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在做什么?”
“我准备让人做蚕丝面膜,一定能大卖的。”
“蚕丝面膜,那又是何物?”
秦敛也不知道梅若华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每一样他都不明白。不过想来也能知道是女人家用的东西,便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她。元宵这时也跑进来,站在书案边瞧着。
“秦敛,明日我要去南城一趟,来回估计要三天,你好生看顾着元宵。”
梅若华放下笔转过身对秦敛说道。
秦敛一听梅若华要出京,像个孩子一样撇了撇嘴。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为夫和你一道去吧。”
“那哪里能行,你如今是王爷了定是要每日都去上朝的,而且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我。”
梅若华任由他抱着,拍了拍他的背。元宵一听梅若华要出门,拉了拉她的衣角,用湿润地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梅若华,“娘亲,元宵也要跟娘亲一起去。”
“元宵,你还要上学堂,功课不能荒废,回来娘亲要检查。”
梅若华从秦敛的怀里出来,摸了摸元宵的头。她不过是出去三天洽谈蚕丝的事,又不是不回来了。这父子俩至于这么不舍的她吗。元宵和秦敛都被拒绝跟随,心情多少有些许郁闷。
突然秦敛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元宵提起来往外走。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走到门外秦敛放下元宵,脸上满是得意的坏笑,“元宵去找你祖父祖母,我和你娘亲有事要做。”
“我不,我要在娘亲身边!”
秦敛见元宵不肯配合,轻咳了一声,“云青,把小世子带回他院子去,别让他过来。”
云青自然是知道秦敛支开元宵是什么原因,忍不住笑着说道,“是,世子。”
元宵就这般被云青给带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路上都气呼呼的。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得开始准备明天出门带的东西了,梅若华这般想着。
秦敛把门关好,还在里面挂上了门闸之后走到梅若华身前,低头靠在她的颈窝处。明明憋着坏笑,但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华儿这一去就是三天,留为夫一个人苦守空房寂寞难耐——”
他还特意拉长了语气,让这句“控诉”带上了若有若无的诱惑。梅若华知道他没在打什么好主意,便要推开他但是被秦敛握住了手腕。
“秦敛,你想怎么样?”梅若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华儿就这般放心为夫,不会耐不住寂寞?”
“你耐不住便耐不住,不过回来让我知道了,你那下半身的东西可就别想要了。”
梅若华冷笑一声,用带着阴寒之色的声音说道,“我这儿有一种毒,不痛不痒但是会让你的下半身烂掉,无药可解你要试试吗?”
秦敛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立刻赔笑道,“不敢不敢。”
本来想要挑逗她一番的,没想到却被她给反制住了。秦敛有些不甘心,话语都带上了些委屈,“华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为夫的身子若是憋坏了可怎么办?”
梅若华一听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无奈地说道,“那你想我怎么样?”
“不如今日华儿满足了为夫,这样为夫便会心心念念着华儿的好,肯定不会理会旁的女人。”
“真是怕了你了,我答应你便是。”
梅若华也不至于这般放不开,秦敛都这般态度了她也是该做出让步。她见秦敛没了动静,便以为他是满意了她的答复,准备把他推开。但是突然秦敛收紧了怀抱,整个人似乎都在颤抖着。梅若华只觉得疑惑,她并不能看到秦敛的神情。此时秦敛的脸已经红透,他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睁大着双眼。
“华儿你当真答应我了?”
“你若是不信也行,先把我放开。”
“呀!”
随着梅若华一声惊呼,秦敛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内室。梅若华脑子停顿了一秒,随后说道,“秦敛你做什么,现在天可还没黑了!”
秦敛没有言语,走到床边将她轻稳地平躺在床上,随后期身而上,定定地看着她。梅若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想着扭过头去。秦敛的吻就这般突如其来地落下了。
梅若华先是一惊,随后缓慢地回应着他的吻。她的这一举动更是扰乱了秦敛的心神,梅若华终于肯回应他了。
“华儿、华儿。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我在。”
秦敛蹙起眉头,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伏在她身上说道,“华儿,为夫实在难受,华儿可否帮为夫排解?”
说罢秦敛便抓着梅若华的手往衣服里面探去,那温热的吻落入梅若华微凉的掌中后,秦敛不禁低呼了一声,梅若华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之后,脸瞬间爆红成煮熟的虾子。
“你、你你你……”她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利索,她虽然来自现代但是这种事她也是头一回啊。没错她就是连孩子都生了,但是也没感受过鱼水之欢的神奇女人。
“华儿……”
秦敛在她耳边喘着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声音充满着诱惑,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梅若华脑子已经快要停止思考,这对她来说也太刺激了吧。
秦敛只是抱着她不说话,梅若华在他怀里也看不到他的脸。秦敛此时只觉得分外尴尬,他竟然对梅若华做这种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梅若华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
秦敛还在和梅若华腻歪的时候,门外响起来容香的声音,“夫人、世子爷,该去前厅用晚膳了。”
“嗯,我们这就去。”
梅若华起身整理好衣服,对着秦敛说道,“我先去净手了,你快着些整理好过去吧。”
“嗯。”
秦敛起身时看到床上有处湿润,脸又红了几分,慌忙拿一旁的帕子擦了擦。随后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晚膳的时候,梅若华和秦敛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用晚膳。
只听元宵问道,“娘亲和父亲下午在房中谈什么事了这般久才出来?”
梅若华和秦敛拿着筷子的手都停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梅若华笑着说道,“一些大人的事罢了。”
靖国公和国公夫人见秦敛和梅若华脸上都带着些尴尬,作为过来人便能猜到几分。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带着不可言喻的笑意。
晚膳过后,梅若华正在收拾明日出发要带的东西。京城郊区也有养蚕的农户,但是南城的蚕丝是品质最好的,用在脸上的东西可马虎不得。
“华儿。”
秦敛处理好公务之后走进来,梅若华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让下人准备了热水,你好好沐浴一番吧。”
秦敛见她忙便也没再打扰,走到屏风后面去脱衣沐浴。待听梅若华那边没动静之后,秦敛说道,“华儿你过来。”
“什么事?”
只见梅若华已经把头发散下来,身上只穿了一袭雪白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若有若无的雪色。秦敛喉结上下一动,“华儿可否来帮我擦背?”
梅若华心想着帮他这一次也没什么,便挽起袖子帮他擦背。他的背后有着很多的伤疤,或深或浅,都是他在战场上拼杀留下的痕迹。
“华儿可觉得这疤痕丑陋?”
话本里都说女子偏爱白嫩的俊朗书生,虽然旁人对他的评价都是俊美无双,但这伤痕累累也肯定会让姑娘家惧怕的吧。
梅若华察觉他心情欠佳猜他是多想了,低下头在他后肩的一处疤痕上落下一吻。
“我觉得一点都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