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直接扛回去做压寨夫人!”
惊一听到陆景琛的回答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老大,你真的看上她了?”
陆景琛眸光微寒扫向他,吓得惊一赶忙闭了嘴。
“尊凰,图片出来了。”一位穿着黑色大褂的男子那种一张照片递向陆景琛。
陆景琛迟疑了一下接过照片,眉眼间充满着疑惑。
“不是乔梓妍!”惊一看向照片里的女人呐呐自语道。
“查出来这个女人的底细!”陆景琛吩咐惊一。
………
美国狱台
一身穿黑色吊带裙外披红狐披肩的成熟女人坐在代表着狱台至尊之座上,手中摇晃着红酒杯唇角微扬。
“这个位置终究是我的,宣泽你说是吗?”
女人斜睨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帅气的男子。
“是的,这个位置本就是主人您的。”宣泽笑着恭敬的回答。
“这几个月的所有事物都整理出来了吗?”
“整理好了已经传到您的邮箱里了。”
女人抬起手示意他把笔记本电脑拿来。
她翻看了一会,不知看到何处竟徒然大怒“是谁派人暗杀桃鬼19号的?”
宣泽不明白女人为何会在意一个桃鬼的死活,先是一愣随后开口说“这件事是九杀安排的,毕竟已经拿到了狱台分员名单再留她恐有不利。”
“所以就自做主张,那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女人瞬间站起暴怒的质问。
宣泽吓得立刻下跪大气不敢出一下。
“她有没有事?”
“啊?…哦她只是受了伤没什么大碍!”宣泽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流,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浸透。
“剥去九杀所有权利,砍了双手扔进狱牢自生自灭!”女人的每个字都像极了来自地狱的催命符令人毛骨悚然。
宣泽自是想为九杀求情但他知道一旦开口自己也没了活路,只能生生的咽进肚子里。
“以后若还敢有人擅自做主下场只会比他更惨!”
女人转身离去唯留下这句话如幽灵一般穿梭在宣泽耳中。
待女人离去宣泽站起身来而手指间还在微微颤抖。
阴暗潮湿的狱牢中传来九杀撕心裂肺的痛吼。
“宣泽…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九杀强忍着伤痛站起身来走向宣泽,一脸狰狞与难以置信。
“你…碰了她的底线。”
“底线?…呵,她还有底线,真是太可笑了!”
“你不该不做汇报擅自安排暗杀。”宣泽不敢看他,一直回避着他的眼神。
“就因为这个?这个女人实在可怕!我可是跟她整整八年啊!”九杀恨不得咬着自己牙齿怒斥。
“可她却是第一次坐上大长老的位置。”
“哈哈哈!妄我苦苦跟了她八年,到最后竟是为了警示别人而亡!”九杀疯癫大笑缓缓举起没了双手的胳膊让宣泽去看。
“你看我最宝贵的就是我一套九杀刀剑,当年是她亲自给了我那把刀,现在她不仅把刀夺取连手也不给我留下,这就是她的本性!贪婪,自私,没人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她的东西别人一样都拿不走。”
宣泽没有说话准备离开
“她给了你什么,小心以后用更加残酷的代价去偿还!”九杀在他离开之际突然又说。
“如果她要拿走,我也绝不强留,如果她还需要我,那我一直都在!”
“你爱上了她?”宣泽刚要起步离开宣泽又问。
宣泽没有开口也不再停留径直离开,只是远远的听见九杀的声音“她是个危险的女人,你爱不起的!”
宣泽低下头眸光微暗:她是朵玫瑰,充满you/惑却又危险,可那又怎样,我就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她,就算到最后因为她的刺而死亡也只能说是我配不上她。
宣泽回到女人所住的地下黑色城堡中等待着她的吩咐。
“宣泽,来陪我喝酒吧!”女人娇柔的声音因醉意带着丝丝沙哑充满了极致的you/惑。
“您醉了,还是别喝了。”
“我让你陪我喝!你听不懂吗?”女人快步走向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眸光潋滟/迷/离的望着他的眼睛,挺翘的鼻尖压在他唇上,魅/惑的红唇抵在他下巴处带着迷人的微笑。
宣泽不敢动也不敢说,女人见他如此便松开了他。“呵!你这个木头,算了,你根本不是他,他已经老了变成了一个糟老头,你说当年我为什么会喜欢他,又老又丑脾气又不好,可能是因为他那一双眼睛吧,就跟你的一样,非常…迷人!”
宣泽只是静静的远远看着她,他已经听过这些话无数次了,但每次他都听不够,尤其是她说她喜欢自己的眼睛时心中就暗暗雀跃。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吗?”
宣泽依然只是做个称职的倾听者,只要她愿意说他就愿意听。
“桃鬼19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是我在这世界上第二的最爱的人,你一定会问我谁是第一个。”
女人走向他用一直手指头抵在他唇上“嘘!不要说,这是个秘密。”
“所以我不允许别人让我爱的人受伤,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就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她!”
“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类死事情发生。”
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摇曳着手中的酒杯跳起了优雅的舞步。
此时奢华高贵就是体现在这个女人身上的代名词。
………
华国乔家别墅
陆景琛再一次站在大门前仔细观察着照片上女人所在的位置。
他进入别墅中再三确认没有任何人在场,他打开了房间的灯仔细观察着。
上次为了抓到潜入别墅的女人他并未仔细观察过。
他走上二楼去往那日女人所藏的房间中,他仔细大量着周围陈设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是violet的房间。
他打开柜子发现里面有一只破旧小熊玩偶,总觉得这玩偶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把玩偶拿起上面的毛发已经软烂没了光泽,他抱着玩偶来到床边的窗口打量离地面的高度,又抹了抹上面的灰尘。
一转身玩偶被窗边刮到掉了一地的棉花,陆景琛蹲下身子去捡拾,在去捡床底的一块棉花时突然看到了夹在缝隙里的一张照片。
他夹起那张照片吹了吹上面的浮尘,是一张Violet的照片,上面的她笑得很甜整个阳光都照在她身上像天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