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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霜老汉坚持不,孙家庄党支部开始了批林批孔政治学习。党支部书记孙疃在学习中受到大伙批评。尽管他心里不服气,嘴上还是对自己的错误作了检讨。村里正气上升了,邪气受到打击。这几天,可说是清净日子了,孙疃没来吵,往里拐没来闹,孙福贵也没能玩啥鬼花招。全村社员上下一般硬是在沙滩上造出一片田来,大海领的那帮小子。更是生龙活虎:修路快得象架梯子一般,五天功夫在山沟里整出一条结结实实的路,今天下午,拖拉机就在这条路上拉了十来趟土。

收工的时候,大海一伙坐在拖拉机车斗里,摇头晃脑地唱啊笑啊,乐得不可开交。今天,老霜老汉在工地上表扬了他们,勇凯也夸奖路修得好。小伙子们就有一件事遗憾:太阳落山太早了,没等于过瘾就收了工。大海一边乐,一边还在嘀咕:“老霜大爷这老头就是不讲情面,再拉一趟嘛,他也不让,好象岗子上的黄土是他家的金子。”

柳青姑娘指着他说:“今过晌咱大爷表扬你们,你乐得嘴巴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这阵子又在贬人,你这人啊,太……”

“哎,一码事归一码事。……再拉一趟嘛,再拉它一趟就好了?”大海一面说,一面直擦手掌,嘴巴里还“吧哒吧哒”地响着,象是在咽唾沫。

栓柱这时也和大海的心情一样,他坐在大海旁边,两只眼睛呆呆地盯着南山,一声不响……忽然他眼睛一亮,扭过脸问大海:“今天是十几?”

大海想了半天没算过来。

柳青说“十四。”

栓柱道:“十四了,月亮呀!大海,天要能放假晚上咱不能干一场吗?”

大海一愣,猛地站起来叫道:“对,藏晚上打个夜班,能痛痛快快地……”

话没说完,拖拉机一颠,晃了他个趔趄,大伙哈哈地笑了。有人将他拖坐下来。大海继续说:“痛痛快快干一场,没问题!今晚上天准晴……嘿,小伙真有你的!”他说着,用力地抱住了栓柱。

驾驶室里,勇凯的心情和大家一样激动、愉快。那天在大坝上和孙疃争了一场,晚上他就上孙疃家:找他谈心。孙疃在支部会上受到了老霜和同志们的批评,心情很坏。一开始,他虎着脸,一声不响。勇凯耐着性子向他说理,引得他“砰砰嘭嘭”地甩出一些石子般的话来。勇凯又抓紧机会说了自己的思想。孙疃是个直性子人,虽不服勇凯说的那些返但见对方态度诚恳,火气也平了下来。

勇凯说:“大叔,你脑子里面小农意识还挺严重。做事情光看鼻尖点长处,光看钱,这种意识,最容易产生资本主义思想。列宁说过:‘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这种小生产到今天还存在,更重要的底它的自发资本主义意识深深地留在我们脑子里。如果咱不重视这间题,不加强学习,一迈腿,就会往

老路上走啊!”

孙疃不理解这段话的意思,又搬出自己老一套理论。于是两人争论起来。不过,这次双方没发火。

临走时,孙疃还表态说:“既然这样了,就试一试吧!就是拖拉机上山……”

今天下午,拖拉机成功地从山上拉下几十车黄么工程进度加快了一倍,孙疃没话说了。勇凯心里想:要趁热打铁,大干快上,‘用成绩彻底说服孙疃。他和大海、栓柱他们一样,希望更多地干一会儿,早日把任务完成。

转眼功夫到村了,拖拉机一直开到机库跟前停下来.勇凯还没推开机门,大海那帮青年就把机头团团围住了。他刚下车,大海便一把拉住他,间:“大伙今过晌干得痛快不痛快?”

“痛快,痛快。”勇凯一面说,一面想挣脱大海。

大海却把他抓得更紧了:“那么你还想不想再干了?”

“这还用问!”

“好!大海松开手,今晚上好月亮,咱这帮小青年打夜班突击一下怎么样?”

“嗨,好,这主意不错,伙计,你真会动脑子啊!”

“不!这是栓柱的主意。”大海指了指站在旁边的栓柱。

栓柱不好意思地笑着,问:“那,咱吃过饭干?”

“干!”勇凯兴奋地说,“一个夜班能出半天的话,这一来:速度又加快了!”

这时候,孙福贵不知打哪儿钻了出来。他笑嘻嘻地走到勇凯面前,问:“你们在这儿嚷嚷叫叫,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勇凯说:“今晚上俺青年打算加个夜班。”

孙福贵小眼睛睁得溜溜圆,亲热地拍拍勇凯肩膀,叫道:“好哇,真有个学大寨的样子!勇亂又是你的主意吗?”

勇凯对孙福贵吹吹拍拍的一套很讨厌:他眉头皱了皱,冷冷地说:“这是大伙的主意。”

孙福贵转身对青年们道:“好,小将真有个干劲。

今晚上我也卖卖老,跟你们赛一场去!”

大海说话不客气,直愣愣地说:“你还是抽空到窑场次挂挂钩吧。”

孙福贵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大海,‘你可不能拿老眼光看人哪,这几天我受教育不少:先进点了!你老这样说我,不对劲呀。”

接着,他又用求人谅解的口气说:“唉,我这人脑子里旧东西多一些,书记又叫我抓副业,所以一动就偏向离线了。眠以后,我再也不去搞那倒霉的副业喽。“

勇凯道:“搞副业不是坏事,以粮为纲,全面发展嘛。想找错误根子,应该在思想里我,别把些现象拿来翻倒!,”

“对,对!勇凯说得对!”孙福贵连连拍打脑袋,“我这脑瓜子就是不灵,就是得改造……我决定,参加你们理论小组,好好学习。”

尽管孙福贵声调动作都象是要痛改前非,可勇凯知道,这不是孙福贵的心里话。他看看天色不早,不打算再和他磨牙了,便打开机库门,要把拖拉机倒进去。

大海说:“晚上又要麼就放在院子里算啦。”孙福贵抢上道:“哪能哪能,要提高警惕呀!”

拖拉机倒进机库,勇凯习惯地打开护盖,准备把机车检查一遍,晚上好出车。孙福贵跟在后面看着,边唠唠叨叨地卖弄自己的那点小技术。

勇凯觉得今天孙福贵有点奇怪,他立刻警惕起来,但留神观察了一阵,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可疑的行动。

孙福贵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依然兴致勃勃地卖弄着:“勇凯啊,你要好好检查刹车,上坡下坡,刹车可重要呀!上次我在黑风坡翻车,就是刹车坏了,倒霉……你好好看看,钢丝上没啥问题吧?刹车接杆螺丝?咳,干这项,我可是老资格喽。”

勇凯和两个帮忙的青年正忙着检查机车,孙福贵小眼睛往四下一溜,一只手悄悄地从背后伸出去,将北墙上一扇窗的插销拔开了。

快上灯了,勇凯他们才离开机库,各自回家去吃饭。

孙福贵从机库出来,没有回氯他等人们去远了,径直往孙疃家走去。

孙瞳正在吃饭。孙福贵闯进去,气喘吁吁地说:“书记,你快去劝劝勇凯吧!”

孙疃见他这大惊小怪物样子,忙问:“什么事?”“咳,勇凯鼓动了一帮小青年去打夜班。你想想,白天拖拉机山上山下地跑就够危险了,何况这黑灯瞎火的!你快去劝劝吧,要不非摔到沟里不行。”

孙疃撂下饭碗就往外跑。孙福贵追上去说:“你可别提是我说的啊……”

孙疃听也没听进去,只是猛劲往前走,他心里焦躁啊!

这几天,老霜老汉和勇凯都找他谈了心。孙疃觉得这是人家瞧得起他,心里很感动。他抓紧这机会,对勇凯和老霜作了不少工作,尽管对方不听,还拿出道理来说他,可他想,耳朵边多利几遍,总留下点影响。想不到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要去打夜班,摸着黑在坎坎坷坷的山路上跑!这不是明德着要毁拖拉机吗?毁了拖拉机,今后用什么去一天挣五十块钱?他越想越急,脚步也越走越快,一会儿就到了勇凯家。

勇凯家里,几个小伙子已经等在门口了。屋里孤老霜老汉正在问勇凯准备怎么打这个夜班。

孙疃一进屋就嚷:“勇凯啊,你怎么又玩起那套老玩意儿了?拖拉机夜里能开吗?山那么高,路那么陡,还真打算不要命啦?”

勇凯说:“今天是阴历十四,月亮通亮的,夜里开车保险没事。”

老霜老汉道:“是啊,这几天月亮好,就叫这些小伙子突击突击吧,早些把田整起来,拖拉机还能干些旁的。”

孙疃说:“我的爷,你们突击突击,别把拖拉机给突击没有了。听我一次话吧,晚上算了,要干,你们白天使劲干就是了。”

勇凯见孙瞳不让去,心里也急起来,说:“大叔,你到外面看看去,满地通亮,掉个针也能捡回来,怎么会把拖拉机给突击没了呢!你叫俺去干嘛,农业学大寨,就是要分秒必争!”

孙疃火了:“你又来这一套了,又来这一套了,我就不明白,你怎么老和我拧着!……好,好,好,你也不用多说,你那套经我也背熟了。我有话在先:谁开出拖拉机,一切后果由他自己负责!

勇凯坚定地说:“当然我负责!”

孙瞳没话再说,气得跺跺脚,转身走了。等在门口的青年人都走进屋来,看着勇凯。老霜老汉说:勇凯啊,今晚立可要加倍小心啊!”勇凯点点头。

这时候,孙福贵在外面喊:“勇凯,吃完饭了吗?”

老霜老汉向:“怎么,他也去?”

老霜老汉脸上掠过一丝疑虑的神色。他想了想一挥手说:“走,我也去!”

孙福贵又在外面催:“快走吧!”

于是,勇凯领着大伙出了门。孙福贵抱抱怨怨地道:“小青年们怎么还赶不上老头,我已经吃过饭多时了。”他忽然发现老霜老汉也在人群里。吃惊地问:“老霜大叔,你老人家也去?老汉扫了他一眼多道:“是啊,你都去了多我还能坐在家里吗?

孙福贵脸上的肌肉捕动了几卞,再没作声。

到了机库,勇凯把拖拉机开出来,在院子里试了

试刹车、方向盘、离合器,没查出问题,便招呼大家上车了。

拖拉机开出村庄,在田野间的道上飞奔。这是一个明朗的月夜。月亮把大地照得通明。不远处的山峰上,积雪在月光下闪出白皑皑的光亮。天很冷,空气显得格外清新。坐在拖拉机上的社员们使劲地呼吸着,观望着,觉得十分愉快。

不知是谁,小声地哼起一支歌来,有几个人也合着曲拍唱开了。这支歌大伙都熟悉,一会儿工夫,几乎全车的人都唱起来了。歌声起初还低,越唱越高,越唱越响,于是,一支嘹亮的战歌和着拖拉机引擎轰鸣的节奏,在辽阔的原野里回荡起来:

学大寨呀赶大寨,

大寨的红旗迎风摆,

它是咱公社的好榜样,

自力更生改变那穷和白。

干起来,干起来,

大寨红花遍地开,

干起来,干起来,

大寨红花遍地开!

在驾驶室里的孙勇凯心情十分激动。他聚精会,神,两眼盯着前方,把拖拉机开得更快了,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引擎的轰鸣声,仿佛在反复地唱:“干起来,干起来!于起来,干起来!”

拖拉机驶过南河,进入一片沙滩。这里的路很难走,全是结构松散的绵糖沙,还有一座座小山般的沙丘。勇凯将拖拉机速度放慢ダ小心翼翼地躲开沙洼;绕过沙丘。

出了沙滩往右一拐,就到上坡的路了。这里比别的地方坡度要小,经过修整,便开出一条能跑车的道来。虽然坡度小点,但还是很陡。拖拉机“轰隆隆”地吼着,开始往坡上爬。

勇凯打开车灯,两只眼睛瞪得溜溜圆,仔细地瞅着道上能发现的一切东西,防止发生事故。他想,如果这次夜行成功,就会使孙瞳放心,拖拉机就能趁月亮好连打几个夜班。别看干几个晚上不起眼,能多整十来亩地呢!

前面一个急弯,转过弯,路平坦多了。勇凯警告自己、下山时转弯必须特别小心,必须预先将刹车踩紧,因为拐弯坡度蓦然增大,拖拉机甩得猛,一不小心,就可能冲下去。

一会儿,到岗子跟前了。勇凯停住车,跳下来,冲着车斗上的战友们嚷道:“伙计们,到站啦,下来出劲干吧!”

大海、栓柱等早已将工具握在手里,等车一停羝便一个跟一个地跳下车,跑到前面去了。勇凯找了把铁锨,也挤到前面,和大伙一块儿干起来。大海一把抓住他的锨柄,道:“哎,今晚上有条规矩,驾驶员不准上土,要好好休息!”

勇凯一巴掌打开他,说:“去你的!那是你的规矩对我不适用。

说完,他蹲下身,挖起一锹黄土,扬臂扔进车斗。大伙都虎着劲了,只听见一片“切切嚓嚓”的声响到处银光闪闪,转眼功夫,车斗就满了。

勇凯插好锨跳进驾驶室,“发动了机器。大伙都站在机车两边叮嘱道:“小心呀,千万小心些。”。

勇凯点点头,带上车门,将拖拉机开动了。拖拉机顺着路缓缓地行驶。这里因为是山沟,不大好走,但勇凯白天留心过地势,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困难。

接近转弯了,勇凯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犯前方一切东西扫视了一下脚下渐渐地踩紧了刹牢。

拐弯孔坡度一下子增大,整个车身向下倾斜,这时候机车行进全凭刹车控制。勇凯剑眉高挑,双眼闪亮,两只手牢牢把住方向盘,一只脚死死踩住刹车板:让拖拉机稳稳地前进。

猛然间,机身一颤?仿佛野马挣脱了缰绳,拖拉机飞也似的向下冲去,勇凯急忙使劲刹车,刹车失灵了!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以致勇凯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事情的发生和将要来到的结果;他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窗外的山岩、树木飞也似地向后闪去,道上的石块把机车颠得剧烈跳动,他自己整个身子左右乱晃,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但是,他马上清醒了,一只手把住方向盘,一只手闭上了发动机。接着,他想到:拖拉机很可能立刻就翻,即使不翻,冲到山下去也会撞在大坝上。如果真是如此,拖拉机就会撞个七零八碎,人呢,也必死无疑。一场极其严重的事故将要发生了!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人车两亡,要么驾驶员跳车让拖拉机摔个粉碎。但,勇凯根本没考虑到这,他只想怎么保住拖拉机,怎么使拖拉机摆脱这绝境,至于自己,他早就置之度外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了勇凯的脑海:下了山,左边是一片沙滩,那儿有沙丘,全是绵糖沙……

时间啊,总是这样:当人们不需要它时,它过得特别慢;而当人们需要它时,它又过得特别快。勇凯还没来得及细想,允许他思考的时间就流逝了。拖拉机,已经冲到山下!

好小伙子!动作敏捷,如闪电一般,双手一打方向盘,拖拉机“呼”地冲进了沙滩。他剑眉倒竖,圆眼进星,对着一个沙丘冲了上去。

拖拉机速度太快了,突然遇到障碍,机身剧烈地跳起来。勇凯身不由己,猛然向上一弹,头顶重重地撞在车顶上。

这是个非常沉重的撞击,他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但他的意识还存在,他拚命命令自己:“勇凯啊!保住拖拉机。睁开眼,睁开眼!”

他努力地把眼睛睁开了……

一刹那间,拖拉机冲上了第二个沙丘,接着,又冲上了第三个沙丘……

惯性渐渐失去作用,拖拉机终于停住了。然而,勇凯斜靠在驾驶椅上,昏迷了过去。

河滩上等着卸车的社员们纷纷跑过来,老霜老汉等人也已经下了山,大伙团团围住拖拉机,将勇凯抱下车来。

老霜老汉焦虑地喊:“勇凯,勇凯!”

大海晃动着勇凯的肩膀喊:“勇凯,勇凯!”

栓柱两眼饱含着泪花喊:“勇凯,勇凯!”

社员们怀着激动、心疼的心情喊:“勇凯,勇凯!”

勇凯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大伙。忽然,他眼睛里进发出两朵火花,急促地、断断续续地说:“快,查査……拖拉机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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