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了茶语,却是多了胡言。
少了茶绘,多了宴席,别了茶友,会了赌友。
我喜上了那“药”,每每用“药”时,她都会与我煮茶。
她倒是成了看客,它依旧火辣,她依旧静畅,我举着樽,她也喜夺我的杯,我知她或是我知我,常常的都难了首尾,忙无知了。
我喜上了游丛,也脏了身,常黏无名的花,多挂了莫名的草,柳长悠悠也都沾我来,整日狼狈脏乱。
可……可她依旧为我洗那脏衣,去那浊垢,是我错!
她悠悠然的没有开口,我不知那窗台阳口拭泪的你吗?
你心焦酸,鬓角乱,眼中稠,手不匀,为何,为何还留啊?
不知前路悠悠的我,迷茫心往的你。
无知是我,知者也是我,可,我依旧错。
迷茫中的你在沉思……沉思,沉思离去!
我知你重死,重思,苦往的忧。
我知她离去时的痛比我重,她抚去了我的伤,我却伤了她。
可我依旧莫了言……
我是那叛人,我成了个没心肺的人,可我这无心的人,为何还会痛心呢?
忆她煮茶我清饮,思不知自常心系,何为苦来?
我失了……失了她,湿了……湿了眼。
在彷徨中,回望……回望……,却也见不得那煮茶的人儿。
仓皇……狂乱……
我这不该赢的赢了,该赢的没赢,有了几两臭银铜,弄来一个日日愁。
可笑,狂也笑,痴也笑,悲也笑,痛伤更是笑……
喜上了悲凉中的歌,系上了凄艾中风。
忧愁风雨中的我是那海中的浪儿,是海中的流浪,在海中流浪。
我这流浪,流浪到了茶馆……
还好,还好茶馆还在,它还是那般的浩然。
它还是那般的宁静,我想我在它处些许可以寻回我的心。
我入了茶馆,拿了三两臭银铜便换了回来。
这是连我都没有想到的,我重新煮起茶来,再次嗅那茶香。
可这也无法将我那脆心招回,我不知如何,我有些茫然了。
晚时,听那蝉鸣越发的不喜,只感吵心。
不知,是我想得深了,还是她真的回过茶馆。
那夜我见得茶馆外,老树下一袭长裙,飘飘长发而满是忧愁的影。
哎,我这叛人,怎么还望着她归呢?
可……她真的又到了茶馆,却是没有入茶馆。
无心品茶的我,见了她,而她见了我便“逃”了,我冲出了茶馆。
却是,没有去追于她,只是静默中望她离去……
见她离去,不由得想用那“药”,醉上一回,可到了旁侧的小店手莫名的便停住了。
些许,那时我的那颗脆心儿回来了的原故吧!
施施然的归了茶馆,找叶,沏茶……
茶入了口,有些“辣”,有些“苦”,想是那茶的泪。
旁蝉很是悦乐,使我万般恼了火,弃杯便倒了柜,将其居所打得个粉碎不堪。
茶馆的客,被惊得不轻我也不理会他们,执意让他们离了茶馆,省得其再笑侃。
那日,我有些疯了魔,不知如何有些癫狂,悔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