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晚自习也没有用,丝毫不耽误我打你的心”甘晚现在毫不在乎,这晚自习是不是快要开始上了,她就是想要把年至逮到手里打一顿,好告诉她娘的发型是不能乱的,弄乱那就要挨打。
年至扭头看向后方,准备看看甘晚那傻逼距离她多远,但脚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半分的松动与停止。
“砰”的一声,年至撞到了一个人连带着人都朝着那个人扑去,年至被吓得面部表情都变了“‘啊啊啊啊”嘴里的尖叫完全就是条件反射。
“别叫了,你又不疼”底下的人闷道一句,耳朵实在受不了了。
跌倒的疼痛感并没有传到自己的身上,年至闻声看向自己身下的人,猛地爬了起来。
沃日,怎么是殷哲这货!怎么感觉他们每次的见面都是摔倒在地??是不是有毒。
年至先发制人“你怎么在这?”
殷哲此时还躺在地上,年至倒好自己摔的不痛不痒的,这小没良心的。
殷哲撑起了半边腰身,伸出一只手搭在年至的手边。
这一下,年至的反应倒是不小,殷哲这突然地触碰让年至心里一惊,立马拍掉了那只手,警惕的看着他问“你干嘛?”。
殷哲咧嘴一笑“扶我起来,能干嘛”突然想戏谑一下年至又一本正经的道“不能你自己享受完了,就忘了我这个救命恩人吧”。
话说得他很受伤一样。
年至摇摇头白了他一眼“你皮结实的很,我摔的也很痛好吧,怎么就扯上享受了”
“嘿,你还不承认”殷哲双手环胸“问你呢,在这干嘛的,跑的那么快”殷哲一个凑近靠近她的耳朵“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什么风流债,现在被债主追杀着”。
听着殷哲这半真半假的语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年至干了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呢。
年至一把把殷哲的脑袋给扒拉了过去“你给我死滚,一天天的竟特妈的瞎放屁”。
殷哲那么一说,年至才恍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跑这么快了,扭头转了转到处再找甘晚的身影,奇怪明明刚刚还在自己的身后。
终于在年至的‘努力’下,终于看到了甘晚的身影,此时手里正捧着一桶棒米花,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脸不明深意的笑容在脸上展开着,眼神好死不死的就正对着他们这边看。
超级明显,一副看戏的模样。
年至视线对上殷哲,朝甘晚的方向使了使脑袋,一副无奈“呐,和她一起”。
“哦.....“那这就不怪了,甘晚和年至在一起,这样马拉松跑他们可是经常能够看见,所以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她跑这么快的原因了。
甘晚眼神示意的和殷哲打了个招呼,也好像是在说:你们聊,不用管我我吃我的棒米花就好。
年至也没有什么闲工夫去问甘晚为什么蹲在那,她倒是要问问殷哲,毕竟在这学校能这么偶然碰到的机会可不多。
“你这么在这”
殷哲用手刮了一下眉心“哦,我来这交一份迎新典礼的稿子”。
年至疑惑的问“迎新典礼?”
殷哲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年至的纳闷表情“这个你们不知道的,我们社团管这个”殷哲一副神秘的样子,把手挽了一个弧度,凑近年至的耳边道“听说就在下个星期”。
年至微挑了一下眉,随即一副八卦小能手的模样上线“你确定?”
“千真万确”
年至与殷哲的互动,都被远处蹲在地上吃着棒米花的甘晚全部都尽收眼底了,脸上情不自禁的绽放出....咳咳咳大家都懂得笑容。
年至随便到处瞟了一眼,就把甘晚那副发.CHUN的模样扫进了眼里,特妈的那傻逼在想什么呢,这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呢!
“那个,改天再聊,我们要去上晚自习了”年至简单的和殷哲交代了两句,就朝着甘晚所在的方向走去。
殷哲看着离自己远去的背影,原地愣了愣便也走了,但那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你没吃饱吗?还搁这吃,晚自习还要不要上了,还有你在这春笑个什么劲”今晚的甘晚绝对没有吃药太不正常了。
年至这么一说甘晚连忙伸手摸了两把自己的嘴边,看有没有口水流下来,然后站直了身子轻咳两声“这女孩子啊,有时候太主动也不太好,咳嗯,你懂我意思吧”
莫名其妙的一段话,年至听得云里雾里的。
“啪”的一下甘晚的脑袋又遭殃了“你特妈脑子里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情”。
甘晚沉默了,摸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嘴角扯了一个生硬的笑容“你特妈今晚死定了年至”。
年至转眼就要跑,可这回她没有上次走运了,被甘晚抓了个正着。
甘晚抓着年至的衣领,嘚瑟的意味展现的淋漓尽致“你不是很能跑的吗,继续啊”。
年至抓着那自己被甘晚抓的领子,嘿嘿一笑“姐,先放开有什么事都好说,你说是不是”
该怂还得怂,要不然就要去天上见见神仙.....她绝对相信甘晚的实力的。
甘晚可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前面几次被年至拍了好几下,这回她算是死在她的手里了,非要告诉她一下,什么叫娘的发型不可乱。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准动我发型”话着期间,甘晚抓着年至的衣领又紧了紧。
“快上课了哥,松手吧”年至眼泪巴巴的瞅着甘晚。
她才不会顺着甘晚,适当的为自己加点戏能免一死,那倒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主意。
“迟到能怎么样,你说我和没和你说过”甘晚可顾不了那么多,她今天非要把年至给调教调教。
年至算是认识到甘晚的一根筋到底的决心了,她今天要是不说个是,怕是无法安宁了。
“是是是”无疑了,这是被迫营业。
甘晚的手又用劲的往下拉了拉“知道还打,是不是想造反一下子”。
“哎哎哎哎哎,别拉了要曝光了你娘的”年至现在哪有还有什么心思考虑甘晚的问话,她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衣领子,要不是她抓的紧,这估计早就被一览无余了,又或更严重点直接撕开了。
毕竟甘晚是个暴力女(这句话是年至哭着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