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的面色一沉,就有人把一块大石抬了上来,他冷着声:“这一局,我和你赌。”
“你确定要跟我赌吗?我一出手,你就会沮丧,哭泣和想死。”
女人轻轻地撩了撩头发,然后她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地转动着指间朴素的扳指,一举一动之间尽是大佬气质,尊贵,霸气,嚣张,跋扈,冰冷,威严。
她的字句从嘴里冷冷地丢出来,是丝毫不客气的。
山西冷笑:“年轻人,年轻气盛就是好啊,连说的话都理直气壮的!”
他低头,眸中精光一闪,然后抄刀。
傅九九淡淡扫了一眼,她道:“好石,这块是好石。”
山西冷冷一笑:“这完全是块烂石。”他说着重重一刀就切了下去。
切了三分之一,什么都没有。
旁边的人急得不行:“看吧,年轻人就是不懂事!”
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他闭嘴的时候,女人冷冷笑着:“你,没有看见冯来四长老的手在抖吗?”
旁边的男人仔细看去,目光一震,激动道:“他的手有微小的颤抖,我看见了。”
傅九九:“冯来四长老虽然常年混这行,但是还没有厉害到极致,他看第一眼那石头,自己也不知道是好石还是坏石,所以他在跟我赌……”
“然后他切了三分之一,心里就有一些想法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男人问:“你是不是看第一眼就知道是好石还是坏石了?”
女人自信地笑着:“是啊。”
然后她顿了一下,轻轻掀唇:“里面,是价值连城的……”
“帝王玉!”
随着她最后三个字慢慢地吐出来,冯来四长老的动作就僵在那里,他偏过头来,刚好看到傅九九的唇语,他一愣,然后“嘭”地一声,手中的刀就重重地掉到脚边。
众人一惊,冯来四长老出手,从来没有过这么尴尬的局面,难道?难道?!
众人的目光落在傅九九身上,顿时全身血液沸腾,目光炽热。
山西看着傅九九:“没有错,是帝王玉,价值连城的帝王玉!”
“哗”地一声,全场炸开了锅,众人看着傅九九,满是敬佩和震惊。
山西看着傅九九,傅九九也看着,女人说:“我没有特异功能,没有见过那块石头,可是我玩这个,玩很久了。”
山西心疼的不是钱,只是他混了很久这行,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难堪过。
男人一口气哽在咽喉:“你玩很久了,你在搞笑吗?我玩这个的时候,你恐怕还没有出生吧?”
傅九九淡淡道:“我也玩很久了。”
山西的面色难堪,但是到底是个讲信用的,他一挥袖,一只空间袋就落在了傅九九手中:“这是你赢的。”
众人“哗”地一声就惊呼着。
傅九九微皱眉:“这个,太过贵重了。”
空间袋,就算有权利地位,并不是人人都有的,空间袋是只属于那种有实力的人的。
山西哈哈大笑:“里面的东西是很多,那都是因为我欣赏你,除去你赢的,其他的就当我送给你的好了。”
傅九九的眸光微沉:“那我就多谢四长老美意了。”
山西的声音粗矿:“你来到我身边,我有钱,我什么都有,你跟我混,我保证你……”
傅九九冷哼:“冯来四长老不知道吗?冯来宗是一条咬人的狗,冯来宗全部都是狗,那我进了冯来宗,就是狗的狗,这样有意义吗?”
山西的面色一沉:“我前年杀你父母掘你祖坟了?”
傅九九:“不是前年,是前年的前年啊。”
山西:“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啊。”
众人:“……”他们都听不懂,但是山西敢问话,傅九九敢应,他们两个已经杠上了,悄无声息的硝烟战火在蔓延着。
山西眉目一沉,一挥袖,马上抄剑。
傅九九非常淡定:“我不想动手,再来一局怎么样?如果我输了,把空间袋还給你,然后当面向你和冯来宗磕头道歉,你要是输了,你再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空间袋就好。”
“嘭”地一声,山西甩开大刀,他冷笑:“我闯荡三界六妄多年,看到的千千万万,都不及今日大开眼界,你很嚣张啊!”
然后他甩剑,拿切石的刀,手分明一抖。
傅九九忽然就走了过去,她笑着:“敢不敢再来一局?我来切,你肯不肯?”
山西是个痛快的,把刀一摔:“好,你来!”
冯来宗宗弟子把一块黑石抬了上来。
傅九九抓刀,非常自信地看着山西:“输了没有关系,但是你要一直热爱生活。”
她微微挑眉,语气自信:“好石!”
山西:“……”他的心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傅九九都说里面是好石了,他顿了有些久,生生地憋出两个字:“烂石!”
傅九九说:“不是的,是好石,我給你一次机会反悔。”
她看着山西,十分地高傲和邪魅,眉目之间还张扬着一丝瞧不上。
有人大喊:“仓央少主别告诉他,他嚣张惯了,输了就输了,你可怜他做什么?!”
山西的面色一僵,他硬着声音大吼:“烂石!我说烂石!”
女人笑着:“好啊。”
然后她抬刀,就像表演一样,“刷刷刷”几下就把石头切好了,众人一目了然。
有人大喊:“好石!好石!居然是帝王玉!好大的帝王玉啊!!”
山西的面色瞬间变了,不可置信,嘴里喃喃着什么:“怎么可能才五刀就割出了帝王玉?!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帝王玉?!”
众人“哗哗哗”地大喊出来:“大佬!大佬!大佬!好厉害啊!”
今日让他们真的大开眼界,不说傅九九天下无敌,所向披靡,至少不像传说中的一样是个废物。
傅九九看着山西,冷冷地笑着:“我都说了是好石,是你自己不信啊。”
男人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指着那块帝王玉,面色震惊,不可置信,语气颤抖,:“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女人淡淡道:“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