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到,杨得草曾经在儒源中医药学校,全日制学习过三年的中药学专业,可以说在儒源中医药学校,他算是蓝鹤和梅子轩的学长。因为这段学习经历,让他对学校任课的中医专业课老师的临床水平,有着非常清楚的了解和判断。尽管只是他的一家之言,但是对蓝鹤来讲也是一个难得的参考。
抓住这次吃饭的机会,在听完杨得草的传奇经历以后,蓝鹤向他请教道:“得草老弟,今天一天你都没有在我们班上课,你说你在四班听一个高手老师讲《中基》,我们学校到底有哪些具有真正临床水平的老师呀?我也打算去听他们的课,我感觉如果光是听一些照本宣科的老师念课本,念幻灯片,实在是有点浪费时间。”
杨得草听蓝鹤这么问,他再成熟也不过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只见他面现得意的说:“蓝哥,问哪个老师临床水平高,你问我就算问对人了,毕竟我在儒源中医药学校混了三年呢!在我们儒源中医药学校讲授中医专业课的老师中,在全日制的学生中流传着一个校园‘四大名医’的说法。
这校园‘四大名医’的四位授课老师,不光是课程讲得好,关键都是真正的临床高手。他们的理论知识和临床水平,不光是被全校师生公认的,同时在儒源市也是众多老百姓,所熟知的赫赫有名的临床高手。他们经常被邀请到市中医院去坐诊,每次坐诊都是人满为患,这就是临床大家的影响力。”
听杨得草这样说,性格尽管腼腆,但个性却非常率真的梅子轩马上问道:“得草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们这‘四大名医’到底是哪四位老师?分别都都有哪些专长?也好让我们心中有数呀!”
杨得草见梅子轩这么说,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向蓝鹤和梅子轩介绍道:“儒源中医药学校的校园‘四大名医’分别为:我的师父楚世杰老师,擅长的是中医汤药,对经方和时方,都有非常精深的专研。善于用解表通腑药,并且喜欢用重剂,擅长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经常有外地的病号慕名过来找他诊治。
田锦祥田老师,擅长的领域为针灸推拿,因为其针灸的效果特别好,而且经常一针奏效,所以在学校田老师还有一个外号叫做‘田一针’。
钟艺钟老师,擅长的领域为儿科,曾经到石头城医院的专门进修过儿科。儒源市很多领导的孩子都请钟老师诊治,善用轻剂,且疗效显著,他是真正的儿科圣手。
艾晓雯艾老师,擅长的领域为妇科,而且心思缜密,用药精准。对很多妇科杂病都有独到的见解,她经常被很多地区的妇幼医院请去坐诊,临床水平也是业内公认的。”
蓝鹤听杨得草这样介绍这校园“四大名医”,不禁对他们的课程心生向往,好在这次工学结合寒假的面授课程表,都贴在各个授课教室的大门口,这样倒是非常方便象蓝鹤这样有想法的学生,可以有选择性的听课。
梅子轩则把二班的课程表,从书包里拿了出来,因为他是班长,所以在给各个班级教室贴面授课程表的时候,正合适多了一张面授课程表。他仔细的看了一下给工学结合二班讲课的老师姓名,惊喜的说道:“蓝哥和得草老弟,我们这次二班面授课程安排的授课老师中,就有钟艺老师给我们讲授《中医经典选读》,田锦祥老师给我们讲授《针灸学》。可惜楚世杰老师和艾晓雯老师,这次在我们班没有安排授课。”
蓝鹤听梅子轩这样讲,笑着轻轻拍了拍梅子轩的后背,说道:“子轩,做人不能太贪心,校园‘四大名医’已经有两位给我们二班授课了,这就说明我们二班已经非常幸运和有福报了。怎么可能那么巧‘四大名医’光给我们二班上课呢?别忘了我们这次寒假面授,可是五个班级一起上课,而学校的师资力量却是有限的,校领导肯定会考虑如何尽量公平的分配这有限的师资力量。”
“嗯嗯!蓝哥,你提醒的非常对。是我有些贪心了,世上的好事哪能让我一个人都占尽呢?”梅子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蓝鹤紧接着问杨得草道:“得草老弟,今天你去四班听的是哪位老师讲《中基》呢?”
“当然是我师父楚世杰老师了,现在只要有师父的课,无论他讲什么课程我都会去听。只有这样才能深刻理解师父的学术思想和医学框架,尽管很多课程我不是第一次听师父讲了,但是每一遍认真听讲,我都会有新的体会和感悟。而且我还发现,师父在每一次讲解同样课程的时候,都会有新的学术思想的融入,这说明师父也是每天不断进步的。”
蓝鹤:“哦!看来得草老弟对楚老师是非常推崇的,而且通过你的介绍,楚老师给我的印象是一个不断追求进步,不断突破自己固有知识体系的老师。这种老师一般都是终身学习型的人,只有这样才能每次讲课,都有新的学术思想的融入。因为他不是思想僵化和固步自封的,而是不断学习进步的。楚老师就是《大学》里所讲的‘苟日新,又日新,日日新’作新民的人,不用说别的,就是楚老师的这种学习精神就非常值得我们去向他学习。我决定了,这次必须抓住机会去亲自聆听一次楚老师授课。”
听到蓝鹤对楚老师的由衷称赞,杨得草感觉非常高兴,自豪的对蓝鹤讲:“蓝哥,你去听楚老师讲《中基》绝对是你做出的,最明智的决定之一,将来你一定会感激我的。”对蓝鹤讲完,他又看了看梅子轩道:“梅哥,怎么样?你是否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听楚老师的《中基》课呢?”
梅子轩遗憾的摇了摇头道:“哎!我还是要在二班坚守阵地呀!因为再怎么说我也是二班的班长,如果我带头逃课,那么其他的同学会怎么看我这个班长呢?还是你跟蓝哥去听吧,不过蓝哥可以把听课的内容,抽空分享给我。”
蓝鹤听梅子轩这么说,认为他讲得非常有道理,毕竟逃课也是对面授老师的一种不尊敬,如果同学们都跟他和杨得草一样逃课的话,那么就会形成一种非常不好的影响,但是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对现阶段的蓝鹤来讲,时间是最宝贵的,他能够离开家庭,离开食品厂到儒源中医药学校来学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珍惜的,对他来讲必须让这难得的学习时间,实现价值的最大化。至于纪律的问题,蓝鹤也只能对老师说声对不起了,因为照本宣科对一个已经有着临床经验的人来讲,实在是浪费时间。
蓝鹤曾经想过一个问题,将来国家层面最好可以出台相关的规定,医学院的专业课老师都必须是临床大夫。否则的话,一个没有临床经验的老师,怎么能把中医专业课讲好呢?这种照本宣科的专业老师,其实是现代教育体制下的一种有些特殊的存在。尤其是在医学这样的专业领域,一个不具备临床能力的老师去给医学院的学生讲授专业课,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上医学院的学生,学了四到五年的中医专业,结果毕业后却没有真正的临床能力,浪费了学生的时间,同时也浪费了国家的教育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