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里,这个领头的警`察本就严肃的面孔显得更加凝重,他意识到事关重大,必须马上要向上级进行汇报。
他摸出了手`机,眼睛盯着渡边刚想拨通时,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对一起跟过来的其他几名警`察道:“你们对他身上仔细的搜一下。”
到底是专`业人员,这些警`察把渡边从头到脚仔细地搜了个遍,搜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摊在了桌子上。
海涛等人十分好奇,纷纷凑上来观看。
其中一个警`察把这些物品简单地给介绍了一下,这些都是专`业的谍报工具,每一样就是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这让众人一下子大开眼界。
那个警`察介绍完这些物品,转头看了看海涛等人,脸上露`出了一幅古怪的神情:“能够把这个家伙活捉,你们可真够厉害的!”
众人闻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物品有些足可以让他们几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今天能够捉住这个家伙确实够运气的,而李山却能跟那个家伙进行了面对面的搏斗,真是难以置信。他们不由的将目光投向了李山,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之色。
李山自己也是喑叫侥幸,眼前这个家伙要不是有所顾忌,又自视甚高,否则就是再有几个自己也都早到一边歇着去了。
由于这事涉及到了国外间谍,马上就引起了蜀南省警事厅以及一些特殊部门的高度重视,特别要求他们立即将疑犯押`送到省特安局来。
这些警`察不敢怠慢,连夜将渡边给带走了。
等那帮人都走了之后,山村重新回到了往日的安宁,而此时东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
张大`爷打了一个哈气道:“好了好了,都折腾半宿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真是老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我现在两`腿直打晃,还真有点扛不住了。”说完便准备回屋休息。
李山用不着急着回去,他可以从容地休息一下,等天完全亮了再回去也不迟。
他冲着张大`爷道:“张大`爷,真是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今`晚可能要够呛。张大`爷您可真厉害,东瀛话您都听得出来。”
“呵呵,我可没听过什么是东瀛话。”张大`爷慢慢地走屋门口,边走边说道。
“您不是听到那个家伙的梦话了吗?”
“他根本就没说过什么梦话!”
“什么,那您……?”
“我是蒙他的!”张大`爷回头冲着大伙狡黠地一笑,便迈步走出了房门,留下了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众人。
第二天一大早,727基`地便派人将李山接回了基`地。
一回到基`地,李山便被以治伤为名隔离了起来,病房门口还站了两个警`察把守,无关人员不得入内,美其名曰是加以保护。
期间不断有人过来向他询问整件事的详细过程,刚开始他还精神头十足,说起自已的英雄事迹来也是滔滔不绝,再后来,相同的话李山也不知重复说了多少遍,而听众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感到十分无趣。心说因为我抓`住了一个间谍,没见什么立功奖励,反而像审犯人一样问来问去,还不让出这个屋子,有这么对待英雄人物的吗。
李山的腿伤在拍了X光片后,确定小`腿有些骨裂,便给他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这样一来行动起来更加不便了。
经过几天的休养,李山已经能够柱着拐一瘸一拐地来回走动了,只是还不让他走出房门,活动空间只限于屋内,尽管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可一天到晚总是闷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呀。
终于有一天,李山正站在病房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目光锐利的中年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威势。他一进屋就一直盯着李山,让李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威压,整个人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看到李山如此神情,就想着缓和一下气氛,中年人很难得的笑了笑道:“你好,李山同志,我们是特安局的,我叫丁巍,这位是我的同事赵军。”
特安局!李山不由暗暗吃了一惊。他知道这个特安局,全称叫特别安全局,也有叫特安的,它是华夏国最神秘的一个强力部门,一个近乎传说中的存在,今天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让李山不吃惊。
“领`导好,”李山不知该怎么称呼来人,只是随口乱叫着,并想给他们倒水。那个叫丁巍的忙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说道:“我们今天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又来了。”李山一听这话头又胀了起来,他这几天最烦听的就是这话,尽管每次来问话的人不一样,但开头几句话基础上都是这些内容。
“没问题,你问吧。”李山只好无可奈何地回答道。
丁巍注意到了李山有些厌烦的神情,但他还是道:“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你的师父是谁?”
这一句问话让李山觉得有些愕然,自己的那个半调子一指禅,难道要说那是自己自学的,没有师父。
“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丁巍将声音提高了一些,打断了李山的思路。
“我自学的。”李山直以这时才从自己混乱的思维中清`醒过来回答道,同时他也猜测他问这话的目的。
“仅仅是你自学的?”丁巍有些严肃地问道,用眼睛直盯着李山。看着凌厉的眼神,李山不敢与他直视,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眼光。
“是的,我真的是自学的!我照着书上学的一指禅,不信你可以到我家里去找,那书就在我小屋的书桌上。”
“嗯,好吧。那天,也就是十一号的晚上,你的手`机损坏了,似乎有被电击穿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丁巍继续问道,并紧盯着李山的面部,似乎在捕捉他脸上的哪怕是一些细小的变化。
是呀,怎么解释那部手`机被烧的事,难道说被雷电击中了的缘故,怎么那么巧,再说了,手`机一般是不离身的,手`机被雷电击中了,而你本人怎么会没事?
这时整个屋里非常的安静,李山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当时是想听到手`机上的收音机,由于信号不好,所以只能放在窗台上,那里的信号最好,那晚雷电刚好击中了我们屋子窗口的那颗树!”李山下意识的回答道,不由得回想起那晚的情形,这些情况说出来让人听了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当时,手`机连着耳麦,你要听收音机,不会离得太远,当时你应该离那个手`机只有不到一米的地方,以手`机被电击穿的情形看,破`坏力是相当大,手`机的耳麦线连在你身上,而你却丝毫没有损伤,你如何解释?”丁巍向他再次投来质问的目光,显然他们是了解过了的,否则不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我确实是被雷电击中了,当时感觉有股电流冲向我的大脑,当时就昏了过去,可醒来之后自己却什么事没有,这我也觉得非常奇怪。”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其过程可能会让人心生疑虑,可这就是事实。
“那你昏迷了多久?”丁巍继续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多久,因为手`机已经坏了,我无法确定当时的时间。”李山认真的回答道,看来问题就出在自己那个手`机上了。
“你当时在被雷电击中时,有什么感觉?”丁巍显然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这些问题也问,李山心里暗道,可是在这位严肃的特安面前,他还是如实回答了那晚所发生的一切。
丁巍侧过头看了眼那个叫赵军的同事,只见赵军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哦,今天我们的问题就问到这里!谢谢你的配合。”
“这就完了,没别的事了吗?”李山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跟这两个人谈话真累。
“是的,以后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会麻烦你,希望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丁巍对他客气了很多。
“能问一下,那个我们抓到的间谍到底是什么来路?”李山有些好奇地问道。
“对不起,此事不在我们的告知范围,我们没有得到授权可以告诉你,也请你出去之后不要乱说,正常工作!”丁巍又重新板起脸来。
李山心里想着,但是人家既然这么说了,问也无用。
这几天李山也想过,组`织上应该会来人对自己的行为有个说法的,比如说:我代`表组`织感谢你对国`家做出的贡献,特别是对你英勇无畏的行为由衷地感到敬佩类似这样的话,影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今天这两个人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我在这里再强调一下,作为一个国`家公`民,回去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应当很清楚吧?!”李山正在暗自琢磨着,忽听那个叫丁巍的又开口说道。
见他双目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李山立即点着头回道:“那个当然,我也是为国`家工作的,也接受过国`家的教育,我明白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