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门官认得此令牌,这是李县丞的,却不知此时怎么会在李欣儿手中。城门官疑惑间说道“小姐请稍等,待我让人去府中问问县丞大人。”
“赶快打开城门,否则我让我爹爹办了你。”李欣儿色厉内荏的说道。她心里可清楚这令牌是怎么来的,如果让这城门官回去见了李县丞,那可就麻烦了。
正在他们争执不下时,城门外来了一队兵马。领头的人骑马上前,提着钢枪大声喊道:“速开城门,我们是郡府的府兵。”
此时接到家丁报告的李县丞也赶来了城门处,听得城外兵马的叫喊声,立即登上城门,向下面的人喊到:“我是这里的县丞,本城正在禁严,这位大人说是郡府的兵马,可有凭证?”
领头之人拿出一面令牌说道“李县丞可识得此令牌?”
李县丞只见那面令牌是一个大大的“张”字,便知道真的是郡府的人。于是立即让人打开了城门。
待得郡府之人进了城,李县丞立即上前问道:“各位大人来下官这小城有何贵干?需要下官帮忙吗?”
“李县丞,你可知谁是谢与安谢大夫?我们听说他来了这城里给人看病,可还没见回去。”
李县丞听得郡府之人是来找谢与安的,心里直犯嘀咕,难道郡府中谁人生病了?指着谢与安说道:“此人便是。”
谢与安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认识郡府之人。尽管如此,谢与安还是上前行礼说道:“各位大人,在下便是谢与安,不知大人寻我作甚?”
领头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谢与安,然后对李县丞说道“李县丞,谢与安我带走了。”接着又对谢与安说道:“谢大夫可会骑马?”
谢与安点点头道:“可以。”前世她的兴趣爱好之一便是骑射,说起来她是因为马术比赛在内蒙和那个渣男认识的呢。
领头之人赞许的看了一眼谢与安,便让人牵了马给谢与安。
谢与安贵身握了握李欣儿的手道:“是我对不住你,今后有需要随时找我。”说完便翻身上马,拍马疾驰而去。
李欣儿望着谢与安的背影只管落泪,李县丞心中恼怒便第一次骂了李欣儿。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要是谢与安回去乱说,怕是你今后想嫁都嫁不出去。”
“她不是那样的人。”李欣儿气得跑进黑灯瞎火的巷子。
一行车护卫着谢与安离开了县城往谢与安住的地方走去。
终于到了村外,领头之人便向谢与安告辞。谢与安按捺不住心里的困惑,便问道:“刚才城门口听闻各位大人是郡府官兵,难道不是要带谢某去郡府上医治病人?”
领头之人神秘的笑了笑说道:“我们也是受人之托来专程护送谢大夫回家的,郡府上并未有人生疾,谢大夫就安心过个好年吧,有缘再见。”说完便带队离开了。
“受人之托吗?”谢与安心中嘀咕。
夜晚的桃李村中偶尔有几声狗吠猫叫,谢与安因为担心奶奶,便想着悄悄去看一眼奶奶,结果奶奶的床榻上没有人。
“难道是嫂子把奶奶接到村里去了?”
谢与安这样想着,扭头却发现奶奶最喜欢的手炉都没拿。
“一到冬天,奶奶就会抱着这个小手炉不撒手的,嫂子怎么没给奶奶带上?”谢与安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便往村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