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在确认了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之后,许樾激动地大叫,同时看向身边的宗政彦煦,仿佛在询问她。
宗政彦煦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解释道:“明瞳提出炮兵营的想法,我觉得很好,于是就让你哥哥回到皇城商讨这件事情。”
听到了宗政彦煦的解释,许樾觉得不可思议,宗政彦煦这是想让自己的哥哥担任炮兵营的将军,虽然他哥哥骁勇善战,在边关取得了不错的战绩,但在许樾看来,还没有到可以担任炮兵营首领的地步。
“莫要担心,朕信任你哥哥。”一句沉甸甸的话说到了许樾的心中,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柔软地撞击了一下。
许樾明白宗政彦煦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让许墨琛担任炮兵营将军的,十分感动。
兄妹二人许久不见面,又说了大半宿的话,要不是宗政彦煦说明日还要带许将军去训练场,估计两人要说上一宿不成。
第二日,清晨。
等待宗政彦煦下了早朝,三人驱车赶往训练场,在车上许樾一直在向许墨琛讲述火炮的威力,惹得许墨琛这下也十分期待见到火炮。
马车行驶了一会才到达训练场,明云子正站在上次的看台上等待他们,见到他们来了,迎他们上去,看到许墨琛后,微微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许樾想让许墨琛见识一下火炮的厉害,于是让明云子用火炮进行射击,明云子这次让几十人合力搬来了一块更大的石头,然后下令开炮,一声巨响过后,石头灰飞烟灭,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坑和缕缕青烟。
许樾虽是第二次瞧见火炮的威力,仍是吃惊不已,一旁的许墨琛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云子这时从袖中拿出一张图纸交给宗政彦煦,缓缓说道:“陛下,这是微臣这几日想出的训练炮兵的法子,还请陛下一看。”
宗政彦煦微微睁大了眼睛,伸手接过,细细看过图纸上的内容后,满口称赞道:“朕能有你这一智囊真是如虎添翼,明爱卿就如同那诸葛亮啊!”
说完,将图纸交给了一旁的许墨琛,告诉他以后的炮兵营训练就按照图纸上所说的做,许墨琛看过图纸后也是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赞叹不已。
三人又在训练场谈论了一番炮兵营的事情,才与明云子分离。
皇宫今日又是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怡亲王自边关归来,皇上亲自为他接风洗尘,大摆宴席,皇宫中热闹无比。
宗政彦煦这次穿了黑红相间的锦袍,又让棱角分明的俊颜凌冽不少,薄唇抿着,像是在笑,实则笑意并未到达眼中。
宴席中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女子呆呆的看着宴席中心的男子,连身边的侍女喊自己都没有听到,她结结巴巴地问自己的贴身侍女道:“这就是当今皇上?”
“是,小姐,这就是我们苍连的皇上。”侍女听到一向不喜男子的小姐突然这样问道,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道。
什么,他们苍连国的君主居然如此年轻,她还以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方怡自幼在兵营中长大,最是看不得那些书生气的公子哥们,进了皇城更是对苍连的男子讨厌无比,宴席之中的宗政彦煦威严无比,浑身散发着凌冽气息让方怡仿佛觉得回到了热血沸腾的兵营。
她的芳心,有些动摇了。
自从在朝堂上次见过宗政彦煦后,方怡最近便总是心神不宁,连父亲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让她出门走走。
也是,平日里活泼好动的她突然整日唉声叹气一定会让父亲和母亲担心才是,所以方怡唤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红秀便上街散心了。
走在大街上,方怡的脑海中全是宗政彦煦身着黑袍的威严身影,让她烦心不已,一旁的红秀见小姐莫名其妙地如此生气,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方怡闷着头走,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堵硬墙之上,一抬头,竟然是一个男子的胸膛,方怡虽然讨厌男子,但毕竟是自己先撞了人家,于是理亏的赔了不是便想走。
谁知那男子得理不饶人非要方怡让他撞回来不可,傻子都知道这男子在耍流氓,方怡自幼习武,当下把这个下流的男子打得鼻青脸肿,谁知这男子的朋党闻讯赶来,团团将方怡和红秀围在中间。
红秀胆子小,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方怡虽然胆识过人,但仍是一个女子,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白起来。
“我就要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娘子,这个小辣椒就留给回府慢慢享用吧。”为首的一名男子开口,满嘴都是下三滥的话语,仿佛方怡和红秀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畜生,欺人太甚!”方怡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当下开口骂道。
见方怡还敢嘴硬,为首的那名男子便伸出手想要抓住方怡的手,方怡想带着红秀往后退,却被其他人死死堵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恶心的手要触到自己。
“住手!”只听一声娇喝,为首的那名男子被狠狠地踹倒在地,其他人纷纷惊恐地朝来人看去,竟然是一个妙龄女子。
许樾和三月无事上街闲逛,竟然看到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欺辱两名女子,三月等到许樾命令,立马出手,将那名男子打倒在地。
“还有谁敢欺负人!”三月在三下五除二又打倒一名男子后,对着那些恶人大喝。
见到这弱女子竟然如此厉害,剩下几人四散而逃,露出其内的红秀和方怡两人。
虎口脱险的方怡连忙上前道谢:“多谢姑娘搭救我和红秀,还请告知姑娘是何许人也。改日定登门道谢!”
三月忙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只是看这些贼人欺人太甚才出手相助,姑娘不必道谢,何况,这是我家小姐的授意。”
方怡看向三月旁边,果然有一笑意盈盈的女子,细看之下竟觉得有些熟悉,刚想开口,那名女子便拉着三月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