐着赵美丽得脖子:“既然你想死,那我就帮你一把!”
赵美丽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看着苏长风满是杀意得模样,赵美丽现在知道害怕了,一直在地拍打着苏长风的手臂。
>孙发达和孙贵两个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因为他们都下意识认为苏长风作为一个废物,但是他这时候显示出的力量,让他们都快喘不过气了。
看着赵美丽的眼球渐渐翻过来,唐秋露有些慌了,连忙说:“长风,行了,要是你还不松手,她真的就死了。”
对于苏长风来说,生死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不过他也清楚,唐秋露应该不可以接受杀人这个事,并且她从来没有接触到灰色区域里面的那些事,苏长风不想让她了解这部分事。
在松开了赵美丽以后,苏长风说:“现在马上滚,要是还有下一次,那肯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赵美丽双手捂住脖子,不停地穿着粗气,整个人魂都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