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恒导师离开后,烇烑便把眼神瞄向玛卡,把玛卡看的直发毛:“大哥,我不好这口,你找别人!”
“滚,谁好这口了,我是想问你星月森林在哪你知道不?”
“被你这种眼神看着,谁都会误会的,星月森林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活地图……”玛卡松了口气,生怕烇烑的真的喜好这口。
“你不知道,但是你是百事通,你可以问呐,学院里还有你不熟的人吗?”烇烑奇怪的看着玛卡,这小子绝对有秘密,什么事情都能打听出来,而且还有个神奇的叔叔在学院里。
“又是我?算了,说再多还不是我去弄。”玛卡摇着头离开了。
“还有月光草的资料也弄过来!”烇烑对着玛卡的背影喊道。
果然,玛卡很快就把星月森林的事情打听清楚了,星月森林,位于华国和紫罗国的交界,这是最大的问题,因为归属的事情,华国和紫罗国都在边界上大做文章,想要进入星月森林,要么拿到华国的通行证,要么就手持紫罗国的手谕,这两种都都还是小事情。麻烦的是这片森林就是另一个黑石境,但它与黑石境不同的是,星月森林可比黑石境热闹多了。每年春夏交接之时,就有这座森林最热闹的时候,无数的冒险者前往,采集药草,盗取魔兽卵。
因为森林中树木密布,尤其是内部,就算是白天进入也是漆黑一片,只有点点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看起来更像是星星所发出的亮光,而且星月森林的三大杀手,排在第一的便是月圆之夜。这座森林也因此而得名。森林中的每一个月圆之夜魔兽便会异变成不死骷髅兽,为了调查这件事,三位已经达到八炼的修炼者联手在一个月圆之夜进入星月森林之中。
只呆半夜便匆匆离去,对于森林里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后来华国与紫罗国同时下密令任何人在月圆之夜不得踏进星月森林,违令将遭到两国合力追杀。
听到这里,烇烑暗自的抹了把冷汗,没想到自己这次所要前往的地方还有如此离奇的古怪,其他两大杀手估计也没好到哪去了。
第二是烟雾,森林一些地方长年烟雾弥漫,只要走进这烟雾中,就没有人能出来。第三种杀手是蛇,不管是巨大而无毒的蟒蛇魔兽还是细小剧毒的丝线蛇,都是星月森林中最不想遇到的。
“我们先准备好行李,到帝国边境需要五天的时间,我们一个月后出发坐马车去边境如何?至于森林的地图,我们得到了那边再买。”玛卡虽然没有去过星月森林,但他的嘴可不是说笑的,转了几圈下来,就把路线准备好了,接下的时间就是尽量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沙鲁你也要去吗?”烇烑看着跃跃欲试的沙鲁有点担心他的身子吃不消,都包成粽子了还想去凶名在外的森林,给魔兽加餐?
“我修养多一段时间就回复,到时候一起去,也好有个伴啊。你们应该不会明天就走吧?”沙鲁的态度坚定。沙鲁也希望自己能尽快提升实力,那修炼灵的办法自然就不会错过了。
烇烑本来就想着找多几个人一起去现在有人送上门了自然就不会拒绝。只要不是在月圆之夜,那星月森林跟黑石境就差远了,黑石境不说那里的魔兽成群结队,单单那几只不知等阶的兽王就够呛的。星月森林也就诡异,只要不遇到烟雾,那难度应该比黑石境简单多了。
让烇烑警惕的是九恒导师给的期限,两个月!现在离自己约定的擂台战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寻找月亮花有一个月。
一个月!
即使减去了十几天来回路程,也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而且玛卡也没能弄到有关月光草的任何资料,这月光草绝对是稀罕之物!而且,按照自己所看的小说哪些尿性,越稀罕的东西附近要没有高阶魔兽存在,那就不是什么稀罕物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找个时间回家看看,你说的星月森林月圆之夜我都有点发毛了!你找你那个神奇的叔叔打听下,说不定他知道月光草和星月森林的月圆之夜,我们一个月以后在长安城集合……”烇烑觉得自己这一个月的时间冲二炼,不然以那个家族的无耻肯定会让那头猪尽快的提升等阶说不定还有帝都的势力在背后操纵,时间紧迫啊。
“行,就按你说的办!”玛卡和沙鲁自然没意见,沙鲁的需要时间回复,玛卡也需要准备入森林的物品……
把事情都丢给玛卡之后,烇烑自然把心思都用在锤炼神兵上面,本来烇烑也算得上是勤奋之人,再加上识海中的灵也能自主的锤炼神兵,所以抓紧时间来练。白天锤炼,晚上睡梦的时候也在炼,也亏得他的神经大条,识海中乒乒乓乓的声音也能睡得着。
不过烇烑却发现在导师给的冥想法和锤炼法是相辅相成的,锤炼交给灵之后,烇烑一直修炼冥想法,精神漩涡吸收的火灵力除了凝聚火锤,其他的都被烇烑拿来锻炼灵,而且锤炼的时候,每一次捶打,造成的反震力也对灵有锻炼的作用,所以很多时候,烇烑都是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除非精神力耗费太大,才会停下休息。玛卡就惨了,晚上修炼,白天天没亮就跑出去打听事情,整的烇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自己的时间还是花费在修炼上好一点,因为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启程前往长安城了,烇烑收拾好东西准备找老财迷请假,顺便让他送自己回长安城,来时有家族的商队相送,现在回去,靠自己两条腿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认识路。
还没等烇烑上门,肯德院长就自己找上门了,“小子听说你要回一趟长安城是吧?帮我带封信给贝贝。”说着拿出皱巴巴的一个信封,甩给烇烑又急匆匆的走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