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岳箐衫现在没化妆,不过没戴眼镜得岳箐衫,即使不化妆也会让人感到羞愧。
“你在干嘛,不在那儿好好照顾苏长风那个家伙拦住我干嘛,不知道什么叫拦路狗吗。”沈思雯冷冷说道。
岳箐衫微微一笑,说:“我听人说之前有人去沈家下了一份特别厚重得聘礼?”
“那又如何,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直到今天,这事仍是沈思雯心中无法逾越的一道障碍,她觉得她已经触碰到豪门了,不过由于那个人没有出现,到最后rag沈含雪捡便宜了。
“你想不想知道当初下聘礼得那个人是什么人?”岳箐衫说。
“你知道那个人是吗?”沈思雯立刻产生了兴趣,是因为沈思雯目前还不清楚那个人的身份,心中特别的好奇。
“我肯定清楚,并且还我清楚那个聘礼可不是冲着你来的,从头到尾,也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岳箐衫笑着说。
沈思雯可是特别爱面子,那个事上根本不是她一厢情愿,放眼这个沈家,也只有她才配得上那个聘礼。
“你知道什么啊,就在这儿满口胡言,那个聘礼不冲着我来,难不成还是冲着你来的,你清楚沈家里面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吗,那些家伙,哪里来的资格和我相比。”沈思雯鄙视说。
岳箐衫点点头说:“沈家别的女人不如你漂亮,不过你忘了沈含雪吗?”
“哈哈~。”沈思雯突然笑了,眼睛像看着傻子一般看着岳箐衫,说:“该不会你是一个傻子吧,整个江城都知道沈含雪嫁给苏长风那个废物了,谁还会给沈含雪下聘礼。”
“那你从来没想过当初下聘礼得人是苏长风吗?”岳箐衫说。
沈思雯愣了愣,然后又笑更厉害了,捂着小肚子说:“你这个人真搞笑,难不成脑子还真不好使,苏长风下的聘礼,这根本不可能,就苏长风那样的窝囊废,上哪儿弄那么多钱。”
“哦,你应该还不清楚苏长风真正的身份吧,你想不想知道,我能给你透露一下。”岳箐衫说。
“不过就是个废物把,还会有什么真正的身份,苏长风那家伙就是一滩臭泥,一个死狗。”沈思雯冷笑道。
“要是在你看来京城叶家得小少爷仅仅是臭泥死狗,那你就当我没来找你。”岳箐衫说。
京城叶家得小少爷!
京城叶家!
这一名头让沈思雯顿时惊呆了,之前沈思雯就这样想过,不过在沈思雯看来这根本就不切实际,京城叶家为什么会来江城,向一个当时还只是二流家族的沈家下聘礼呢,并且苏长风是京城叶家人,听上去更像是一个疯狂的笑话。
“我想你真的病了,如果苏长风真的是叶家得人,那他干嘛入赘沈家,吃饱了撑的吗。”沈思雯说。
“如果你心里还是不信,那就回去问沈东林吧,他特别了解苏长风的真实身份,不过他一开始没有给你说,可能是因为他害怕你被打击到吧。”岳箐衫笑了。
马上走到沈思雯边,轻轻提醒道:“善意提醒你,苏长风身份是不可以暴露出去,任何敢泄露这个信息,最后的结局只有死,相信你也是知道京城叶家有多少实力把?”
说完,岳箐衫迈着轻盈得步伐离开了,她会来和沈思雯说这些话的原因,就是在替为苏长风抱不平,沈思雯这个跳梁小丑哪里来的资格对苏长风说三道四。
并且岳箐衫特别肯定,沈思雯没胆子把苏长风得身份泄露出来,尤其是她去沈东林验证苏长风身份的时候,沈东林同样不会让沈思雯透露这件事。
沈思雯站在那儿愣了很长时间,她想不清楚岳箐衫干嘛要对她讲这些,不过要是这一切都是在说谎,那早晚会被被揭穿,那她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换句话说,这女人说的这些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聘礼是为沈含雪准备的。
而她所熟知得废物,却是京城叶家小主人!
这让沈思雯心里面特别的震惊,不过在没有和沈东林确认之前,她是不会相信的。
想想之前聘礼刚到沈家,沈思雯就对沈含雪无情地奚落了一顿,要是岳箐衫说的话是事实,那么那天她对沈含雪的奚落,会变的极其可笑。
岳箐衫返回花园以后,发现苏长风正在跟头上已经剃光了,身上还穿着一身病号服得小男孩说话。
看到这小男孩无比苍白得小脸蛋,他应该病得很重,而旁边还有位年纪没多大得少妇,可能是这个小男孩得妈妈。
岳箐衫走近,只听苏长风说:“哥哥说得特别准,等明天绝对有人捐钱给你的,今后你也可以好起来了的,将来你长大了,记得要做一个男子汉,记得好好孝敬你的妈妈。”
从刚刚的谈话中,苏长风了解到这个小男孩身患重病,并且急需一笔巨额资金治疗,要是还不赶紧治疗,这小男孩就没有多少日子可以在这世上了。
尽管社会上也给他们捐助了一些钱,不过那些钱也只是杯水车薪,更糟糕的是,这个小男孩得亲生父亲在得知小男孩得情况以后,直接从世界上消失了,多亏了他妈妈,他才活到今天。
“哥哥。”这时,小男孩在衣服兜里拿出一根红绳,拉起苏长风的手,系在苏长风的手腕处,说:“之前妈妈说了,这个可以保平安,我现在送给哥哥,希望哥哥可以快点治好病。”
“小傻瓜,你看哥哥现在身体特别好,还是你让它保护你吧。”苏长风说。
小男孩十分固执地握着苏长风的手,不想让苏长风取下那个红绳,就说:“我也清楚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妈妈她为了给我治病,把我们家里面可以卖的都卖完了,现在我们家一点钱都没了,也没钱可以给我治疗了。”
这些话,甚至连岳箐衫在旁边听得都有点触动,眼中泛起了泪花,而那个小男孩的妈妈,捂着她的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是泪水不停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