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乌烟瘴气的房间,七八个人躺在一个木板的床上,上边的电扇吱呀吱呀的,发出难听的噪音,有好多蚊子,发出嗡嗡的响声,在寻找着自己喜欢的血液,可是这些人的皮肤上沾满了泥土,蚊子却无从下口,这样也好省下了买蚊香的钱,一个45岁左右看起来有55岁的年轻人,也就是我,我叫张大力,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没有我爹了,
我娘和我相依为命,我们是村子里的困难人家,好多邻居看到我家都是退避三舍,他们怕我们,怕我们像他们借钱,我和我娘都是明白的,我们也没有借过他们钱,我娘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咱们虽人穷,但志不短。我知道我娘是个不服输嘴硬的女人,哪怕他在难他也会咬牙坚持的。我现在隐约记着我离家已经有了两个年头了,在外地工作的我,常常也是我娘惦记的人,我娘多次托人帮他写信,告诫我那些该吃,那些不该吃,钱要少花写,钱也不要太不舍的花,总之我娘,对我十分叮嘱,我有时便觉得唠叨,我多次过问我娘身体可好,我娘说身体并无大碍,腿脚有时酸疼些,他说也许是受凉引起的,让我不要牵挂她,好好工作,好好挣钱,争取自己成家立业。
每当听到这些,我心中也少了些牵挂,我们的住处离工地大概有5里地,我们早上5点就起床,我穿着我的那个大衣,上面虽然灰特别多,但却还厚实,我们一行有4人,分别是李德远.吴文才.吴文华另一个是我,也许你们也就会问了为啥吴文才和吴文华两个名字这么相近呢?他们是兄弟,本来他们该姓张的,因为他们父亲有一次去赶集,不巧被县长开车碰到了,县长随即就打电话打了就叫了救护车,救护车在路上车胎爆了,换过车胎后,赶到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时间,就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没有了,事后县长为了弥补他家,给了些钱,又帮他母亲找了个姓吴的男人,慢慢的他们两个也就随了他这第二个父姓。而李德远就是我的老乡,吴文采,吴文华,他们是我后来才认识的,我老乡李德远也是本分人,他很勤劳,他带着一个眼镜,从远处点看他就像一个教书的先生,而从近处看,他满手的老茧,时间在他脸上留下了岁月的伤疤,连他哪黝黑的皮肤下都藏有许多的沟壑,沟壑里面藏着些许的黑油,因为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导致皮肤暗黄皱巴巴的,不光是他这般模样,我所接触得到人,大多也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