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古代建筑,长芦更像是一个古朴的小镇,刚进去走了不久就发现两边的路,竟然是分开的,中间有一条清澈的小河。
路边都是像前世的商业街一样,而后面都是一些砖石做的房子,有的房子上还有青苔。
偶尔路过看到一个深港,里面有几个老头正在下象棋。
街上全是各色各样的行人,有的在尽力的吆喝着,路边偶尔看见一个老伯正在外面晒着太阳。
太阳犹如温暖的怀抱一样,虽大但不毒辣,反而有一种让人心情舒畅的感觉。
“卧槽,糖葫芦,老板这糖葫芦多少钱?”
刘诚正在欣赏着美景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食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糖葫芦能在夏天卖。
但并不妨碍刘诚对于甜食的喜爱,但并不是来自前世的刘诚,而是原身的唯一爱好。
一个喜欢吃甜食的人,竟然吃了一辈子苦,这唯一体验到的甜食,可能就是那些富人扔了的白糖吧。
“嘿,这位客人,因为现在是夏天,糖葫芦化的快,所以嘿嘿,涨了两个铜币。”
回忆这一世的刘诚并没有在意,这可能是刘诚第一次没有跟贪财的人生气。
给了一个银子以后拿起糖葫芦,不管卖糖葫芦的叫喊转身就走。
“熟悉的味道……”刘诚一口一个,很快就吃的只剩一个了,路边看到一个小孩儿正在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微微一笑把糖葫芦扔在地上。
顺便踩几脚,不过踩完就后悔了,这大夏天的,糖葫芦化的快,现在走在路上竟然有种踩屎感。
无视背后小孩儿惊天动地的哭声,和他母亲的抱怨,悠然自得的走在街上。
阳光的照耀下刘诚竟然显得有些圣洁。
“唔,六扇门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啧啧,真难找,还是先去看看武器店吧,毕竟我这剑实在是太破了。”
确实是这样,有的人把剑当成情人,是因为他出身大派,也许第一件武器就是雪银制成的。
但刘诚不同他没有背景,至于武器有更好的肯定要换,不换留着战斗的时候被打碎?
“嘿,大伯,武器店在哪儿啊?”
“什么店?”
大爷好像没有听到,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盯着刘诚。
“武器店呐,大爷”
“哦,武器店呐,一直走就能看到了,小伙子第一次来长芦吧。”
大爷看起来很和蔼亲切的问刘诚。
“是的,我来自河东道,听说河北道的长芦风景秀丽,所以就来这里溜达溜达。”
“哦~那就对了,长芦可是沧州风景最美的地方了,行了,不打扰你了,呵呵呵年纪大了,忍不住唠叨几句。”
大爷突然有点伤感,刘诚也深有感触,一个人在年轻人的时候会瞧不起老年人,因为他们会觉得老年人唠叨还总是倚老卖老。
实际上他们不知道人老了就会忘事,也许在你们眼中的唠叨,其实是老人想要把话记得清楚一些,因为他们也不记得自己说没说过了。
“嘿,谢谢大爷了,大爷您先休息吧,等有时间,我来请你喝酒。”
“好,好,好啊,哈哈哈”
大爷闻言突然变得开心起来。
刘诚也笑了一下,记住了大爷家的样子。
肯定是不能当面喝酒的,刘诚还有很多事要忙,但让小二送一罐还是可以的。
“哟呵,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武器店都这么有逼格,不知道李阳那小子怎么样了。
上辈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能遇到英俊潇洒的我来帮他脱离只能在平安街铲屎的命运。”
刘诚在武器店门口旁若无人的说着听不懂的话,而站在武器店门口的店员不知该怎么做。
太诡异了,自己正在迎接客人突然出现一个自言自语的人,还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如果不是有的行人也奇怪的看着刘诚,店员都以为自己撞鬼了。
“嗯?你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说着就拔出君子剑,铮亮的剑身应照着刘诚清秀的脸,啧啧感叹的同时也发现有点问题啊。
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女性化?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脸。
如果说之前是清秀,现在可以说有点俊俏了,不过还是能看出来是男人的。
刘诚突然拔剑吓了店员一跳,差点就跳起来尖叫了,还好看到刘诚只是照了个镜子才没有出丑。
“这,这位客人可否把剑先收回去,我们是有规矩的,如果不是需要选合适的武器,是不能亮出武器的。”
店员咽了口吐沫,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刘诚闻言盯了他好一会儿,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早太阳的照射下显得像白玉一样。
但在店员眼里就不是白玉了,而是一个骷髅头在盯着他笑。
“喂,喂,傻了吗?这什么破店,难道不知道顾客是玉帝吗?
店员都这么有逼格,竟然敢无视我,等我到六扇门肯定举报你们。”
刘诚叫了几一声店员,发现他只是傻愣愣的站着也不理刘诚,抱怨几句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身后有的行人好心的拍了拍店员才将他惊醒,尖叫一声头也不回的跑了进去。
突然尖叫的店员吓了好心的行人一跳,抱怨一声好人没好报就扭着水桶腰离开了。
刘诚进去以后才发现不止外面豪华就算是里面也很高端。
各种各样的武器整齐的摆在两边,有许多穿着华贵的公子和一些寒碜的江湖散修正在挑选武器,气氛倒是很和谐,如果无视互相厌恶的眼神的话。
“欢迎来到陆大师武器店,这位客人需要什么武器,可以跟我讲一讲,我可以带您去专属的地方。”
刘诚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刘诚,就不在理会了。
虽然刘诚的眼神让他们很不爽,但这是常有的事,长芦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不爽,但绝对不能在外面私自斗殴,想打可以,去擂台上打死了都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