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馨听得很认真。
可她还是没明白。
不是在讨论炒作的事情吗，秦南书为什么要说自己又穷又没脑子
哪有女人这样说自己的。
“听明白了吗？”
秦南书深吸一口气，见到对方呆愣的点点头后，扬了扬眉，绕过她朝着另一侧门离去。
听明白了就好，终于听明白了，看来智商还是有救的嘛。
秦南书一走，江欢和戚馨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阻挡，四目相对，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额，我来找南书，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我也先走了。拜拜，馨姐。”
前一秒才被自己家艺人骂了穷又傻的她哪还有脸呆着，丢下这句话后，迅速溜了。
“啊，好的，拜...”
戚馨拜拜两个字还没说完，江欢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走得真快啊。”
她这样的态度，落在戚馨的眼底，就像是迫不及待去追前脚刚走的秦南书。
联想到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戚馨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秦南书的意思是说她在综艺《我是真的菜》里的举动不是炒作，而是真的傻。”
“她可能脑子有问题。”
“所以，刚才江欢才会这么担心她，一步也不敢离开她。”
“原来是这样。”
...
出了门后，江欢根本没急着去追秦南书，而是慢条斯理的抄着手走在后面，思考记者会上的事情。
——谢谢大家的关心，那个电话我是给...我家大爷打的。
其它的回答她都记不太清楚了，唯独这一句，像是刻在她脑子里一样，磨灭不去。
在坐大巴车离开村庄的那一天，她也曾问过一模一样的问题。
可是那天的秦南书，回答的却是哥哥两个字。
两个答案，前后不一，必定有一个是在撒谎。
室外车库，散场的工作人员和记者来来往往。
江欢沉浸在回忆里，再次抬眸时，前方已没了那个袅袅婷婷的身影。
她着急的张望好几圈后，终于在一个记者面前找到了那位不听话的秦女士。
“姑奶奶您可悠着点吧。”
.
秦南书面对记者镜头，笑得天真无邪。
“南书，你方便透露一下刚才你回答问题时说的那位大爷是谁吗？为什么在出事时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呢？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话音一落，记者生怕错过回答，立刻把话筒推到她的面前。
“呵呵呵，那位大爷吗，他...”
突然间，一个人影唰的一下冲了过来，夺过举在空中的话筒。
“不好意思，采访已经结束了，请大家多多关注南书的作品，谢谢。”
再一瞬，记者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影已经走出去很远。
江欢一边拖着秦南书，一边不停大喘粗气。
天啦噜，她刚才绝对是跑出了毕生最快的速度。
“姑奶奶，你真是没一秒钟让人省心的，我发现我是不是要拿根绳子来绑在你的身上才行啊，咱俩离开不能超过三米，超过三米就得完蛋。”
“采访结束了，记者问你问题你还愣在那里干啥，笑得像个二傻子似的，直接走人呗。”
笑得像个二傻子？
秦南书双眸微眯：“不是你嘱咐的要有礼貌吗？”
“这时候倒挺听话了？”
江欢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深吸一口气，把呼吸压匀，接着开口：
“行了，坦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