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笑了一下,他现在用的东西,其实都是当初他妈妈接受,然后留给他的,至于郝家其他的东西,即便是转到他账户上了,他都没有动。
“没关系啊。”郝仁不在意的说。
贝安看着郝仁的样子:“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少钱?”
“那些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数值而已,我先去忙了,你找刑良。”郝仁直接说。
贝安愣愣的,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什么叫那些钱不过是一个数值而已?
她给刑良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开始安排晚上的公司聚餐,公司聚餐就比较简单了,只要有一个足够大的场地就好了。
不过等她综合了去找的时候,发现她手里并没有那么多资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刑良知道了他们的要求,很快就给他拟了一份合同出来。
“HJ百分之三的股权,这么好的事儿怎么不掉到我头上呢。”刑良把合同给贝安。
贝安直接签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直接给花开,不过花开有那样一个妈,还是算了:“是执行权,又不是直接转让。”
“不要太贪心。”刑良玩笑到“你上次的案子已经搞定了,他们那样不过是民事,杜英可是花了大功夫,找到了那些人很多寻畔滋事的罪证,够那些人在里面住一段时间了。”
刑良不说贝安都差点儿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哦。”
刑良看贝安不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杜英可是一个大律师,外面请都是按小时收钱的,为了把几个混混关起来,他浪费了很长时间。”
贝安依然对这个没什么定义。
刑良也不想再说了。
林遇看着刑良离开,觉得贝安可能是要帮水长流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过问这件事。
贝安知道具体截至的时间,暂时也不急,一定要在最后的时候雪中送炭才行。
晚上贝安定了一个酒店房间足够大,这样的聚餐只是很普通的聚餐。
“贝安,你没有辞职啊。”胡正兴叫着贝安。
“我为什么要辞职?”贝安奇怪的看着胡正兴。
“没什么,用你之前的办法,我们业务部的时效比以前快多了,要不然前几天那么多单子,我们还真应对不来。”胡正兴笑着说。
刚开始他真对贝安有意见,贝安这个人太出挑了,很容易让人不服,但是贝安做事很认真,教他们东西也不保留。
关键是这次因为贝安他们都赚了不少钱,他们怎么可能和财神过不去。
“是吗,能帮到你们就好。”贝安都没意识到自己还有这样的能力。
“不过你放心,你的业绩还是公司第一。”胡正兴觉得贝安是做注册职业经理习惯了,受不了公司的管制。
贝安笑了一下:“我一个人再厉害,公司还是要靠大家。”?
这话胡正兴爱听,他作为一个部门经理,最不喜欢一有点成绩就眼睛在头顶上的员工。
贝安和他们寒暄了一下,好不容易找机会离开了,结果又被庞婉拦住了。
“几天不见更漂亮了。”贝安不想和庞婉纠缠。
“你就别嘲讽我了,我可不是胡正兴,见你在有好处,就奉承你。”庞婉没好气的说。
“恩,你真耿直。”贝安不在意。
庞婉看着贝安的样子:“我提醒你小心一点李彤。”
贝安看着庞婉。
“李彤这个人看着温温和和的,老大也很相信她,但是就你这次的事情,你这段时间不在公司,公司传你辞职了,不少人去问李彤,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意思你懂的。”庞婉直接说。
贝安看着庞婉:“你为什么要提醒我?”
“我可不是那种和钱过不去的人,公司业绩好了,我的收入就会提高,就这么简单。”庞婉直接说。
“你说上班的人都像你这样想该有多好。”贝安这次说的很诚恳。
庞婉给了贝安一个白眼,一开始她还想着靠着贝安接近林遇呢,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贝安这个人不是谁都能控制的。
过了一会儿林遇和步平繁就就来了,林遇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坐到一边,步平繁和员工打成一片,聚餐就这样开始了。
胡正兴要拉着贝安喝酒:“咱们这么长时间的同事了,多少意思一下。”
“她刚出院,不能喝酒。”林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贝安身边。
胡正兴吓的酒杯差点儿掉了,他们老大突然这样也太吓人了。
“是的,我刚出院,真的不能喝酒。”贝安赔笑,她想林遇用这样吓人吗“你们继续。”贝安立马退到一边。
“我先送你回去。”林遇直接说。
包间里更加安静了,都想知道是什么情况,难道贝安已经搞定他们老大了,什么时候搞定的?
“多谢总经理。”贝安感受到所有人的惊讶,觉得这个地方是不能待了。
两个人离开包间,包间瞬间就炸开了,围着步平繁问个没完。
步平繁是脑回路不对,但是有些事情很坚持,比如坚持不说林遇的私生活,所以他全程只有一句话:他们两个绝对不可能。
就算是用了绝对这个词,也完全没有说服力。
贝安离开包间讨一样的离开了饭店,走到门口还谨慎的回头看了看,确定这一面没有她定的包间的窗户。
“你怕什么?”林遇看着贝安那谨慎的样子。
“我怕你啊。”贝安没好气的说。
“我?”
贝安看着林遇的样子:“你在公司是高冷设定,和他们保持距离有利于你进行管理,你这突然干涉他们日常了,人设会崩。”
林遇看着贝安认真的分析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觉得是这样的。”
“行,你是天然高冷。”贝安拉了一下衣领,虽然说羊城的冬天不冷,但是会凉“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了。”她看看左右准备打车。
“你小时候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吗?”林遇突然问。
贝安意外的回头看着林遇:“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遇想了很久怎么问,最后还是这样突兀:“只是好奇,你这样女汉子,小时候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