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的世界精彩激烈而现实世界同样精彩。
太阳每天照常升起,早起或晚起的人们在洗漱吃饭后像勤劳的工蚁一般匆匆赶到了自己的位置,一家公司、一个地方,或者是某座建筑,开始迎接这可能美好,可能艰难的新的一天。
纽约被奇怪的雾笼罩了,而且外面出现了如同神话里克拉肯一般的章鱼触手,这个新闻铺天盖地占据了每一个报纸的头版头条。
许多震惊部的小编同样找到了新的震惊内容,而人们也多了新的谈资。
哦,你说为什么不认真探讨探讨?
别闹了,难道他们有了灾难我们就必须待在家里茶不思饭不想地为他们祈祷吗?
我们还要吃饭呢。
于是,大家在见面以后相互打了一声招呼便匆忙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当中。
嘿,你听说了吗,纽约出大事了。
于是引起兴致的人们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或者在那里津津有味地听着,作为舒缓自己压力的方式。
啊,又是繁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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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能役使平安时代妖怪的家伙吗?”一个背后背着巨大而怪异的酒葫芦的红发男子忽然出现在敖明的面前,“看起来也不是很强啊?要不要来一碗酒?”
“哦呵呵呵呵呵——”
“没想到这么年轻呢!”原本就埋伏在这周围的妖怪们看酒吞已经上了于是依照次序一次出现在他周围
看来忽然冒出来一个可以役使妖怪的阴阳师让这群妖怪都很兴奋,而敖明这年轻的脸庞似乎让他们回忆起了什么。
敖明自然明白他们想起了谁。
“雪女,三尾,姑获,出来吧。”敖明叹了一口气,双方战力差距极大根本没有可比性,至少现在为止没有敌意。
如果真有....
希望我能活着带她们出去...
“小轩她们估计一会就到了。”
啪——
玉藻前收起了手中的扇子看着雪女说道。
“你就是吾的同族吗?”一只素白的玉手在敖明的雪女脸上戳了戳,随后有些好奇地围着她转圈,“这么久吾还是第一次看到同族呢!”
“你有名字吗?吾叫轩”
雪女上下打量着轩,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同族,不过不同于这个同族的是她还非常弱,比起轩来说。
“我们还能找到同族吗?”雪女问道,她并没有打算回答关于名字的问题。
“唔姆,可以,但那里普通人进去会死掉的。”雪女有些嫌弃地瞥了敖明一眼,而敖明只能报以苦笑。
“好了,我们先回京城,让客人站着等待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玉和清冷的声音为这个混乱的观赏会面画上了一个小小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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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是?”李存瑁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小孩,很少有人能够直接进来。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那个小孩讲一个Archer的棋子放到了李存瑁的面前在那颗棋子的下面有一个基座。
李存瑁见此心中倒是有了些猜测,这是值得敬佩的种族。
不过李存瑁对他拿出来一个棋子的用意还是不太明白,毕竟他并没有看过FATE。
法阵流转,不多时一个倩影出现在桌子旁边。
身上有明显的草原风格但在粗犷之中又透露着细腻的搭配,皮肤呈现小麦肤色,头发则是纯正的黑色随意地披在身后。
一对雕刻着雄鹰的瑟银耳坠,象征着草原王权——被冠以长生天之名的鞭放在少女的左侧,绣着黑白两狼的华美披风,一把弯刀再加上一个巨大的弓。
似乎英灵成为Archer后弓总会大上一圈,当然对于将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当做法器标配的国家来说即便英灵化以后宝具也不会丢失这个特性。
大街之上忽然刮起了微风,一声鹰啼一闪而逝。
“阿爸。”(不是亲的)面前的女子施了一礼。
“皇后”李存瑁欠身表示还礼(国家已经不存在再加上向所在世界学习,大家基本都接受了现在这种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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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的场地忽然就热闹了起来,忽然多出来的酒宴桌席让那些参观人员以为出了什么新奇的活动不由得向这边聚集起来。
热热闹闹的宴席让众人忽然有了年节的气氛,古色古香的神社在几分钟内便出现在了场馆之内,红色的灯笼点缀在这场馆的墙壁和树木的枝条上。
“还有几天就要到过年了啊!”
参观的人不由得感叹了几句,确实现在很少能感到十分浓厚的过节氛围了。
“这是新推的活动吗?这个地方的管理员也是有心了。”
在众人纷纷感叹自己小时候过年的热闹时刻的时候,在台上的众人毫不在意地吃吃喝喝,毕竟在普通人的眼中他们只是扮演者,没多少人能看出来他们的真实。
一道微风拂过,正在推杯换盏的众人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把新人带上”酒吞看了一眼敖明三人随后又瞅了瞅聊得正欢的雪女,“还有她们的阴阳师。”
敖月一脸好奇地看着面前忽然停下的酒宴,小声地问她的哥哥,
“为什么大家都停下来了,我们是不是要被吃掉了。”
“我们不吃人”
落忽然从他们旁边出现,这让敖明三人吓了一跳。
“你这小孩还真有意思。”落瞥了一眼敖明说道随后转头看向场地,“爷爷等着你们呢,殿下她想见见老朋友们了。”
“落,你带他们去袁统领那登个记,说不定能找到路。”酒吞说道。
“好的,啸大人。”
此时,城市的另一边。
唰唰——
重击,轻击,闪躲,
踏踏踏
砰——
扬起的剑锋斩断了最后一个食尸鬼的脑袋。
一道印记从杰洛特的指尖浮现,象征着净化的火焰将最后一丝污秽吞噬防止它被二次利用。
“还真是猖狂呢...”杰洛特不由得感慨道,黑暗生物的活性比之前明显提升了不少,应该是有什么引起了他们的暴动,杰洛特从口袋里拿了一份食物坐在了这个蜷缩在最角落里的小房间的沙发上,难得在这种逼仄的角落还能有喜欢电视的人。
电视上播放着的是最新的新闻,感谢科技即使是垃圾场的或也有1080的画质。
“纽约的白雾吗?”
杰洛特关掉了电视随后向着房门甩出了一枪。
“白色黑暗?还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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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这种扭曲的诡异感觉,就好像强行把两个物体合在一起,就像缝合怪一样,不管发生了什么,可以预见在结束之后纽约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咔哒——
门被打开。
少女从床上静静地坐着,哪怕房门突兀地被打开她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没有再过多的关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病号服,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她的左手插着针头,她抬了抬手将挂架移到了自己的右边以便于自己等会走路,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没有任何违和感。
床边的纯白的桌子上摆放着不多的东西——一个茶杯,一个小小的相框,一个信封以及一个黑色小猫挂件。
过了一会儿,她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坐到了床沿上仔细地端详着那张照片,她将照片取出后似有所感的打开了第一个抽屉拿出了一个钱包,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了夹层里面。
我似乎忘记了不少,少女摆出了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哥哥去哪了?”
少女蹦下了床,悬浮到了窗户旁边看着外面一片灰色的世界。
死寂,了无生机。
这个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笼罩在这个这个压抑无比的黑雾之中
“完全没有生机呢?而且,好混乱的感觉”少女歪了歪头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到了床上随后用膝盖挪动到了床的另一侧。
床底有一双鞋子,第二个抽屉有自己的手镯和武器少女一边读着信封上的内容一边打开抽屉拿出了放在里面的东西。
虽然感觉很冷清但似乎很干净,少女环视了一下四周右手手腕的紫金色手镯稍微大了一些,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去。
针头被她拔了出来,用魔力封住伤口还是很简单的事情,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她将自己的黑色长发用抽屉里的头绳盘了起来,方便起见她便学着小白推荐的游戏里面的春丽借着两块白布扎成了。
对了,小白是谁?
好像是一只猫。
我又是谁。
少女有些迷茫?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越来越多的问题让刚刚醒来的她根本找不到答案,一种悲戚的感觉忽然涌上了心头。
她再次拿起了信纸期望在里面可以找到答案。
‘对了,不要忘了自己的名字,杜文佳。’
‘这里是新世界,要记得好好活下去。’
‘睡得太久了有时候也会忘记不少东西但适应一下应该还是能想起来的’
‘当然时间可能会久一些’
‘爱你的哥哥,段向晨’
杜文佳的魔力骤然暴走。
咣当——
大楼似乎都为此震动了一下。
杜文佳双臂环抱,将头埋到了膝盖里。
良久,杜文佳缓缓抬起头来,一股令她恶心的气息让她心烦气躁,无名怒火被勾了起来,虽然这种气息很熟悉,但其间掺杂的狂乱与嗜血让她实在提不起什么看到熟悉事物的安心感。
现在,她的感觉就像是宿醉时刚刚醒来的头痛,看到仰望星空是的生无可恋以及一不小心吃到虫子的恶心,最可怕的是还有剩下的一半正在水果里面扭动。
心情极度糟糕的杜文佳正在愈发地狂暴,右手的紫色手镯亮起了光芒,杜文佳用左手拂过手镯。
“虚构之铠·荒厄”
叮铃——
叮铃——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