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女酒保听到张天行的话,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难色,八二年的矿泉水,这种东西怎么会有?
“我就知道你没有了,算了算了,我换一样吧!”张天行摆摆手,他说道。
“不知道你要什么呢?”那女酒保听到之后,心中一喜,她再次说道。
“简单一点的吧,来一杯九五年的果汁!”张天行笑着说道。
“你……”那女酒保这真想要将手上的酒泼到张天行的身上。
这时候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这一个男人是黑煞会的一个正式成员,和在这里的堂主关系很好,而他已经看上了这个酒保,听到有人在这里闹事,他立即走了过来,而又听到张天行居然敢调戏自己看上的女人,这个男人不由地心中一怒,他瞪着张天行说道:“小子,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快滚吧!”
“哦,你是?”张天行看到这个男人过来,并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他的脸上还是淡淡的笑容,问道。
“我的名字叫做李靖铭,是黑煞会的正式成员,小子,不要以为你有四个人就很了不起,我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那男人看着张天行说道,随着他的话,周围有十多人围了上来,身上都有各种的纹身,看上去还算是威武。
“你这里的人还真多,不过,关我什么事?”张天行淡淡地说道。
“小子,这是你自己找的!上!”李靖铭生气了,对着周围的人下命令,十多人立即冲了上来,而张天行头也不回,他对着那女酒保说道:“好了,给我来一瓶普通的啤酒吧!”
“呃,你……你要啤酒?”那女酒保听到张天行的话,不由地愣了一下。
“是啊,难道你还要我说什么年代的酒吗?”张天行看了这个女酒保一眼之后说道。
十多个普通人对付穆承允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只是一分多钟,这些人就全部倒在地上了,李靖铭看情况不对,想要逃走的时候,只看到他的前面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李浩一手捉住他的衣领提了过来,扔在张天行的前面。
“小子,你可知道张英达在哪里?”张天行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才淡淡地问道。
“不知道!”李靖铭说道。
这话一出,张天行立即将手上的啤酒瓶向着李靖铭敲下去。
砰!
那啤酒洒在李靖铭的身上,而李靖铭的头上也流出血来,周围的人看到之后,心中同时吓了一跳,有人可是知道这些人是黑煞会的人,难道这四人不怕被人找麻烦吗?不过这种事在酒吧里也经常发生,还有人围了过来。张天行再次淡淡地问道:“张英达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一次李靖铭可不敢再说不知道了,否则的话张天行可能又是一瓶啤酒下来了。
“好,带路!”张天行说道。
李靖铭身体有点颤抖地走在前面,不过走得有点慢,看来是想要等人过来救援了,张天行说道:“如果你再这样走下去的话,我不介意废了你一只手,就算再多人也救不了你,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想清楚!”
听到张天行的话,李靖铭立即加快了速度。
张英达就在二楼上的贵宾包厢里面,张英达的旁边还有另一个人,这人的旁边还有两个妖艳女子,不过张英达的身边却并没有人,他只是问道:“柳沛,你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我可是很忙的!”
“张少爷,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够达成了!”这个叫做柳沛的男人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张英达皱眉说道。
“张少爷,你不是去见过温小姐了吗?难道你没有看出她的变化吗?”柳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之后才说道。
“难道这是你做的?”张英达有点惊讶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可是你的好友加布洛斯和……”
就在这个时候,只看到门突然开了,还没有看到人,柳沛就不悦地说道:“我都说了,不许打扰我们,妈的,咦,你……你是?”
“怎么了,难道这位先生还认识我?”闯进来的人当然就是张天行几人了,张天行看着两人说道。
“张天行,你来这里干什么?”柳沛冷喝道。
“干什么?其实我并不想要干什么,只是想要请问张少爷一个问题而已!”张天行看着张英达说道。
“什么问题?”张英达疑惑地问道。
“加布洛斯在哪里?”张天行一字一顿地问道。
一直注视着张英达的脸色的张天行没有看到,柳沛的脸色在听到张天行的问题之后立即变了,而张英达却冷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英达,如果你不想要受点苦头的话,最好还是乖乖告诉我,否则的话……”说到这里,张天行身上杀气大盛,周围的人都有点压抑的感觉。
张英达看到这样,他才说道:“我不知道!”
“你找死?”张天行说着,眼中的凶光大盛,眼看就要动手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昨天就没有跟着我了,我也一天没有见到加布洛斯,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看到张天行不相信自己,张英达连忙说道。
“看来你真的想死了!”张天行怒道。
“老大,等等!”一直没有说话的穆承允突然说道。
张天行的眉头一皱,他问道:“怎么了?”
“我想张英达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想要问出加布洛斯的下落,也许应该问他!”穆承允说着,手指已经指向了柳沛。
柳沛的脸色大变,他连忙说道:“什么加布洛斯,我根本不认识!”
“是吗?你应该是黑煞会的堂主吧,这就没有关系了,跟我们走吧!”张天行的眼中凶光大盛,他冷笑着说道。
“走你妈,去死吧!”柳沛说着,突然抽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张天行四人。
噗!
一把飞刀插在柳沛的手上,柳沛立即痛得握不了手枪,那手枪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