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说了一个名字,正好是林语清那个小区的保安,一般这种地方的保安都是保安公司安排的,想要查起来也很方便。
“人看到公安局的都会害怕的。”哨子说得很诚恳。
岳景曜看着监控里的哨子,越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警察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哨子又没有见过自己,就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是警察,根本解释不了突然逃跑的事情。
“如果袭击殷医生和杀林语清的凶手是哨子的话,他确实有有利条件可以做到这件事情,而且又是保安,只要把衣服一脱,混进保安队里,外人也无从得知。”苏琛和张生从审迅室里出来,对岳景曜说。
他们只能问到基本信息,其他再问;哨子便一律回答不知道,要说他不配合可人家一脸真诚,真诚得有点傻气。
岳景曜立刻向上级申请对哨子进行72小时的拘留,让张生带人去查哨子所在的保安公司。
保安公司证实了确实有哨子这个人,只不过和所有的同事关系都不怎么样;更多的都是没有说过几句话,只是路上见到能打个招呼而已。
张生又把林语清死时当天值班的保安都排查了一遍,所有人都有在场的人证,只有哨子没有;因为存在感太低,同事大多做事想不起来他。
但是保安队的队长却不能真的无视他,因为当天一正好降温福利,所有人都分完了,只剩哨子的没有拿;所以保安队长多问了一句,这一问,所有人的都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好半天才从外面回来。
哨子回来的时候正好有公安封琐小区,说是出了命案。
张生兴冲冲的带着笔录回到派出所,却见派出所里的同事每个人脸色都非常差。一问才知道哨子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看守所里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了,哨子是吃饭的时候故意把碗摔碎了,藏了一块碎片在深夜的时候割了自己喉咙,墙上还留着一个‘战’字。
殷如萱尸检完后,摘下口罩和手套,说:“这个‘战’字是生前写下的,他先割破了手指写好的,然后才自杀。”
“犯人生前没有遭受到暴力侵害,他自杀应该是一早就想好的。”
岳景曜听完殷如萱的话,没有作声,满眼都是那个用鲜血写下的‘战’字;这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是指行动代号还是人的名字。
人名?
想到这儿,岳景曜再也呆不住了,飞快的往办公室跑;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几年前他曾经亲手击破了一个犯罪组织。
那个组织不但进行济经犯罪,还有虐杀,贩卖人口等多种罪行;组织的首领是被自己亲手送进监狱里的;明明应该直接判死刑的,判决书下来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变成了死缓。
那个组织的首领名字里也有个‘战’,叫王战文!
XE组织的首领,王战文。
“您好,是北海监狱吗?我是北海公安局重案组队长,岳景曜,请帮我找一下北海监狱的犯人王战文。”岳景曜抖着手拨通了北海监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