紷燚自身的修炼就是以防御为主攻击为辅,可想而知,她在战斗力上简直就是找打的份。
而伏羲始祖手札的进一步神识残留中有一句话:念力侵蚀可在任何情况下进行,除非此人修为高于施念者,或以强大的避灵珠予以跳脱念力渗透。
避灵珠是什么东西,那可是她始祖女娲娘娘补天的五彩陨落而化,普天之下就只有七颗,况且这避灵珠也算是她们这人皇一脉的所有物,虽说后来失传,但那避灵珠还是和她们人皇血脉有着天然的灵力感应,也就是如此紷燚才放心斳牙跟着她们一起上路,至少这斳牙的情况并不是避灵珠所致!
而且,紷燚绝不会承认她同意收留斳牙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她想要破解这其中的关键所在,想来会出现这种情况就连伏羲始祖也是没有遇见过的吧!
闭关三天,紷燚的身子也调理到最好状态了,毕竟前天那么肆无忌惮的耗费仙力着实让身体不适应,更何况还要操纵念力,这念力的收放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还是紷燚这样的一个年轻初学着,自然更是要耗神一点。
而这些都只是小事,真的都是小事,找到那位拥有着纯正的蚩尤血脉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事,但很奇怪,自从那日紷燚感应了那道霸道的血脉之力后,那股气息就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查无可查,即使紷燚已经用神识把这蓬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那道气息再现!
……
旋未应紷燚的要求驾的是马车,一方面紷燚可以亲眼看看这蓬莱的样子,看看这里的人民的生活状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调整节奏,做到与那些奴隶集中到惊云城的步调一致,这样就是要那姚家和姜家看看她紷燚的态度,她绝对不允许战争再继续延续。
即使是马车,也是超级豪华版的,六匹纯白色白马并驾齐驱,没有意外,这驾车的人自然是平利,谁让他长得老实呢,看着就给人踏实的感觉。
但看着踏实不一定就是真的安全了,比如说他们这几个向来只钟情于凌空穿越的五行之首怎么会驾马车呢,即使是平利有那心也没那个力。
斳牙看着这几个向来摆着一副高姿态的男人此时一筹莫展的模样,沉默的眸子抬眼看着那架雪白高贵的马车,无声地上了驱车台,而此时紷燚也刚好从院内出来,看着斳牙坐在马车的驱使台上,美目微微一动,嘴角挂了一丝笑容,上车了。
看着紷燚对着斳牙微笑,仉晓不禁又是一阵胆寒,看来真的要为主皇搜罗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了……
路程漫漫,紷燚在宽敞的马车内竟是一次也能没出来过,已经上路了一整天,就连驾车的斳牙都觉得有点微疲,然而紷燚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
晚上他们特意在一处低缓平坦的峡谷内露营,这也是紷燚要求的,斳牙不明白这漂亮主子是要干嘛,但旋未他们又怎会不清楚呢!
毫无疑问,他们主皇这是又要整人的节奏了,果然沉默了太久让主皇寂寞了吗?
晚上要露营,这种事情当然由后来者承包喽,言如永远都适合扮演坏人的角色,此时双手环胸一脸骄横的模样,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奴隶主的模样。
斳牙永远都是无言的,即使言如一直在旁边挑三拣四、滔滔不绝,他依旧顶着那张面瘫脸,只是静静的盯着他,言如碰了一鼻子灰,但脸皮厚就是有好处,这不屁股还没做热呢,就有屁颠屁颠的找斳牙麻烦去了。
紷燚仍然在马车上修炼,这几日的苦修确实令紷燚有点疲劳,所以当她们经过这个小峡谷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就决定在这里过上一夜,毕竟这几日太过枯燥了。
听着车窗外言如的喋喋不休,紷燚就有点好笑,真不知道这斳牙是怎么忍受的了这言如的聒噪的,她自己的人她是清楚的,就言如的口头功夫,还不是寻常人能接受的了的。
虽说对斳牙有意见,但言如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让斳牙做了事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当即大手一挥,豪迈的脱口而出,“今天你小子好运,我言如就给你来道我的拿手好菜。”
说完瞄了瞄斳牙的脸色,好家伙,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哼,火烧兔头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你这家伙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爷我今天心情好才愿意给你露一手的。”随即恼羞成怒的把斳牙给轰到山里去给他们找兔头去了。
斳牙前脚刚走,这边华对着言如一阵炮轰,“言如你什么意思,你还亲自动手给那家伙弄火烧兔头,我看你和平利一样被那斳牙给洗脑了吧!”
“什么呀,我就是看着那家伙也被使唤一天了,就说补偿他一下,怎么,不行吗?”后边的一句话理直气壮,嘿,那斳牙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他收拾不了,这华堙他还怕了不成?
一句话的事言如愣是跟话音吵了半个下午,而就在一来一回的争吵下,言如他们越来越不安——斳牙去的太久了!
此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就连紷燚都已经下了马车准备休息一会儿再接着修炼,毕竟要去见的事姚家那伙不可小觑的家伙们,没有点肆无忌惮的资本可怎么行。
几乎是一下车紷燚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凤眸微眯,扫视一圈,原来是不见了斳牙,唉,不知道今天他们又是怎么折腾人家了!
“斳牙呢?”紷燚也不废话,这天都要黑了,他们也要适可而止才行。
一阵沉默,紷燚的秀眉已经微微蹙起,浑身的威严气场也逐渐散发开来。
“主皇请息怒,旋未这就去找,斳牙应该是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才这么就都没有回来的!”
言如当然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即也是躬身行礼,“主皇,这事因我而起,言如定当亲自把斳牙给带回来。”
语气里已经没有往日里的不着调,言如心里也有自责,“斳牙,别出什么事才好!”
尚有余怒的紷燚盯着言如,“吾给你半个时辰,吾要看到你和他站在吾的面前。”
白色褶皱水袖一甩,人又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