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哈哈哈!”萧风一阵仰天大笑,随即颇为玩味的说:“想要打服你!打怕你!打的你跪下叫爹!”
加藤浩二差点哭出来,双腿一个劲的颤抖,根本控制不住。
“中村老师和我的学弟们,都被你打成这样,难道这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萧风果断否定:“屡次欺辱华夏人,屡次出言不逊侮辱华夏,不打出你的屎尿来,我泱泱华夏岂不被人耻笑!”
加藤浩二直接跪倒在地,作揖说道:“我下跪认错,这总可以了吧?”
萧风阴邪的笑了笑:“刚才让你下跪,你却不愿,现在又来下跪作甚?”
萧风懒得再听他废话,直接抓住他的和服上衣,将他提了起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扯下他脚上的木屐,对着他的嘴巴一阵狠抽。
加藤浩二大吼大叫,玩了命的挣扎,可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好像死狗一样,任凭萧风收拾。
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就没断过,听得人心里瘆得慌。只两下,他的脸巴子就红肿的好像猪头一样;只三四下,他的牙齿就掉了一半;只七八下,他的整张脸就不成样子了,满是口水和血水的混合物。
他嘴里一直唔唔唔的,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眼眸中全是泪水,似乎是在求饶。
然而萧风权当没看到,又是一拳下去,把他的下巴打碎,然后一记窝心脚,将他踹出老远,昏死了过去。
他的样子凄惨至极,保证他亲妈过来,都认不出他。
萧风缓步走到旁边的洗手台,把手上胳膊上的血水清理干净。然后冷着脸看向,那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扶桑交换生。
“现在告诉我,华夏人还是不是猪?”
那些人惊魂未定,紧忙摆手:“不是不是!”
“华夏人还是不是孬种废物?”
“不是不是!”他们的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
“这还差不多。”萧风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再敢说侮辱华夏的话,再敢把华夏人当软柿子捏,下场就跟你们那个倒霉学长加藤一样。”
“当然了,倘若你们看我不爽,想要报仇,我随时奉陪!听到没有?”
萧风半步金丹的强大气场,忽然扩散开来,将扶桑九名交换生笼罩其中,让他们倍感压力,连正常呼吸都变成了极难的事情。
滔天的压力如有实质,好像大山一般,压在他们肩头,让他们双腿逐渐弯曲,最终全部跪倒在地。
“我们听到了。”九名交换生齐声说道。
这强大的气场波及甚广,就连周围观战的金大师生们,也都受到极大压力,心口仿佛压着巨石。
当然,这还是在萧风,尽量减弱气场对他们影响的情况下。否则,他们也必然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的跪倒一片。
萧风的目光,在九名交换生的脸上一一掠过,看他们全都是一副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德行,看来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于是他挥了挥手,开了恩:“记住,以后在华夏,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你们可以滚了!”
“多谢!多谢……”
九名交换生一阵点头如捣蒜,然后便撒丫子逃走了,根本顾不上被揍的满头包的加藤浩二和中村正孝二人。
萧风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让他们近乎崩溃,连多待一秒钟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走后,也不知是谁带头,空手道社内掌声四起,所有人都高呼着萧风的名字,把他当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偶像看待。
有的女生,早已把萧风当成了心目中的神,无所不能又魅力无限的神。
“萧少,你简直帅到掉渣,崇拜死我们了!”
“萧少,你就是我的男神,要是能给我当一个星期老公,我死了都值!”
“别异想天开了,你看看人家张萌萌和甄芷晴,你再看看你,颜值也差太多了!”
“我就随便说说,我自己啥德行,自己还是有点b数的。”
萧风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几步走到刘光亮跟前。
刘光亮知道萧风牛哔,可没想到牛哔到了这种地步,看他把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腿肚子一个劲的转筋,连平稳站立都费劲
“萧少,我太不该了。”
看他语调中带着懊悔,萧风停住脚步,沉声问道:“你不该什么?”
“不该那么崇洋媚外。”刘光亮的眼中流出悔恨的泪水,也不知道是真的幡然悔悟,还是吓的。
“嗯,这还差不多。”萧风点了点头:“你给我记住了!只要有绝对的实力,什么狗屁扶桑帝国,一样会对你摇尾乞怜。只要你没有实力,没什么人会把你当一回事!”
“或许你之前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扶桑在某些方面确实强于华夏。但作为一个华夏人,你的骨子里流的是华夏人的血液,身上深深烙印着华夏人的灵魂,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就好像,你是你妈的儿子,虽然你可能并不喜欢这个妈,甚至有的时候很讨厌。但当有人站在你面前,指着你的鼻子说X你妈的时候,那也是在骂你。”
“再说武术方面,我们华夏的文明历史有几千年,武术更是博大精深,强悍的让人根本无法想象。而你这个鼠目寸光的家伙,自以为对华夏武术很了解,自觉华夏武术不如扶桑武术,岂不知自己孤陋寡闻的可笑。”
“我战胜这些扶桑武者所用的,恰恰就是华夏武术。所以,很多时候,没必要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华夏强大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应该更深层次的去了解,去挖掘,而并非刻意贬低!”
经萧风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诲,刘光亮心中确有感悟,点了点头:“萧少所言极是,我都记下了!”
“记住最好,即便记不住,也绝不能在公开场合,再说一些对华夏极为不敬的话,否则我就让你嘴巴开花。”萧风冷声道。
说实话,他这一番教诲,刘光亮真的能听进去多少,他也不确定。他毕竟不是教书育人的先生,更不是劝人改邪归正的佛陀。他的话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也得照办,否则就武力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