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余东良没有善意的眼神,苏小茹生怕他犯二,急忙捂紧被子,提留着怀疑的眼子说:
“干什么,要去也等我穿好衣服吧!”
“那你穿啊!”
余东良心里暗笑,也不转身,死盯着她。
苏小茹睡觉,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这么穿衣服的话,以后还怎么带学生,还有脸见人?
抓起枕头,怒砸过去:“穿你个头,出去等着,这是女生宿舍!”
余东良吐舌头,冲几个女同学扮着鬼脸,蹦蹦跳的出了宿舍。
张小花和纳兰珠怕余东良又冲进来,裹着被子不敢躺下。
苏小雅却生气了,瞧着正在穿衣服的苏小茹说:
“姑姑,他脑子有病,你还跟着胡闹,大乌江有去无回的!”
穿好黑色旗袍,一边喷着香水,苏小茹一边说:
“御剑诀,你们看到没,东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我必须去,小雅,你也跟着吧!”
什么?——苏小雅震惊,呆呆的看着姑姑:
“为啥要带上我,又不管我的事!”
苏小雅的学籍在伽罗学院,留在光辉学院,她只是个外围学生,毕业了没有文凭,去大乌江正好经过伽罗学院,苏小茹想将她送回去。
没有向她解释,苏小茹直接将她拽到门外,回头对宿舍里的学生说:
“记得找牛老师上课,还有,我定的规矩,一个都不能改!”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苏小雅用力掰扯姑姑的手,只差没有去挠脸蛋了,可惜仍是无济于事。
将她推上飞行器,苏小茹一把将余东良顶在窗户上,眉飞色舞道:
“不错,灵力16级了,直逼17,你小子是不是吃了什么灵果?”
都是自己人,余东良也没必要在装傻,伸手关上仓门,然后眨眼说:
“苏老师,先别管我,你带着小雅是什么意思,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往后余生,你叫我怎么办?”
这家伙,讨好一个人也没必要无孔不入吧?
苏小茹侧脸看着小雅:
“送她回学校,启动机器吧,坐标,大乌江!”
飞行器嗡嗡发抖,爬升了到半空,驼着三人,转眼即逝。
三人都是佯装睡觉,沉默不语,实在是各怀心思,紧吧着神经消耗时光。
不到一个星期,余东良的灵力就提升一级,苏小茹感到匪夷所思,可余东良不说,她也不敢问,生怕二起来,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马上就要到伽罗学院,苏小雅再也憋不出,扯腰上的钱袋子丢给余东良:
“呐,这个给你,吃什么,穿什么,自己买!”
钱袋子很沉,估计有上百金币,余东良像是捏了个火炭,小心翼翼的捡了一个钱,将剩下的都塞给她: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个金币是咱俩定情信物!”
“拿着吧,苏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苏小茹睁开眼,插了一句嘴,然后控制飞行器下降。
苏小雅气还没消,抱着自个儿的肚子,扭头不理余东良。
不要她的钱,余东良是有充分理由的,项怀天拿了野鸡王的喙,10万金币到现在还没给。
再者说,怎么能用女生的钱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呢?
所以他果断的将钱袋子绑在苏小雅的腰上,这个过程难免会有些拉拉扯扯,苏小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忽然将他抱住,趴在肩膀上嘤嘤的哭了。
“呜呜……东哥,你一定要带着姑姑回来!”
拍了拍她的后背,余东良安慰道:
“好了好了,东哥是无敌的,放心,万一我耽搁了,你记得找项怀天要10万金币,那是我准备给你买房子的!”
听到这里,苏小雅开心的笑了,一把将他推开,擦着眼泪:
“我才不去呢,你自己的账,自己去讨!”
你侬我侬之下,苏小茹看着心酸,怒了一句:
“行了,贫啥,小雅准备下去,我已经给伽罗院长发了信息!”
苏小雅含情脉脉:“东哥,你保重!”
余东良往她额头上嘬了一口:“照顾好自己,有时间我来看你!”
“嗯!”苏小雅羞涩,低头走到仓门口,抓着门把子,偷偷的往回看。
苏小茹看不下去,横了她一眼:
“生离死别啊,赶紧滚下去,信不信我做你情敌?”
苏小雅吓得抬脚就走,余东良几步窜到门口,张嘴大喊:“苏小雅,比心!”
露出甜甜的笑,苏小雅抬手比心,另一只手对着飞行器猛挥:
“东哥,再见了!”
咣当——!
苏小茹猛的关上舱门,将飞行器拉到半空,瞬间俯冲出去。
只有两个人的飞行器,显得很空荡,她走到余东良身边:
“东子,还不打算坦白吗,御剑诀怎么回事,你的灵力为何提升这么快?”
余东良露出狡黠的笑容,突然拉上她的手摇曳起来:“老师,等从大乌江回来,我一准儿告诉你!”
去大乌江,那可是用生命在演戏爱心。
能不能回来,苏小茹心里没底,甩膀子撇开他的手,往他额头上戳了下:
“你呀,也就遇到我,换作别的老师迟早要气死,老实跟你说,大乌江太凶险,你要是不坦白,我立马掉头回去!”
余东良顿时慌了,也管身份有别,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贴:
“老师,我发誓,回来一定对你坦白,实在不行,先回答灵力问题,你看成吗?”
手贴心坎这种事,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做,苏小茹脸突然红了,猛的缩回手,方寸大乱,心如鹿撞说:
“行吧行吧,老师的手,你别乱拉!”
俩人年龄相差不了几岁,在这么腻歪下去,迟早要出事,苏小茹明白,可余东良是个二愣子,充耳不闻。
走到座椅上,余东良扶着脑瓜:“老师,我只要呼吸就能吸收灵气,所以等级会比别人进步快!”
苏小茹目瞪口呆,上前就往他脑壳上挠,像是捉虱子似的翻头发:“东子,你这是要逆天了,让我看看你脑壳里到底装了什么?”
“痒……哈哈……痒……”余东良被搞得大笑不止,手也肆无忌惮的乱拍,吞吞吐吐的说:“没,没什么,金,金钵啊!”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乌江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