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你恐怕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吧。你是盛世的王后!更是南封大哥的妻子!”卫倾央看看易北寒,都转而看着卫凌渊道。 “爱的空间只有那么大,大的只容得下两个人。既然已经满了,说再多,做再多,也无法挤得立锥之地……”布彤道。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不知道为什么,布彤想起了这首泰戈尔极为经典的诗。也像歌里唱的那样:飞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在卫倾央眼里,自己和易北寒的爱情就像是飞鸟和鱼相爱一般,而在自己眼中,卫倾央对易北寒的爱,或许才像飞鸟和鱼。因为人都认为自己是特别的,都该是上天的宠儿,都值得爱与被爱…… “倾央,这次真的是你错了。”布彤的手轻轻覆在卫倾央的手背上,想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却被她固执的甩开。 “错,我哪里有错!”卫倾央站起身子。 她不断后退着,余光瞟向一个角落。“不过既然我这么多余,那么我就如你们所愿!”卫倾央猛地一转身,抓起自己脚边的匕首,双手握紧匕首。想刺进自己的身体。 “咣当!”那仍旧青紫的手背,瘀伤的痕迹又深了几分。 “为什么要拦着我。难道我死了你们不开心吗?”卫倾央的手到处挥舞着,此刻的她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脑海里只是回荡着易北寒无情的话。什么叫‘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吗?’“说到底,都是我自作多情,那又何毕赖留在这里碍你们的眼呢?让我死吧!” “死?我有必死更好的办法处置你。就算你是老丞相之女,是我一直疼爱的妹妹,但是国有国法。我就罚你终身幽禁在丞相府的偏院,一生都不许出来!” “易北寒!你是怕我出来坏了你们的好事吗?真是够毒的啊。留着我这样慢慢折磨,没想到你和这个女人一样心狠!”卫倾央只觉得气愤,原来,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这个男人,因为真的爱,那就永远都无法去恨这个人。而现在,我真的恨你!恨不得你死!有了眼睛,却失去了自由,这比让她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