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弟子见那惊天一剑的剑气飞过,那恐怖雷电巨龙瞬间纷纷消散,还连带破开劫云,如此轻易渡过这看似凶险的天劫,都纷纷惊叹自家境主修为恐怖如斯。
天劫过后,那十三护法门主也都纷纷离开星阵,回到各峰之中代领弟子感悟去了。
还满头疑惑的瑶栗也顾不得多想这天劫异常之事,飞身而起到之前闭关洞府前,查看红蔻的情况。
瑶栗来到山壁只上,将已经苏醒却还瘫软在山壁缝隙里的红蔻弄了出来。
红蔻出来后,依旧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嘴里魔怔般念着:“对不起,老祖,我没用,我没照顾好境主。”
“啪,啪。”
两声脆响,瑶栗扶起红蔻,顺手在她那沾满尘土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额,这手感真不错,难怪那些故事里总喜欢描写男主拍打女生肉多的地方。
“啊,这是哪?对了境主还在渡劫,九霄雷龙天劫,对,我要赶快启动护境结界保护境主。”红蔻被突如其来拍了两下,如同受惊的小鹿慌乱的叫喊起来。
见这妮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摇晃起红蔻喊道:“醒醒,红蔻,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没事的,天劫已经渡完了。”
“哇。。。呜呜,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红蔻见瑶栗真的完好站在自己面前,激动的也顾不了上下尊卑,抱住瑶栗哭了起来,修行这么多年也见识了不少大场面,但这传说中恐怖的天威,一个声浪都能轻易震晕对修为颇为自信的她,想到这可怕之处不由露出小女人柔弱的模样。
看着自己怀里哭啼啼的红蔻,瑶栗不由想起小时候她俩一起在这天池仙境修炼的时光。
那时的她从小柔柔弱弱乖巧懂事,而自己像则个男孩子,性子大大咧咧的,每次调皮不努力修炼被师父责罚关禁闭,她总会偷偷跑来带着些小零食安慰自己,特别是自己被师父用戒尺体罚后,她总会抱着自己像现在这样哭泣,就好像那些疼痛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过段时间我带你去镜花城玩,好了别哭了。”
瑶栗伸手轻轻将离开自己怀里的红蔻眼角边泪痕擦拭掉。
红蔻吸了吸鼻子,说的话都吐字不清:“境主,这样不好吧!吸~”
“仙境老祖们都在闭关,我说了算,再说有十三位门主在,日常也没什么事务需要打理,我这渡劫可谓是九死一生,难道不值得出去庆祝下。”
瑶栗盘算着,如今自己这入圣修为在老一辈眼里也算上的了台面了,在正道盟的势力范围内活动还不是横着走,这之前闭关憋了这么久,这次可得好好出去浪一波。
“可是,境主你这刚进阶,还是好好留在洞府稳固下修为吧。”
红蔻虽然眼里也充满外出游玩的意愿,但想起老祖闭关时再三叮嘱的交代,不得不再次劝道。
“别老是境主的叫了,不是都说了私下没其他人,你呀!还是像小时候哪样称呼我吧。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这段时间稳固好了修为咱们就出去好好玩几天。”
瑶栗直接拿出她久居上位霸道的气势。
“好吧!栗子姐。那我先回去了。”
见瑶栗这样红蔻便只得先退下,趁这几天安排好仙境一应事务。
待红蔻走了后,瑶栗也返回自己的住处,闲来静坐想起渡劫时那莫名其妙消失的九霄雷龙,不由脑洞大开,难道真是如同小说故事里有人偷偷潜入进来找我报仇,然后和这天劫同归于尽便宜我了。
唉!下次出去玩穿男装尽量不抢那些公子哥们的风头了,得低调低调,毕竟这样的好人太少了。
就在瑶栗大开脑洞的时候,那九霄雷龙意外透过群星捧月阵法穿越了不知多少时空,赶上难得一见的九星连珠的异象,来到浩瀚宇宙里某颗蓝星上。
“哎!我去急死了,这破地方参加完活动连个大点厕所都没有。”
COS着超神学院里天使彦装扮的何大武看着厕所门口那宛如一条长龙的队伍,憋的直跳脚的他只得夹着腿从活动场馆后门跑了出去。
找了个角落电线杆旁,撩起裙摆站着痛快的解决了膀胱快爆炸的危机。
事后抖三抖,快活似神仙。这可是我们身为大好男儿的一大乐趣。
“哎呦,我去。。。谁啊,干啥咧?”
正爽间何大武突然被人一脚踢翻在地,回头一看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蹲下前来搀扶他,突听到何大武的粗犷的嗓音。
对方整个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起身后退转身离开动作一气呵成,待消失在墙角后隐隐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真晦气,还以为是个美女在电杆旁触电了,能来一播英雄救美,原来是个人妖在那方便,嗬~忒,咋不被雷给劈死。”
何大武没听到这话还好,听到后心里一阵酸楚,吗蛋,现在接活赚点钱容易吗?要不是自己这清秀的容貌外加这营养不良纤细的身材在这COS圈混出了点名气要不早饿死了。
算了,赶紧整理下收工回家准备找下个活动,要不到下个月就没米下锅了,之前攒的积蓄已经打到孤儿院的账户里了,到时候找个时间回孤儿院看望下刘院长,从那出来这么久了都还没回去过。
收拾好情绪的何大武拍了拍身上的灰,抬头看了看天空:“真是的,皓月当空,星星都成排闪亮着,怎么可能会有雷电,这年头诅咒人也不想点好点子。”
就在何大武话音刚落,夜空中那成排闪亮的星星尾端,一个亮点越来越亮,一瞬间扑向何大武,一道强光过后何大武之前呆过的地方空无一人。
“你醒了啊!”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入河大武的耳中,待模模糊糊的视线聚焦好后,一个一脸络腮胡子满头油腻长发,浓眉大眼相貌看似憨厚的壮硕汉子映入他眼前。
“我是怎么了。”何大武虚弱的用手揉了揉脑门轻声低语着。
“俺在山上采药,路过这破道院门口看到你一丝不挂昏迷躺在那,便把你了扶进来。”
那汉子一边拾到着柴火一边用木棍搅拌着火堆上熬煮着什么东西的破罐子。
昏迷,一丝不挂,emmm,我不是之前在电线柱子下方便完准备回出租屋么?怎么一下到这破败的屋子里了。
何大武看了看身上披着能笼罩全身的一件硕大破旧外袍,再仔细看对面那人装扮,不由暗道:“难道我被打劫后扔到这了?可我那全身装扮也看不出是有钱人,打劫我干啥?”
慢慢思索起来,突然灵光一闪,难道遇到人贩子准备把我卖到深山老林去给那的人当媳妇,后来发现我是个男的后直接丢在这了,或者是就是卖给眼前这汉子。想到这何大武不由看向这汉子,随后打了个寒颤。
“这位公子来把这药茶喝了,提神醒脑,还能预防风寒。”这时那汉子将那罐子里的药茶倒入一节竹筒里递了过来。
看着这递过来的竹筒,何大武不由又想到了一个著名桥段,“大郎,该喝药了。”难道这家伙现在验货发现自己上了人贩子的当,准备把自己毒杀在这里,看看四周这里还真是个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杀人藏尸的好地方呀。
“呵呵,公子莫不是嫌弃这竹筒俺用过,俺熬药之前用外面井水清洗好多遍了。”
那汉子见何大武不接这竹筒以为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嫌弃这竹筒,用手饶头解释道。
看着汉子这憨厚模样,感受到对方明显对他没有歹意,何大武一直胡思乱想的小心思这才放了下来,同时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公子,不由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称呼别人公子的。”
“现在延鹤肆佰玖拾玖年了,正道盟盟主延鹤老祖年前昭告四方,明年年初中州城将举办伍佰年庆典,可惜俺是没那本事去观看。”听到何大武说到年代,那汉子便解释起来。
”我去,延鹤四百九十九年?正道盟?延鹤老祖?中州城?。。。这都什么鬼,大哥你怕不是在忽悠我吧?”河大武一副看神经病人表情看着那汉子。
“何为忽悠额?公子你叫俺大哥啊,俺真不敢当,俺今年才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