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何诗?”卫倾央虚荣心再度涌了上来。卫凌渊是爹的女儿,自己也还是爹女儿,没理由她能解得开,而自己却解不开! 易北寒回忆着那首诗,幽幽的念道: 凌霜埋夭骨,秋惹起幽怜。 春斗桃李艳,冬经风吹雪。 此生无夏花,流年无境迁。 卫倾央也是半懂不懂,与易北寒等人的感觉如出一辙。诗本身并不是暗藏玄机。但如是外人看了仍旧是一头雾水。或许不知道内情的人就是无法理解诗的深意。 “夭骨?是谁呢?”卫倾央不得其解。 易北寒摇摇头,他实在想不出卫准说的是谁。而这个人和朝廷又有什么关系?在这么危机的时刻,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冒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物,而且还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屋里的三人正苦闷无解之时。一直沉默的萧耀终于开口道: “王爷,这件事件,还需要找到皇后娘娘,方能解开。而这一时半会,娘娘也没有音讯。
所以微臣恳请王爷,先行返回皇宫。”萧耀实在不想逼易北寒,但朝中的情况已经是刻不容缓。 易北寒看着萧耀。又看向卫倾央,原想倾央的到来或许会帮助他们解开诗体之谜。但现在看样子,真的还得等卫凌渊带回结果。 易北寒像是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 “好,我们即刻就回宫。” 卫倾央虽想阻止,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破不了谜题。 易北寒终于还是回了宫。也真是难为萧耀了,一直帮他抗下了这么多问题。那些大臣如蝇似蚊。如不是朝纲不稳定,真想将那些人全部革职! 清晨,乾坤殿。 “二王爷,恕微臣失言。如今这盛世正是多事之秋。正当要以为明君带领朝臣共度危机之时。二王爷既然是已有其实,为何又迟迟不肯继位?若是如您所言,您无心当政,又为何一直把持着朝纲呢?” 这话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那大人认为本王该如何?”易北寒沉着声,他还轮不到一个大臣来威胁。 张大人望着身边属他一边的其他大臣,见他们都不敢多说,自知莽撞。但话已经说出口,就不得不说到底。 “二王爷,你还是立刻登基继位吧!也免得落人话柄!”思量再三,还是不宜与易北寒正面冲突。况且易西焰那一边,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若是押错了宝,怕是得不偿失,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得好。 “张大人真是那船头的旗子啊。”尚书徐进言大人半嘲笑道。 台下其他的大人们也窃窃的偷笑着。 船头的旗子,那不就是墙头草吗?风吹那边,就往那边倒。 “徐大人!”张之焕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狠狠道。 “我是老了,但耳朵还好使的很。眼睛虽然昏花,但心里敞亮!张大人想说什么?”徐进言眼睛微眯,神情悠然。 张之焕身为工部侍郎,职位还是低那徐进言一等。若有朝一日,易西焰登了帝位,他一定要这个老匹夫不得善终!徐进言向来与他不和,常常出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