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像我姐那样,起码会好好听我说话,这是唯一在说话时会让我感到温暖,一样是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然后她在一边走一边和我说话,而且她今天看起来肤色很有点红红的,嘴巴像画过口红色那样泽饱满,嘟一下嘴也像个包子表情。光是看着她都令我精神爽快。
她从刚刚一看到我之后话一直没有停过,看来她已经是呆得心烦,这条老街很少年轻人,基本上全是老人家在这里住,如果你跑过去还会被那些老头子逗。不过也是,这条街通常都是寂静得毛都竖起来,通常下午的时候都能听到“咳……咔~~~……吐!”像这样的声音时不时发出来。
听到这种声音毛更加会竖起来。
朋宇豪也看来也是受不了这样的声音,我敢打赌她肯定在家里吃着饭也能听得到这种恶心的声音,说不定还因此抓过狂。像她那么文静的女孩肯定是会一忍再忍,我肯定是受不了了,只能那木塞塞住耳朵。
比起那个整天在学校想闹事情的老姐,我觉得还是朋宇豪比较贴心罢,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她的出现完全是触动了充满着好奇的我,使得我不由自主的和她说起话来。
“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也经常欺负别人……”我没头脑地这么问她。
“对啊,班上那些男孩子都怕我的,我经常就把他们唬到说不出话。”她说得相当自豪。
……不会吧,这个女人也是这样的吗?
“那你会不会动手打他们啊?”我又继续问这个问题。
“看情况咯,有时候我话都不会多一句直接piapia两巴掌,谁叫他连话都不会说。”她把手放在了下巴,大拇指和食指轻捏着下巴,好像在思考一些深刻的问题时的动作,她似乎不知道这个动作和她说的内容南辕北辙,在某种意义是在肯定她自己的行为。
“还有,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
啊,糟了,好像越问越不妙啊。
“……”我不想说话了,刚刚跑开大人的热潮冷讽转头又碰上了一位拳师,起码给我感觉就是这样。
“怎么啦,不说话了吗?”她开始追问我,感觉很不妙啊,有可能接下来我再不回应她的话就会对我大展身手。
为了我自身的利益,我要把这种假设摆在第一位,就像神位里一定要摆正佛像抱着那样的态度,还要把佛像用香茶擦过,用牙签把灰挑掉,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方回去,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哈哈,我觉得……你做的很不错哦。”
“你为什么要露出牙床的笑?”
这好好的一个人,长得那么文静,穿得那么自然清清新……我怎么认识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我的天,能不能做个好好说话的人来做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