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雅光着身子来到壹玖的面前,轻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壹玖刚想说什么,只见荀雅双眼里充满惊恐,往后退了三步坐在地上,惊恐的说道:“为什么你也要这样做!”
站在这个位置壹玖能看见荀雅的正面,全部都展现在了壹玖的面前。
“你怎么了?”壹玖说道,荀雅现在的情况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好。
他看见了学院的肚脐下,双腿间之上有着一幅画,整体呈红黄色,大小大概有一巴掌那么大。
荀雅说道:“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进来,那不是我的错!”说着,一拳打碎底板,将冰四分五裂。拿起冰石头丢向壹玖。
躲过去,来到荀雅身边,发现她的衣服已经成了碎条,像是被人为损坏的一样。
壹玖说道:“你怎么了?”面对赤裸裸的身姿,壹玖倒是有点心不安,荀雅现在的状态像是出发了某种极点,唤醒了什么。
“你这个混蛋!”应声,一巴掌打在了壹玖的脸上,十分响,荀雅说道:“你这个人渣!”
还没搞清楚状况,荀雅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抓,出现了数道的红印,像是要把肉抓下来。壹玖控制住荀雅的双手说道:“你怎么了?”
“你还想碰我,我不干净了,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畜生!”说着,疯狂的挣扎着,壹玖强行将荀雅困住。
基础术式一:缚
眼看着荀雅慢慢停止动静,壹玖这才放下心来,看着荀雅身上的一道道伤口,说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走后又有谁来刺激她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突然?”壹玖感觉是有人故意刺激荀雅的,想到了妖女,“她不会这么无聊吧”。
给荀雅伤口上抹药,外面依旧是电闪雷鸣,可以让壹玖看清楚荀雅身上的伤口。
看到荀雅上面的图画,壹玖大胆的伸手摸了上去。
很温暖,很软,很好摸,壹玖说道:“这幅画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荀雅说道:“你,你怎么这样!”看见自己被绑住,壹玖正在摸自己的身子,荀雅看着壹玖哭了出来。
“没想到你居然想睡了我。”
壹玖连忙收回手说道:“不是的,你好像发狂了,然后就说着一些话,还把自己给抓伤了,我见你这样于是我就想给你抹点药而已。”
荀雅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口愣住了,壹玖也不说话。
电闪雷鸣,照亮两人,荀雅说道:“谢谢你。”
脱下自己的外衣给荀雅披上,荀雅倒在地上说道:“我刚才脑海里浮现一些声音,然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能给我说说嘛?”壹玖说道,他现在特别想知道荀雅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幅图画,看起来像是守宫砂。
荀雅低下头说道:“我好冷。”这可为难到壹玖了,总不能再脱了吧,再脱再脱就没了,就光了。
“你过来抱住我。”荀雅头低的看不见脸,壹玖来到荀雅背后抱住荀雅说道:“荀雅,你说吧。”
荀雅说道:“你的怀抱好暖啊。”
“我妈妈是镇子上有名的美人,手艺精巧在镇子上兼职做衣衫。从我记事后没多久我爸爸就死了,全靠我妈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这期间妈妈在夜里流下过眼泪,我们也因为一些事情从而住进了下水道,妈妈没有了本钱来买布料,只能干一些体力活来维持这个家。
闲余的时候就给我吹笛子,那时候妈妈的笛子只是一个竹子打造成了。
到了我要上学的时候,我的老师是一个城里来的男人。了解到我家的情况,帮忙分担了很多。
她们几天后就在一起了,妈妈被这个老师折服,然后在那个男人的帮助下妈妈成为了镇上最有钱的人家,那是他们共同劳动的结果,他出钱,妈妈有手艺。那时候我也挺喜欢那个男人的,觉得他十分的体贴。
记得有一年,妈妈告诉我她想和那个男人结婚,那时候我觉得挺好的,这么多年妈妈终于可以歇一下了。
他们想去祠堂里祭拜一下先祖,那时候我觉得那个男人把我妈妈给夺走了,以后就没有妈妈了。
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她们在一起后,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城里弟弟也来看望过我们。还带了很多东西。
他们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但是妈妈还是能分辨出来。
紧接着,镇子上好几年都没有下雨,大旱,而且还得上了怪病。
镇子上的大师占卜得出,是有人触犯了先祖的威严。但是并没有找到是谁干的,也没算出来干了什么让西安最震怒的事情。
镇子上的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家里,我记得我妈妈和那个男人并不怕这些,依旧定时外出。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回想她们曾在家做过的事情。
在我眼里那个男人很快乐,至于我妈妈,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楚了。
记得有一天,大师来到我家问我,我的父母去哪里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大师离开后,我偷偷跟着大师。
但是被大师发现了,我记得大师问我要了三根头发,让后施展了一个法术,对我说带我去找妈妈。
来到了祠堂,看见了正在先祖牌位前交缠的两人。
我妈妈坐在先祖牌位前的供桌上,那个男人在她前面。妈妈脱得精光,发出的叫声让我到现在也没忘掉。
妈妈的表情落到了我的眼中,在我眼里他是在伤害我的妈妈,大师也看见了。他说让我出去,说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让我去喊镇长过来。
我被他推了出去,让后祠堂的门就被关上了,听见了里面打斗的声音,还有我妈妈的哭声。
当时我吓坏了,于是赶紧去找镇长,还有我玩的比较好的同学的家长,等到我们来到祠堂的时候,看见了大师坐在太师椅上。
妈妈和那个男人跪在先祖牌位面前。
大师当时直接说是因为我的父母才导致了镇子上的异变,并没有多说。
那时候的妈妈看起来没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凌乱,也看不出来什么。
最后决定让妈妈跪在阅朗台上赎罪,阅朗台是镇子上的戏台,那时候成了妈妈的赎罪场。
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大家在背后指指点点。
风言风语也就出来了,有一天大师来到我家和那个男人说了些话,让后那个男人就抱着我出去了。
到了晚上,那个男人就把我放开了,让我回去。
等我回去的时候,在床上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妈妈,脸上全是泪光。
紧接着就听到了密集的脚步声,妈妈连忙把我的嘴巴堵上,藏进了柜子里。
我看见了我一个同学的家长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些东西,安慰着我妈妈,那时候我妈妈刚整理好衣服,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凌乱。
然后,我妈妈就被那个同学的家长推倒在了床上,开始脱我妈妈的衣服,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结束后,又把我妈妈的衣服带走了。
我妈妈就躺在床上哭出声来,让后又有男人进来了,是镇长,是校长,是老师,是邻居。
一直到天亮,才结束。
妈妈痛哭流涕,我在柜子里哭,她在床上哭。
妈妈好像忘了我,到了中午也没把我放出来,
到了中午,就有人在外面往屋子里丢石子,我能听出来她们的声音,是那些人的老婆。
到了晚上,来的人更多了,他们在头上套了个衣服,上面留出来眼睛和嘴巴。
我认出来了一些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因为他们身上的校服都没有脱。
他们趴在我妈妈的身上,打在我妈妈的身上,我妈妈的声音很狼狈,到最后发不出声来,那些人依旧在我妈妈身上活动着。
拍打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亮,那时候我妈妈倒在床上,虚弱无力,她看向我,流着泪。
我也哭,她也哭,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出现。
到了白天,总会有些男人来到我妈妈的身上说着一些话,我妈妈哭着笑着。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三天,直到那个男人出现。还有他的弟弟。
那个男人说,他并不喜欢女人,但是他们家需要传宗接代。
那是他的弟弟,在祠堂和妈妈做动作被发现,大师出手,他弟弟就把妈妈让了出来,让后看着妈妈被大师给侵犯了,还在一边呐喊助威。
妈妈痛哭流涕,说不出话来。那男人说他们家不想有一个混乱血缘的孩子,但是也不能对他弟弟造成影响。
于是就告诉了全镇子的男人,妈妈被带着头套,穿着校服,衣衫的男人侵犯。
到最后那个男人的弟弟还想侵犯我妈妈,我妈妈就拼命地抓那个人。
进来了一些村民摁着我妈妈,让那个男人又爽了一波。
此后,我妈妈就被祭天了,她死了之后,镇子上的男人集资把我送到了大城市里。
那一幕幕现在依旧在我脑海里,一直都忘不了。
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我妈妈为什么会跟着那个男人到祠堂,我在家也见过,我,我,我恨镇子上的所有人。”
“当时成亲的时候,那个男人应该就已经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