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事?”王奶奶看看厨房的方向,再看看岳景曜,又道:“怎么看都不像,你们两个之前的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没关系,奶奶懂。”
虽然嘴里说着懂,却又悄悄的靠了过去,小声道:“是不是你们上班的地方不允许办公室恋情,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放心吧,我会保密的。”
岳景曜明明是想要否认的,却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还笑了笑;自己怎么就跟着瞎起哄了。
“泡的绿茶,这个茶还不错。”殷如萱端着泡好的茶水出来刚好看到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又不禁开口问道:“你们城聊什么呢?”
“没什么,在说雪梨的事情。”岳景曜不打算把王奶奶和自己说的事情告诉殷如萱。
幸好殷如萱也没有多问,端起一杯茶坐到王奶奶身边,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岳景曜。
“王奶奶,您刚才说那个女疯子的事情,还能跟我说说吗?”岳景曜把话题带到案子来。
“哦,那个疯子,搬来好些年了;刚开始还好,看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不容易,大家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哪知道孩子越来越大了,她的性子也越来越不好了;骂人呢,大家也就不计较了。”王奶奶叹了一口气。
“可是后面就病得厉害了,开始打人;她女儿就可怜了,动不动手挨打,刚开始经常能听到他们那栋里孩子被打得哭;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孩子也不哭了,就是身上的伤痕多了许多。”
“孩子是个好孩子,也会经常帮小区里的爷爷奶奶跑跑腿,照顾一下小朋友什么的;大家都看在孩子的份上见着那个疯女人能躲就躲。”
王奶奶似乎是很可惜那个好孩子生在了那样一个家庭里,喝了一口茶,回忆了一下又道:“不过,我觉得虽然那孩子好,但她肯定很恨她妈。”
殷如萱和岳景曜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出声道:“您怎么知道?”
王奶奶就笑了,道:“还说你们两没啥,不然咋这么默契呢。”
殷如萱掩饰一般的低头喝水,耳根却悄悄泛起了红;岳景曜清了清喉咙,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继续问道:“您给我们说说,那家孩子怎么恨她妈。”
“当然是眼神,那孩子看她妈的眼神阴测测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后来就没找她帮过忙了。”王奶奶边说边摇头。
“哎,看我老糊涂了,我去给你们拿糖吃,我孙子特地从外地寄过来的。”
岳景曜连忙拦着站起来的王奶奶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是请了假出来的,得赶回单位了。您不必忙了。”
“啊,这么快就要走啊。”王奶奶有些舍不得。
“是啊,我们会经常来看您的,不过,我们真的得回去了。”殷如萱的话不审比较管用的。
王奶奶看着他们进了电梯才关上门,打开电视机,换到自己最喜欢的戏剧频道。
狭小的电梯,让殷如萱觉得岳景曜的气息更加浓厚了,有一种让她头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