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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红娘古道热肠——杨善宗巧遇知己

鬼子中队长看到头顶插着两把飞刀和被猎枪打成筛子似的六名鬼子兵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简直把他气疯了。就差一点点他没跳河自杀。“八嘎、八嘎、八嘎牙路”鬼子中队大骂几声又心中暗想:老子跟随松田司令驻守保定还不足月余,仅仅今儿个一天;就被名不见经传支那人连伤十几名天皇士兵。伤就伤了、战争吗、哪有不伤人的?可是、可是他妈的伤了还不算,居然还失踪了一名大日本帝国军医。《鬼子中队长此时还不知道小平一男已经归队》真正的让大日本帝国彦面扫尽。鬼子中队长越想越气,他“嗖“的抽出军刀照着小队长面门就劈将下来。可那军刀到了半空却又停住。鬼子中队长心中暗想:“现在帝国军队正猛攻华北,天皇正是用人之际。就这样杀掉天皇将官岂不有点可惜?算了:还是让他到战场上去拼杀吧”。他忽的撤回军刀转而飞起一脚踢了鬼子小队长一个趔趄。:“快追去、给我继续追、狠狠的追”。鬼子小队长见上级饶他一命,二话不说爬叉起来转身命令鬼子兵又立马扑咚咚的跳进河里向对岸游去。三四十名小鬼子拖着湿漉漉透心凉的军服沿着道沟向西北猛跑。可他们叭叽叭叽的跑了四五里地后却连一个人影子也没见着。看到的只是伫立在空旷原野上、错落无序的榆柳和坟茔上粗大的槡树。他们的心也像那落光叶子的槡树条子荒颓而灰暗。此时:鬼子小队长身上湿漉漉的军服快要把他的屁股坠到地上,他扑的瘫软在地再也跑不动了。他早已身心俱疲。跟在他后面的几十个小鬼子见头头卧地不起谁还肯跑?也都跟着扑哧扑哧的坐在地上像豺狗一样张开大嘴“哈哧哈哧”的喘个不停。“八嘎牙路、八嘎牙路,支那的土匪的、统统的、统统的跑了,一个的没有,一个的没有”。鬼子小队长气急败坏的喊叫一通见无人答理,便无奈的鸣金收兵。

马峻山、杨善宗等七人向西跑了七八里地后再回头观看,哪里还有小鬼子的影子?七人随放慢脚步向西北方向插去。又跑出二三里地,杨善宗感觉春兰儿呼吸声加大,就朝跑在前面的峻山喊道:“队长、歇一会、歇一会儿、别把春兰儿累坏了”。春兰儿见政委怕她体力不支就回头冲杨善宗喊道:“政委我没事,只要你们跑的动我就跑的动”。杨善宗点点头:“没事就行,我怕把你累坏喽呢”。七人又跑出三四里,跟杨善宗并肩跑的二来有点坚持不住了。他气喘吁吁的喊道:“杨政委:小鬼子追不上啦,咱们歇一会儿吧,我实在跑不动了”。杨善宗知道二来的身体较差,就又喊前面开路的峻山:“队长:歇一会、歇一会、二来有点招架不住啦”。峻山听到政委叫喊立马儿放慢脚步停住。二来跟过來扑哧的躺了个地溜平:“妈耶、累死我了”。冬冬、春兰几人也都坐下喘息,杨善宗把肩上的歪把子轻轻放在田埂上也跟着坐下。峻山舍不得把崭新的歪把子搁在地上,他选中一颗大盘子草坐上去然后把歪把子放在腿上。杨善宗望着喘息未定脸蛋儿红扑扑的冬冬问道:“欸:冬冬、你们怎么知道俺俩在护城河边给鬼子打呢?”。冬冬:“哪里知道呀,赶巧了!队长今儿个來接你时说他后晌回去,结果他没回,俺们不放心的就跑过来接他。俺们正商量怎么过河呢突然就听到枪响,俺们就跑过来了,嘿、正好是你们”。杨善宗听完冬冬的话,心中很是钦佩柏山义勇队员的团结性和凝聚力!更钦佩柏山娃娃的大无畏精神。怪不得八路军首长要在太行山区建立长久的抗战根据地,原来首长们早已熟知这里的一切并运筹于帷幄、决胜于千里呢!了不起、真了不起。杨善宗感叹之余又说道:“幸亏你们赶巧了,要不俺俩还真就恐怕回不去了”。坐在峻山身旁边的春兰儿说道:“怎么可能呢政委!我早听说了你的事迹。你可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呢!怎么能回不去呢?”,“嘿嘿嘿——”。躺在地上的二来被春兰儿的话逗的笑了起来。杨善宗又问春兰儿:“兰子:你什么时候练的这么棒的脚力?连二来都追不上你”。春兰儿:“我妈说我从小就能蹦能跳,腿特别的结实”。杨善宗转过头看看二来:“二来子你还得加强锻炼,以后这样的情况常有,没有一个好的体格儿怎么能行?”。二来子:“家里穷、吃的不行”。喜欢和二来抬扛的李保良见二来把自己的身体素质差归咎于家里火食不行,顿时又想给他抬两句:“行咧行咧、别拉不出屎来怨茅子,盛不上粥来怨勺子。自个儿不行就说自个儿不行得了”。二来见保良又揭他短,就故意气保良说:“我愿意、我愿意不行,你有办法吗?”。保良被二来噎的一时语塞。众人休息不到半个时辰,二来就犯起了瞌睡。杨善宗怕他睡着就赶紧的拍他一下:“二来子:不要睡着了,马上还要赶路,一睡着就起不来啦”。二来一激灵爬将起来。一直盯着峻山腿上歪把子的冬冬早被那乌黑锃亮的家伙给馋坏了,他走到峻山跟前:“队长:我替你扛一会儿吧,你看你累了一汗”。峻山:“你们也累呀,跑了一晚上啦。你们还都是扛的双枪”。冬冬:“俺们这两杆枪也不如你那一杆重!再说你和政委跟鬼子打了半宿仗,也该歇会儿啦”。峻山看一眼冬冬笑了:“你是想要这歪把子吧?”。冬冬见队长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噗哧“的一下子笑了:“那可不:这两挺机枪得有俺们一班一挺吧?”。峻山:“一班二班各一挺,但你记住;这只是暂时让你们用着,以后那个班表现好就归哪个班”。冬冬瞪大眼睛:“真的队长?“峻山:“问问政委同意我的说法儿不?政委要是同意你这会儿就拿走”。杨善宗没等冬冬问他就立马说:“我同意队长的说法,机枪先让你们一二班先用着,以后看表现”。“好勒“。冬冬痛快的答应一声上前抱过峻山腿上的歪把子扛在肩上又冲二班长保良一努嘴儿:“还不快点扛你的歪把子去傻子耶”。保良也赶紧的提起杨善宗身边的歪把子扛在肩上。

众人又休息一会儿,杨善宗问二来:“歇好了吗二来子?”二来揉揉朦胧的眼睛。:“差不多了政委、可以走啦”。峻山拿过冬冬背上的汉阳造和双筒猎枪斜挎在肩上,杨善宗也接过保良的猎枪,众人继续向西北满城方向疾走。押后阵的杨善宗想趁行军赶路之机给春兰儿说说北平取枪一事,就叫住和峻山并行的春兰儿,杨善宗边走边给春兰学说了峻山准备和她乔装小俩口去北平取枪的打算。春兰儿听后霎那间脸如彩霞。她惊喜的问:“真的吗政委?”。就春兰这句问话;杨善宗已听出她很乐意接受这份任务。其实杨善宗也早就知道春兰儿与峻山从小青梅竹马,而春兰儿这会儿又是情窦初开;能与心中英俊潇洒的英雄少年乔装小两口去共同体验同甘共苦的生活;那该是何等的美妙!试想:哪个又不愿意去呢?春兰儿听了杨善宗之话唯恐是在梦中。所以:她要把问清楚是不是真的。杨善宗点点头:“军中无戏言,这事儿我敢给你开玩笑吗?”春兰儿脸蛋儿又是绯如桃花,心里也甜的像个蜜桃:“太好了政委,我光想去北平看看呢”。杨善宗见春兰儿因喜欢峻山而轻轻松松的就应下这么艰巨的任务;他提醒说:“这次你们去北平可不是去逛天桥看热闹!你们可是去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把枪枝弹药运回来呀”。春兰儿听了杨善宗的话,不但没有一点点害怕反而还信心十足:“杨政委:只要和俺们队长一块儿去,再大的困难俺们也不怕,俺们保证完成任务”。杨善宗笑笑:“这么自信?你们可是要穿过一百多公里的鬼子封锁线呀!你们可是要在鬼子的刺刀尖上捉迷藏啊”。杨善宗的这两句话是要再一次提醒春兰儿,这次去北平可真不是闹着玩的!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可没想到春兰儿的答复比上一次还要坚决。她倏然停住脚步冲杨善宗“叭”的一个敬礼:“报告杨政委:俺们一定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俺不回来”。“好”杨善宗高兴的说道:“有俺们女班班长这句话;北平的枪枝弹药已在我胸中”。

峻山七人到达满城县西十公里处的石井村时天已大亮,七人腹中早已咕噜噜的唱开了空城计。峻山放慢脚步对杨善宗说:“政委:同志们都饿了,石井村南有一家小酒馆儿,咱到那儿吃个饭吧”。杨善宗还没有来的及答复峻山;二来就抢过话来:“吃点儿、吃点儿。我早就饿坏了”。杨善宗:“好、那就歇会儿打打尖。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俺们二来子呀”。

峻山等七人来到石井村南,前面就是一家小酒馆儿。酒馆门口幌子上篆书着七个大字“小红娘老酒馆儿”。七人走进酒馆还未落坐,就从灶间里碎步走出一位穿着打扮装很有女人味儿的男掌柜。掌柜的见了杨善宗先是突然的一愣,随后又用清脆的女子音调紧张的“哎呦”一声,随后又小心翼翼的走进杨善宗满脸疑惑的细细打量。片刻:又悄悄的发出了温和的女子声音:“您是不是说大鼓书的杨师傅?”。杨善宗点点头:“你认的我?”。掌柜的脸色更是疑惑:“听说前几年您不是被坏人污陷,叫坏人给——“。掌柜的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他可能是觉得后面的话难听就不说了。杨善宗已知他要说什么即接过话头:“给打死了是吧?”这男人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人们都以为您那个了呢、嗐——”。“都以为我的死了是吧?可我又话了!还活的好好儿的,吓您一大跳吧?”杨善宗没等他说完就抢过话头。这男人又赶紧的说:“真是的、真是的。您不但活的好好的,还比以前精神了。嗐、这些人那:真能瞎咧咧、真能胡说八道”。掌柜的给自个儿圆了场又说:“八九年不见您了,您这猛一露面就背了这么些火枪火炮的,还真有点吓人忽闪的”。杨善宗笑笑:“大白天的有什么可怕的?俺们又不是强盗”。掌柜的看看峻山等人肩上扛的家伙:“杨大哥、怎么:您不说书了?弃文从武了?”杨善宗:“日寇入侵、守土抗战要紧”。掌柜的点点头:“那是、那是!唉:只是可惜了杨大哥您这一副好嗓子呀”。掌柜的婉惜过后又赶紧的:“

你看你看、光顾的说话儿都忘记给您们看坐啦。请坐、请坐”。众人落坐、杨善宗给大家点了七大盘儿焖饼。掌柜的凑到杨善宗跟前俯首问:“杨大哥、就光吃焖饼吗?不来几个菜?”杨善宗:“不要了,还急着赶路呢”。“好勒、奴家这就给您们做去”。掌柜的:i:说完闪动着灵活的腰技走进厨房。他先给七人沏了一壶上等的好茶端来,随后又回到厨房开始忙活。不大一会儿;已烫好一壶香喷喷的枣儿美酒;并一盘儿熏制的香酥小鱼儿给七人端到桌上。二班长李保良望着桌上的酒菜心中着实的纳闷儿“欸”刚才好像没听到政委点菜呀!掌柜的怎么给端上酒菜来啦?他随口问道:“掌柜的、刚才俺们没有点菜呀?你怎么给上起酒菜来啦?”掌柜的把头凑向保良和蔼的说:“这菜是送给你们的,不要钱、放心的吃”。掌柜的给保良说完又转身对杨善宗说:“杨大哥、这小酥鱼儿还是您们白洋淀老乡给送过来的,满籽儿、倍儿香、快尝尝”。他说着打开酒坛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加带着大枣的芬芳顿时飘溢满屋,掌柜的抱起酒坛子要给大家斟酒却被峻山接过坛子:“叔叔、俺们不能喝酒。一会儿还得赶路”。掌柜的假装生气的把脸儿一绷:“那可不行,到叔叔这儿了、怎么着也得喝上两盅”。杨善宗见掌柜的情真意切!就对峻山说:“队长、掌柜的既然都端上来啦,咱就恭敬不如从命,喝它两盅吧”。峻山也心想:小战友们连打跑的折腾了一宿!也该补补啦。就再不与掌柜的客气:“那让我来叔叔,您忙”。“这就对了!你们慢慢用,奴家再给你们做几道菜去”。掌柜的说完高兴的碎步儿又走回厨房。掌柜的一口婉转的女子音质、又一口一个奴家的喊着,把个二来和春兰儿逗的差点没笑出声来。峻山给大家全部斟满,春兰儿把自个儿跟前的酒又端给峻山。早已饿极的二来没等大家端起酒杯就夹了两条小鱼儿放进口中大嚼起来。“真香、真香”。二来夸赞了小鱼儿又用胳膊肘碰碰春兰儿:“春兰儿你怎么不吃,你又不喝酒还陪着他们干什么?快吃呀、这小鱼儿真香”。峻山端起酒碗先敬了杨善宗,随后又与大家喝了一口。保良夹了一条小鱼儿放入口中一嚼;果真如那掌柜所说:小酥鱼儿个个满籽儿、倍儿香。峻山见众人连夸小鱼儿好吃,也夹了一条放入口中品嚼,嘿、果然味道十足。不大一会儿;掌柜的又拌了两大盘儿凉菜端出厨房:“来喽:葱花耳丝、蒜泥猪头肉上来喽”。掌柜的又用他特有的女高音像唱京戏报菜名似的高喊着把菜放在桌儿上。“杨大哥、您们慢用,奴家在给您们炒两个热菜去”。掌柜的如此热情,杨善宗早已非常的不好意思。他把筷子一举:“掌柜的、您我萍水相逢,咱这第一次见面您就待俺们这么好。俺们都不好意思了”。这男人:“杨师傅:咱俩可不是萍水相逢,您虽然不认得奴家,可奴家却认得您,奴家惦记您都八九年啦”。“您是从哪里认得我的?”。杨善宗被掌柜的说的有点莫名其妙。掌柜的:“奴家在八九年前就听过您的书,奴家还记的您那次说的是“刘秀走国”。您那说唱功夫真正了得!在下着实的佩服!尤其是您连说带唱带演示的那些武打动作,那真叫绝了!”杨善宗笑笑:“那是当年地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吗”。“欸”这男人轻轻的欸了一声:“怎么那么说呢!您这会儿不还是照样英雄不减当年吗,甚至比以前还要精神!”。杨善宗:“主要是从小吃的苦多、基本功扎实。我这身体也沾了长期锻炼的光”。掌柜的:“那敢请是,一看就是练家子!杨大哥说心里话;奴家第一次听了您的书就打算让您到俺们戏班来唱武生。可奴家刚给班主说好了去找你;却听说您被坏人污陷吃了官司,人:已经没有了!“。杨善宗听完这掌柜的的这几话;便已知他的来路:“掌柜的:您莫非就是咱保定府京戏班儿里大名鼎鼎的当家花旦:小红娘刘四儿、刘德海?”。“正是、正是奴家”刘四儿得意的伸了个兰花指又说:“不过现在人们都不叫奴家的名字啦,都随着奴家的酒馆叫奴家“小红娘”喽”。杨善宗:“刘师傅您可是咱保府方圆百里有名的刀马花旦呀!您戏唱的好好的;怎么又开起酒馆來啦?”小红娘刘四儿摇一下头:“唉、别提啦。一言难尽那”。听话听音;杨善宗从小红娘刘四儿的话音里听出他在演艺生涯中可能也遇到了过不去的坎儿。就不再好意思问。:“刘师傅、以前的事咱就不提它了。您忙活了半天也过来喝两”。小红娘刘四儿:“好勒、等奴家再给您们炒上俩个热菜,咱再一块儿坐坐”。小红娘刘四儿火热的心肠;把个扬善宗搞的真正的不好意思起来!他一把抓住小红娘刘四儿:“刘师傅、菜够了、够了。您千万不要再忙了,您也赶紧的过来喝两盅”。“欸”:小红娘刘四儿假作一声嗔怪:“这会儿天气凉啦,奴家怎么忍心光让您们吃凉菜呢?怎么也得炒上两个热菜让您们吃的热乎乎儿的”。小红娘刘四说到这儿叹息一声:“唉:自打这小日本儿进了保定,来给奴家送菜的人就少了。要不:奴家怎么着也得给杨师傅上它个四凉四热的伺候着”。小红娘刘四儿不等杨善宗同意就又回到厨房。杨善宗见几个小班长酒喝的酣畅、菜吃的香甜,便也端起酒碗大口的喝了起来。一小碗儿枣儿扛子下肚,顿觉胃里热浪翻滚浑身舒服。

太阳:已升起一杆子多高。门前大道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有两个过路人到酒馆门口看看旋即又走开。正对门口坐的峻山看到此情此景;心中立马明白客人为什么不敢进来。就给杨善宗建议先把枪支藏到厨房,以免影响小红娘的生意。杨善宗当然同意。峻山起身来到厨房:“刘叔、把我们那些家伙拿进厨房先放一下行吗?免的影响您的生意”。“行、你随便放,想放哪儿放哪儿”。小红娘刘四豪爽的说。峻山返身与冬冬、春兰儿一道把歪把子、汉阳造等提进厨房。峻山见厨房里只有小红娘刘四儿一人在忙活:“叔叔:就你一个人忙?大师傅呢?”小红娘刘四儿:“回家了,自打小日本儿在保定一开战,大师傅担心家里的妻儿老小就回家了”。峻山:“那我给你帮个忙。咱俩一人做一个”。小红娘刘四儿:“那怎么行!你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怎么舍得让你帮忙呢”。峻山:“煎腊肉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得给叔叔露一手”。小红娘刘四儿:“你也会做饭?”。峻山:“跟妈妈学的”。峻山接过菜刀,先把腊肉切成半厘米厚薄片。然后将两个鸡蛋打进面糊碗里搅拌均匀。他先把肥肥的腊肉放进锅里煎出一半油来,然后取出腊肉滚上鸡蛋面糊在锅里煎炸。不一会儿,满满的一盘子橙红鲜亮的煎腊肉摆到案板上。小红娘刘四儿夹起一块儿咬上一口:“嗯、手艺不错、手艺不错”。小红娘又做了一道油煎荷包蛋,二人把菜端上桌来。杨善宗赶紧的拉过一把椅子:“刘师傅、快坐下喝两杯”。小红娘:“杨大哥、以后不能叫师傅,叫兄弟、叫兄弟显得亲热”。杨善宗:“您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随您!”。小红娘刘四儿落坐后先是敬了众人酒,又回头对杨善宗说:“杨大哥、刚才您问我为啥改行了;我这会儿可以给您说道说道啦”。要知小红娘刘四儿给杨善宗说些什么:请看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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