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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大早我扛起锄头翻起菜地来,我想趁有空帮母亲多干些活,父亲住院这段时间地里落下了很多活把母亲累坏了。休憩时我特地去后山采摘稔果花瓣,俯身却意外发现了茂密的草丛下有一副狗的骸骨。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直在沉睡一样,没有任何犹疑我确定那就是旺旺。我默默地挖了个深坑将它埋葬好,末了折了几支稔果花插在它的坟前。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想到一整天没有打电话给程子,就躺在床上给她发了信息。十几分钟过去了,没收到回复。我又发了一条,还是没有回复。我显得有点焦躁,又发了第三条。

许久,还是没有回复。我看了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拨打电话来,没人接听,第二遍还是没人接听。不久我再次拨打起来,电话终于通了,里面声音嘈杂一片。“宝贝,你听到没?”我似乎听到了里面一阵人群起哄的嘈杂声,突然感到一阵不详的预兆。

“程子,你听到了吗?怎么了?”

“嗯,我喝多了,头好晕……”我听了心一惊,不敢再想多。“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我急得从床上蹦了起来,“程子,说话呀,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手机里面传了来一阵喃喃声,我跳下床快速穿上鞋披上外套跑向门外,可一下又意识到是在家里。

我呆在了夜幕中,“我在KTV里,嗯……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了。”电话断线了,母亲听见了声响爬起床出来门口看着我。我装作若无其事,示意母亲回房休息。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双手颤抖着按键又拨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茫音。第二遍如此,第三遍又是如此。我不断地反复拨着程子的号码,心里越发揪紧毫无着落。于是想起程子闺蜜的电话,拨打了依然是没人接听。我摇晃着走进夜色里,感到胸口有股呼不出来让人窒息的闷气。

“嘀嘀嘀。”手机被我拨到没电了,我蹲下来双手抱头攥紧头发,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向任何不利的方向想。可万分焦急的我控制不住不断地捶击着两侧太阳穴直至精疲力尽晕头转向。

山那边很冷,泛起了一束柔光,太阳很快就爬出来,已是早上六点了。我决定趁早出镇坐车回深圳。倒回屋里我把满头炸立的头发梳下来,收拾好行李。临出门父母还没起床,我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告诉母亲有点急事要早点赶回去,然后把身上除了留票钱其余都压在纸条上。

我犹豫了一下就挎着行李走出大路,在路上我拦了辆运生猪上食品站的拖拉机。九点我从镇里坐上往市里的车。一路上我几乎不敢闭眼,不断地拨打着程子的电话,可依旧是茫音。

十几个小时后几经转折我一路仆仆风尘终于回到深圳的租房里。

房里空无一人,一切都整齐的摆放着,程子的电话现在还是处于关机状态。此时已是清晨七点多,身心疲惫至极点,神经连续二十几小时的绷紧已处于几乎崩溃的边缘,躺下来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

当我醒来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了,脑袋一片空白,只得起身坐在床边望着对面窗外跳跃的流星灯发呆。

这时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我一个箭步跑过去开门。程子头发蓬松面容憔悴双眼红肿,“程子,程子。”我几乎喊出哭声来,一把抓住她紧紧地搂入怀里,她全身无力地跌入我胸口。“程子,你没事吧?”她无力地把头埋入胳肢窝里,不让我看见她的脸色。“我没事。”

我心疼地捧场起她的脸,“我看看,脸色怎以那么差?眼又红又肿,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拨开我的手,“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声音有点沙哑。

“你平时不是不去KTV的吗?”

“你不在,心烦就和姐妹去了。”

“你喝多了?发生什么事了?”她把低下头背对着我,默不作声,我忍不住质问到:“你知不知道当你电话打不通时我都急死了,都快疯了。”

“就是喝多了,没什么事了。”

“真的没事吗?如果真发生什么事你要告诉我,知道吗?”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见状过去轻轻抱着她,不再言语。

夜幕开始降临,四周逐渐亮起灯光来。我把程子放下来,叮嘱她休息一下,我去外面买菜回来做饭。平时都是程子做饭,在外面走了几个来回都不知买什么菜好。我想到她胃口可能不太好,我打算买点猪上水做份肉汤给她,随便还加点凉粉和青菜。

回来进屋发现程子坐起来正在梳头发,“我想你肯定想喝点汤,是不是没什么胃口?打个汤再加拌个凉粉给你了。”

“嗯,”她没有回头,低着头在呆呆地梳着头发。

很快我打好汤端给程子,我看见了她眼角又挂着泪痕,我没吭声,伸出手想抚摸着她的头,可又下意识地缩了回去,我隐约感觉到程子藏着心事。

“来,先喝口汤。这汤没放那么多调料,比较清淡点。”

“嗯,我自己来。”我不再言语只得静静地看着她吮着汤。

晚上休息时间,我关掉了房间大灯,只留了床头小灯。我抓起了她的手放在我肚子上,拂开她的头发注视着她的双眼。“程子,你在冲凉房又哭了?”她扭开头,“没事,只是心情有点不好罢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天晚上。”我又说,“如果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别让我担心你好吗?”她迟疑了一会说:“那天晚上,我喝着喝着就醉了,后来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了,感觉……”

“到底怎么了,你说呀?”我急促问道。

“头很晕,觉好像有人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着说。

“什么?你说什么?”我感觉大脑被闪电劈了一下一片空白,里面还荡着回音。我紧紧住她双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我好像被人侵犯了……”程子声音哽咽了,她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抽泣着。

“怎会这样?”我感觉胸口在撕裂开来,黑暗中似乎触摸到了自己狰狞的面孔。“平时你不是不喝的吗?喝了多少啊?你怎么不离开啊——”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们都喝多了。”程子把头像拔浪鼓般摇晃起来,哽咽声逐渐拉长。

我上前扶住她身子,“是哪个畜生?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好像不止一个……你别问了,好吗?”随即程子扑倒在床上呜咽起来,轰的一声我瘫软在地上,张着嘴双眼鼓睁着脸上肌肉扭曲又僵硬着,随即太阳穴两侧的血直上直下欲炸裂开来。

半晌,我爬起来使劲擦了擦眼角。我俯身轻轻抱住程子,“宝贝,不哭。”我把她侧过身来紧紧地抱着。“宝贝,都是我不好了,都怪我——”我几乎说不出声了,绷紧的喉结堵塞在气管里几乎把肺部窒息起来,努力挣扎着顺了一口气。

“不怕,程子,我在这里呢。”她渐渐不再抽泣,我说:“明天,我们去报警。”程子听了摇了摇头。“我们要报警,不能这样放过那帮畜生。”

“我——”

“一定要报警,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别怕,只要报警察会查出来的,你担心什么吗?”

“我不去……对不起,原子,我无法面对——。”说完程子又哽咽起来。

“求你了,我们去报警吧,要不那畜生还会再害人的。”

“不要,我不要——”程子一把推开了我。

我爬起来冲进厨房攥了把亮晃晃的水果刀冲程子喊到:“他们在哪里?我要杀死他们,我要杀死他们。”我近乎疯狂地比划着水果刀,“那些人在哪?告诉我——”混乱中我尝试几次都没打开门,于是用头部使劲地撞门。程子扑过来紧紧环抱着我,不断哀叫着。

“你放开,我要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原子,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啊——”我仰头痛叫了一声。

“你手流血了,别这样,好不好?”我们瘫坐在地上,程子贴着我后背呜咽着。尔后,她转过身来拿来纱布包扎我那被刀划开一道深口血流不止的食指。

半晌,她抬起头凝视着我,我放下水果刀小心地把她揽入怀里。

早晨的阳光依旧不动声色地照射进窗子来,我紧眯着双眼,掀开被子弯着猫腰摸索衣服。今天的空气很冷,阳光却特别耀眼。一声近乎悲戚的布谷鸟啼打断了每天早上惯有的思维,心头被一种难言的悲哀笼罩。我轻轻把程子摇醒,“宝贝,我们今天去医院,我带你去看看。”

“别担心好吗?你今天要去上班了。”

“我今天哪都不去,就守在你身边。”

“我身上没伤,不要你陪,你去上班。”

“我哪还有心思去上班。”我嚷道。

程子提高了嗓门,“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见我绷着脸,她又说:“我昨晚又想了很清楚,我应该只是被那些人趁机揩油而已。你不用担心我,就算去医院我不要你跟着我去,要怎么说你才明白?”

我迟疑了一会儿,“真的吗?”

“嗯。”说着程子低下了头。

“好,我不跟着你去,一有什么情况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那你去上班吧。”

我安抚好程子,做了早点便匆匆赶去上班。去到公司开早会,我竭力克制自己起伏的情绪,可一个上午还是难以投入到工作中。中午我连发了几条信息给程子,她回复我说:“我现在好很多了,你别担心我了。”我想了想又发了一条,“宝贝,不管严重与否我们都要报警,好吗?报警是唯一的做法。”

许久,她发来:“我这样子,你还会要我么?”我没回复,程子又连续发了两条信息。“你说话,你还会要我吗?”“你确定你自己不会嫌弃我么?”

“我不要你的质疑。”我思讨了会删掉改成“我不会离开你。”回复。

尔后她发来说,“上午我又仔细检查自己身体,回想当时的场景,我应该没被侵犯,因为当时我穿了打底裤的。”我回复她说:“好,不管怎样,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咱们再商量。”

晚上回去看到程子的脸色好转,我悬着的心稍稍松驰下来。夜里我又轻声与程子谈话,终于说服她第二天去医院检查身体。

第二天中午,我迫不及待地发短信息询问程子,“程子,检查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别担心。”我放下手机舒了一口气。

下班我早早回到租房,程子已经在厨房里做着晚饭。我询问她具体的检查情况,“没什么,医生说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我露出了笑容,摸摸她头说:“那就好。”

“最近老是有点头晕,医生说血压偏低有点贫血,我想辞职休息一段时间。”我听了毫不犹豫地说:“那就辞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其它的不用想那么多,有我在呢。”她嗯了一声就垂下头默默地吃着饭,见状我没有再说话夹了几根菜心给她。

半个月过后看着程子心情逐渐平伏下来,我也渐渐放心下来,生活似乎慢慢恢复原貌。第三周第四周程子又去医院说看了两次中医,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上班总心不在蔫,一想起那个让我惊惧的晚上又燃起一股不详之感。我思索着告诉程子无论如何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弄清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她,我想下班回去劝说程子去派出所报案,想想很快我又放弃了。

这一天程子很反常地发来很多信息,说想出去走走还有些都是日常注意事项之类。当天公司正在开会讨论明年的创意思路,我没回复短信。

傍晚一下班,我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打开门的那一刹,我心提到嗓门上来。我怔住了,站在门口一眼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张长长的纸条。心咚咚响,我没敢走进去。虽然我还盼望着程子会走出来迎接我,但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也没有听到她的一点响声。

她平常穿的那双板鞋不见了。是的,她走了。

我走进去环顾四周,身子又停在屋中。门口的那双卡通拖鞋还在,一切都摆得整洁明亮。她所有的裙子还在,静静地挂在衣架上。她的抱枕还在也静静地躺在床上。两对筷子也还静静地躺在那对瓷盘上。但她的牙刷牙膏不见了,她的睡衣不见了,她唯一的一条牛仔裤不见了,她当初搬过来时的那卡其色行李箱也不见了。

那条长长的纸条上压着把梨木梳子。我曾对她说过,她所有的物品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把梳子了。行云流水的纹理,油光细腻,我曾说要为她梳一辈子的头发。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张纸条,纸条上有点长,但我还是读下去了。

“原子,我离开了。别找我好吗?我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其实前几天跟你说的话包括那天晚上的事,全都是我编造的谎言,只不过是我想找个离开或让你离开的借口而已。对不起!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好吗?缘尽了,就这样别过吧。愿安好。”

我拿着那张纸条,呆呆地坐床边耷拉着脑袋。许久,抬头望着窗外远处闪烁的霓虹灯,不断地变幻着色彩,红黄兰绿紫或缓慢地流动着,或快速度地跳跃着。我努力地去捕捉它静止或凝固的那一刻,似乎给人机会又让人遥不可及,一切都扑朔迷离。

我收起纸条,我想无论如何我要找到她,我不相信她毫无预兆地就这样离开了。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于是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川流不息的光河奔涌而来吞没我,一张张充满讶异的面孔迎面向我嘲戏着。我不断地把眼前所有的景象都抛在身后,仍不知疲倦地往前走着。我想我穿过了这片黑暗的地方就能找到她,她会在夜色的尽头里等待着我。

走过一条又一条街,跨过一座又一座天桥,拐过无数的转角,我依然没有望见她的身影。望着夜幕中点缀的微弱星光我彻底失去了方向,似闪现又倏忽消失,于是我习惯性地向右转着。

大雨突然倾盆而至,我卒不及防地任由雨水冲刷着。远处“咚咚”的打桩声不时穿过幽黑的雨幕传来,咚一下我的心头就揪紧一下。天桥屋檐水正滴滴窜起了珠帘子,似断不断。随着滴答声愈来愈大,两行清泪再度渐渐淌下。我不清楚这与雨珠顺流而下的泪水到底为何而流,思绪飘进了呼啸的雨夜中。许久我直直凝视着檐外的夜色,远处那布满脚手架的庞大建筑物,在高吊灯强光照射下透过雨幕依晰可见几个身影在脚手架内劳作,周围一片幽暗,只听沙沙的雨声。

雨很快停下,突然我望见人行天桥的那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欣喜若狂张着嘴大喊着,可喉咙嘶哑着喊不出声。我迈开脚步奔跑,可双腿麻木酸痛颤抖着,我倚着栏杆缓缓滑下来。我自语道,程子是不会就这样离开的,她明白她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她来了,犹如在迷失的黑夜里一只发着轻盈美丽的荧火虫,扑闪着柔和的绿光,那弱小的光亮却足以看见黑暗里的方向。

我看见她轻盈地向我走来了,我无力地缓缓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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