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奶奶

我妈不打麻将，就是再打我，他对我不好，可我有个疼我爱我的奶奶，我奶奶50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比别人60岁的老太太一样，他的头发稀疏的像贫瘠的土地，仅剩不多的头发也全被白头发占据了，他的手厚厚的茧子，像我爸爸的手一样，摸起来特别粗糙，我奶奶总是把好吃的东西藏起来，用个小袋子装起来，然后再放在小盒子里面，然后再拿给我吃，我有时也会给我奶奶吃，可每次我奶奶总是摇头，他说他不喜欢吃，这些零食都是小孩子吃的，我知道我奶奶疼我，我奶奶不让我受丁点的委屈，我妈妈不像我妈妈，我奶奶不像我奶奶，我时常在想要是我妈妈像我奶奶那样多好。我妈妈是个强势的女人，我奶奶也是强势的女人，我奶奶听到街坊邻居说我们的闲话的时候，就会和人家大吵一场，他们互相咒骂，一个比一个骂的难听，他们也不动手，就是一直骂，谁都不服输，可又没什台阶下然后到最后再让其他人劝架，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别人叫我，说我奶奶又和人家吵架了，这也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我奶奶和别人吵架，我奶奶的嗓门特别大，大的震耳欲聋，每骂一句就像刀子一样，气的人家剁脚，我有的时候不耐烦的就跑的远远的，有的时候，我也就不跑了，我躲在被窝里，用手指堵住耳朵这样就听不到了，眼不见心不烦，这也是我奶奶给我说的，可是我奶奶他也太小肚鸡肠了，有些事情就是人家给他开个玩笑，因为他没有上过学，并不知道人家给他开玩笑，他以为人家在说他，就这样无休止的吵骂随时都可能发生。虽然我奶奶他总是和人家总吵架，我奶奶疼我可是真的，好多人不喜欢我奶奶，他们都在盼我奶奶死，我奶奶在村里面成功的建立了好多仇人，他们只要看到奶奶他们就会走的远远的，当我奶奶离开的时候他们又会聚在一起，像清晨的鸟儿一样叽叽喳喳，议论着张三李四，三大姑八大姨，也包括我们家，好几次我从他们这些人身边过，他们就会瞬间把声音变小，可他们依然再说，就好像说给我听似的，其实他们就是在说给我听。我大多时候就装着没听到，而他们似乎说的更起劲了，有时候说的我牙根都在发疼，我有时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就会赶紧跑回家里去。静静地一个人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发呆，在我发呆的时候，我听到一个人在外面争吵，声音由远变近，嘶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的，我赶紧的跑了出去，之见我奶奶和一个中年男子撕扯了起来，我奶奶毕竟人老了，那个中年男子总是拖拽我奶奶的头发，我奶奶低下头，来减缓被撕扯的疼痛，我奶奶的破大衣被他撕出来一个长口子，嘴角的血是止不住的流，看到这一目，我紧紧的窜紧了拳头，我赶紧跑过去狠狠踢在了那个男人的腿上，那个男人并没有把我当一回事，他狠狠的把我推在一旁，我奶奶被他踢了几脚，然后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我再次跑过去，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他喊了一下，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当时我差一点被他打晕了过去，就在这时，一个40岁左右的老妇女，嘴上一脸横肉，看他的体格有200斤，他气喘吁吁向我们跑了过来，他示意那个中年男子走开，那个男子，因为被我奶奶抱着腿跑不开，那个老妇女手里拿这个铲子，铲子里装着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直接扔了过来，扔了我一身，我奶奶也是，那个男的身上也有，我奶奶撒开手，那个男的就跑了，而我们身上散发着异常难闻的气味，只要一闻到，一天的饭就得吐出来，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些东西都是粪便，我奶奶也冷静了下来，我们起身准备回家换衣服，我才发现这整个街道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些人议论纷纷，此时我和奶奶最脏了，但是相比那些衣着华丽的人，我们是最干净的。有的人华丽外表下。却掩藏不了内心的肮脏，回到家，我奶奶才告诉我，那个人欠我们好几千元钱，欠了有两年，到最后他不认账，我奶奶上门去要，他不想给，还说脏话，我奶奶就在他脸上打了一下，之后的事情也就发生了，我爷爷说以后这些钱就不要了，就当喂狗了，可我奶奶说，他说：“要是喂狗”狗还会摇摇尾巴呢！可人呢？我当时十一岁，我并不明白，我奶奶为什么把人说成狗，慢慢的我才会知道：“狗就是狗”“而有的人不是人”“狗有的时候像人”“而人有的时候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