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气嘉园所处地块以前是个乱葬岗,后郑氏集团贪图该地块地价便宜,交通还算便利,竞拍得后空置十多年。
趁着最近十年间楼市大火,公司投入大量资金对周围环境进行彻底改造,五年前才对该地块进行开发。
工程部的工人挖地基打桩时,曾在那四棟楼地基下挖到一口漆红的大棺材,就叫了出来,周围附近居民一听到,赶快跑进来看,大伙看了心发慌,暗想怎么这么晦气!
工程部的王磊还叫工人把棺材翘开,发现里面除了一些烂碎花布和一副骷髅,其他什么都没有,王磊叫工人把棺材抬出去摔掉,另外付了工人一人200块钱,叫工人不要虚张声势。
公司是做生意的,特忌讳这些事,想不动声色的再把土填回去。然后倒手再把房子蹬掉!其实也满奇怪的,这个小区起房子的时候,其他地方都没挖到棺材,怎么就给这挖到了呢!而且这个棺材在这几棟房正中心的地下,实在是让人心里堵得慌。一般人肯定是不会再住在这了,哪知,这些工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到处乱说,还添油加醋的,弄得这个小区快成旅游景点了。
前段时间我就特地开车过去看的,真是吓人,黑洞洞的窗户就像骷髅头的眼睛似的,那几棟的方位我是看的也很不舒服,正对的就是大湖,有种压抑感!
郑辉说完这些也不由拍拍自己的胸口,可见这些事情埋在他心里已经很久,现在让他重新想起,还让他心有余悸。
徐伯听他说完沉思片刻后,说道,“五年前,挖出棺材的那副骸骨,现在埋在何处”
“王磊应该命人把它埋小区后山上去了吧!具体哪里他应该知道”,郑辉边说边想拿电话找王磊核实一下。
“现在你先别急着打电话,我想明天回S川先看看孙女,回来再说这个事情。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点煞气只是药引子,病根可能还在那副骸骨上。那里现在整个怨气冲天,单单靠个阵怕是困不住了”
郑辉一听到这里紧皱着眉头心急如焚,方寸以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徐伯看他这副表情,安慰他道,
“你也不必如此,过几日我就回温杭,找出病根妥善处理一下便是了。
我只是好奇传你十八子魂困阵的人,也算精通阴阳,他难道没有来温杭替你实地看一眼”
提到这一茬,郑辉也是一肚子恼火,他喋喋不休的跟徐伯唠叨道,
“自己多次去东南亚花重金去请桑木大师,这个老匹夫每次都以他师傅替他算过一掛为由拒绝。
说什么让他终生勿踏入华夏国半步,不然不得善终什么的。自己最后只弄了几张阵法图纸和数十道灵符。前几次还算灵验,只是这次……”
徐伯听到这里神色沉静自如,仿佛早已将心中的万千思绪,化作一个淡然的微笑,他缓缓站起,陆阿杰忙起身帮其拿包,并向郑辉告辞并不忘叮嘱道,
“时间不早了,我今天先回阿杰那,过几日回来再处理你这里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切记这几日那里就不要动土了。”
郑辉本还想出言挽留,但看他去意坚决,只好客气地说:“你老一路顺风,钱我已经命人,打在你孙女的医院账户上了!”
徐伯点头道谢后,和陆阿杰一起离开了郑辉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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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热情地为徐伯泡了杯家乡的乌牛早茶,茶香四溢,徐伯品了一口后也赞不绝口。
陆阿杰虽然只有在狱中跟徐伯学了短短一年,但两人都是至真至诚之人。此时不由都打开心扉,展开了一场直抒胸臆的畅谈。
徐伯那张坚毅的脸上,有着饱经沧桑的干练和果敢之色。只见他伸手打开随身带着的那个包,掏出一个由报纸包扎起严严实实的四方块,递给陆阿杰并严肃地说道,
“这几本风水阵法的孤本,我已经随身携带多年,本想将它们彻底毁去,不想再让它流传于世。
奈何这几本也是前人的心血,华夏的瑰宝,不能就此毁在我手上。
只是我已年迈,现在我想让你替我保管,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放心交给你。”
陆阿杰好奇地问道,“什么条件,你老尽管说”
“你终身不可翻阅,只要保管不让它损坏即可”
陆阿杰不解的问,“这是为什么?”
徐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这几本书能扭转乾坤,逆天改命,但它也是把双刃剑,有违天合,对参悟者命运有害无益”
“那有什么命运害处呢!”
“三弊五缺,和传说中的《鲁班书》如出一辙”
陆阿杰接过徐伯手中的书,答应他一定不会翻阅,并让婷婷先放保险柜里保管。
陆阿杰扭头不解地问了下徐伯,“你以前不也教授我风水之学了吗?自己也没有三弊五缺啊!”
徐伯摇头苦笑道,“那只是些皮毛,你当初只是想卖卖房子,学点望风即可,无关命理,所以没那些顾虑。”
……
此后,陆阿杰夫妇二人早早关了店门,请徐伯去了一家高档的中餐厅用餐,为其接风洗尘。
用过餐后,阿杰还为徐伯订了一家高档的酒店住宿,但徐伯执意不肯,他惦记着他孙女,要连夜坐车赶往S川。
没办法,陆阿杰只好高价为其买好卧铺票,偷塞了一万在他皮包里,目送着这位坚毅的老人登上了西去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