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也是Y市的老牌豪门了,他家宴请宾客,自然是大张旗鼓,奢华异常。秦一落作为秦氏的老板,自然是座上宾,况且他们的满月酒,还是在自家酒店办的!
她给自己细细的打扮了一番,然后婀娜多姿的来到了酒店,一进门就看到了余太太满脸笑容的在迎宾。后面跟着的是她的大儿子以及儿媳妇。
“余太太!”秦一落笑着走上前说道:“恭喜啊!你看你都当奶奶了,还那么年轻!”
余太太微笑的说道:“哎呀,秦总说笑了!”
“晚上的宴会您还满意吧?”
“那是自然,秦总您亲自为我们布置,岂有不好的道理?您年纪轻轻就如此能干,上次遇到秦老爷子,他还一个劲儿的夸你呢。”
秦一落闻言,又笑着说了两句客套话。圈内的人大都听说了秦一落要和任柏煦离婚的消息,余太太也觉得有些惋惜,毕竟这样的美满婚姻,也是不多见。但是个中缘由是什么,大家也不好猜测。所以在宴会的时候,他们都很识趣的不在秦一落面前提任柏煦。
秦一落倒是面色如常,周旋于各个客人之间。毕竟是干这一行的,长袖善舞的功夫还是有的。
任家的人还没来,宴会还没有开始,但是已经有了一丝丝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氛。
没多久,任家的人便来了。不过来的只有二房的人,任镜带着任轻瑜和任柏远一起走进来,任钧自然是对这些宴会不感兴趣的,任铭也不在Y市,所以这种场合向来都是二房的主场。
见到任家的人来了,余太太连忙迎了上去说道:“哎呀任镜你可算来了,轻瑜也好久不见了呀!”
任轻瑜敷衍的笑笑,余太太打量了一下她,虽然因为她之前闹出的那些事让任轻瑜的名声变得很不好。可是现在任家已经算是二房掌权了,就算任轻瑜以前再不堪,也没有人会去追究了。
“智榕,快过来!”余太太朝着一个男人招手说道:“这是我家老二,余智榕,刚刚大学毕业,现在在做设计这一块,开了一个工作室。”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走了过来,他和余家大少爷长得挺像,只是看过去更为挺拔一些。
任轻瑜满眼只想找找温少扬在那儿,根本没有去关心这个余智榕。
“是吗?巧了,我刚给我家轻瑜买了一套小公寓,到时候可以找余少爷你商量一下装修设计的侍寝啊!”
余智榕有礼貌的笑笑说道:“愿意效劳!”
任轻瑜回过头,见到余智榕长得还行,这才勉强比自己对他笑了笑。
而别的家族更是不放过任柏远了,短短几分钟,任柏远就见了五个张小姐李小姐了。
他长期呆在东南亚,都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活。猛然让他进入这种觥筹交错的生活,在别人的话语间讨饭吃,他还真有点适应不来。
“任先生你还真是人气高啊!”秦一落拿了一杯酒走到他身旁说道。
“以前都是任柏煦被如此拥护着吧?”任柏远靠在桌前喝了一口酒说道。
“是啊,他待会儿应该会跟邱若甜一起来吧!”
任柏远勉强一笑说道:“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怕你们兄弟因为一个女人打起来!”
“我早就不做舔狗了,看到了吧,我手一招,就有那么多女人扑上来,我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能想通就好咯!”秦一落有些不屑的说道。
这时任柏远余光瞥见,秦一枫居然带着秦一瑶一起走了进来。
“他怎么会带秦一瑶来?”他觉得有些奇怪。
秦一落看过去,只见秦一枫正在跟一个老板介绍着秦一瑶,秦一瑶巧笑倩兮,把那个老板迷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任柏煦离开了任氏,秦一枫的地位就尴尬了。再也不能以他小舅子的身份横行霸道了。所以有些迫切的想要拥有自己的势力。那你说最简单的方式是什么?”
“可是秦一瑶的名声也不怎么样啊!”
“青年才俊是不会要的,但是那些人到中年,离异丧偶的,就不一定了!”
任柏远听了,脸色微微变了变,果然看到秦一枫带着秦一瑶去见的,都是一些大腹便便,秃顶了的油腻男人。
“别小瞧了秦一瑶,她对付老男人这方面,可有一套了!”
“秦一瑶也愿意?”任柏远有些讶异?
秦一落看着任柏远,轻笑一声说道:“不然你以为,秦一瑶还可以嫁给更好的人吗?你也知道她的过去,她如果可以嫁给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也算是一种出路。两人互相合作,互相利用,何乐而不为?”
任柏远放下了酒杯,微微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对了,那个金爷找到了吗?”
“没,跑掉了。应该是邱若甜帮忙的。”
秦一落眉心一动,看了眼任柏远,却没有说话。
就在宴会快开始的时候,任柏煦才带着邱若甜姗姗来迟。邱若甜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依旧是一身黑色的礼服,更显得她肤白如雪,光彩照人。
任柏煦在一旁,虽然紧抿着唇,但是不怒自威的气势似乎告诉着别人,他依旧是任家的当家人!
众人的目光一会儿看向任柏煦,一会儿看向秦一落,这一对当初轰轰烈烈的闪婚,现在又轰轰烈烈的要闪离,多少看来有点打脸。
秦一落深吸一口气,照旧堆起笑脸应付着宾客。
“你想要如何?”任柏远知道秦一落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修理邱若甜的机会。
“我想要如何?应该是问邱若甜想要如何吧?你没看到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站在任太太的位置,我能把她怎么了吗?”
任柏远知道她并不想告诉自己,不过他也理解。毕竟自己现在也不敢说完全释怀,如果秦一落真的要对邱若甜下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内奸”。
“行吧,那我就看你表演了!”任柏远勉强一笑,然后端着酒杯往别处走去,反正他这次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