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殷如萱都被顾唐的话弄得心神不定,满脑子都是被救出来的两个疯了的女孩子;这事情会是真的吗?
想了想,她跑去了资料室里,想要调取S市里关于受害人在十八到二十五岁的少女;资料到是有许多,可是没有一起是关于宫家的。
非常有可能是因为受害人并没有选择报案。
她又请了假,特地去了本市一家最大的图书馆,那家图书馆的的三楼收集的报纸能追溯到上个世界四十年代;可是她翻阅了几年前的报纸,依旧没有一个字提到顾唐说的事情。
就是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家娱乐报纸的一角有含蓄提到了这件事情,只不过这家报社早就倒闭了。
殷如萱突然就笑了,感觉自己做事儿怎么就这么傻,审判长审犯人呢,自己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就盲目怀疑宫慕这件事情确实有点过份了。
最后以后不让顾唐知道自己和宫慕来往就好了。
想通了的殷如萱将报纸都还回去,然后回单位;她正走到公交站台就看到一群人热闹的围着什么东西指指点点,好奇的走过去。
发现是一名上了年经的老人正在哭,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这个老人家的儿子儿媳不孝顺;在家不给老人饭吃,现在直接把他赶出家门了。
看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想要帮忙,大多数都是丢几块钱。殷如萱动了恻隐之心,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地上哭得那么凄惨让她没有办法装做没有看到。
于是,她上前扶起老人家,问道:“老人家,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老人家一看,是个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他说:“我不回去,不回去,回去他们就要饿死我,我宁愿去桥洞底下也不回去。”
殷如萱有些着急,现在的天气已经在慢慢变凉,可是这个老人家并没有带多余的衣服,行李什么的都没有,再冷一点怕是会生病。
到时候儿子儿媳都不在他身边,病了怕是也找不到人管的。
“没事,我送您回去,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哪有人会丢下自己的父亲不管的呢。您相信我,如果他敢不管,您尽管来派出所找我。”殷如萱强硬的扶着老人家站起来,询问了他家的详细住址。
老人家犹豫了半天才把地址告诉殷如萱,刚说完,自己的肚子就开始叫唤,老人家一笑,也不尴尬,说:“我还没有吃东西呢。”
殷如萱又带着老人家就近去了一家面馆,替他叫了一碗面;他吃完了一碗面还不够,又续了一碗。她没想到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还这么能吃。
老人家吃完了面,抹了抹嘴,说:“我叫张俊贵,你叫我张叔就行了;我也吃饱了,你送我回去吧。”
殷如萱结完账,打算坐公交去张俊贵儿子的家里。
“哎,小姑娘,哪有公交车去那儿的,打的士,打的士。”张俊贵喊住要去公交站台的殷如萱,然后往前走了一点,拦了一辆的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