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将“战书”给看完,张文生读懂了战书内的大致意思。
在半个月后,在皇宫内会举行每年一次的“金秋才子宴”,金秋才子宴主要是针对京城内各大家族以及皇室的达官显贵们举行的一场宴会,既然是“才子”宴会,为了使得这场宴会不是那么徒有其表,南州书院中也会派出许多优秀的书生来参加本次宴会,热闹非凡。
虽说金秋才子宴的主题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但是由于书生们和纨绔子弟们综合差异太大,双方互相鄙视不屑,这就导致了历年来的金秋才子宴上纨绔和书生们都是针锋相对的,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种规矩。当然,金秋才子宴上比拼的就是才华和学风,所以每年的纨绔们也都会在才子宴上被书生们给狠狠奚落一番,狼狈不堪。
而赵阴阳在战书中提的是,在金秋才子宴上和张文生再来一次pk,若是他赢了的话,张文生就必须得将那块九尾狐血玉私下还给他。若是赵阴阳又输了,他可以再付给张文生十万两银票作为赌注的赔偿。
“三少,这阴阳人自从上次被你给完胜,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估计这小子一直怀恨在心,想趁着这次才子宴找回场面和那块玉呢。”余不才说。
余不才说的张文生也知道,不过他不清楚的是赵阴阳哪儿来的胆子。要知道上次茶楼里,赵阴阳就连蒋中正这尊大佛都给搬出来了,却依旧落得一个血本无归的下场,如今时隔几日,居然又要邀战?
这不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三少,你打算怎么办?”余不才捏着下巴,分析说:“若是你不应战的话,这个阴阳人肯定会大肆宣扬,说你害怕他了怎样怎样,到时候三少的面子上可有些不好看啊。”
“面子?面子值几个屁钱,本公子可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这战书,本公子还真就不接了,看他能怎样!”张文生冷哼一声,将战书甩到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上了床。
这赵阴阳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在这耍自己玩呢?凭什么自己输了就要拿出那块宝玉,而他赵阴阳输了就只拍出十万两银票?是,十万两银票若是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是个天文数字,可以说是一辈子也花不完。但是他张文生可是张家三公子,能在这个一般人的行列中?
双方的赌注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赌个屁!
余不才一听有些急了:“三少,你不怕那阴阳人背后坏你的名声?”
张文生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余不才,讥讽说:“我说余大少爷,你该不会是那阴阳人派来劝说我的两面派吧?”
“放你的狗屁!我余不才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赵家的种都是阴的,老子最烦和赵家的人打交道了。”余不才连忙说。
“你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们俩是谁?那可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好人见了退避三舍,恶人见了退避六舍的完蛋玩意儿,名声本来就已经臭到天上了,什么时候能再臭点了?赵阴阳想抹黑就随他去,本来就黑的和锅炉底子差不多了,虱子多了不痒。”张文生耸了耸肩,颇为光棍。
“不是啊三少,虽说我们之前也是臭名远扬,但始终是嚣张跋扈鼻孔朝天的,什么时候对别人服过软?要是你不答应,岂不是显得弱了这孙子一头?”余不才说。
张文生有些莫名其妙,要不是赵家和余家自十几年以前就水火不容,他都觉得余不才真是赵阴阳请来的托儿了。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难道就因为自己没有应战,就矮了赵阴阳一头?
若是这场pk是公平公正的还好,可是这两边的赌注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好吗?想用十万两银票套自己的九尾狐血玉,这阴阳人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本公子可管不了这么多,反正这场不公平的赌注,本公子是决计不会接的。”张文生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说。余不才闻言点了点头,不怀好意的看向了战书:“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这个破玩意了,什么东西!”他说着将战书抓在手中,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制作精美的战书便被余不才用膝盖顶成了两半。
“等等...”张文生刚想制止余不才的暴力狂行为,但显然是来不及了。他刚吐出两个字,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喉咙中,再也说不出来,只能木讷的看着余不才手中的两片战书...
“呃...三少还有什么事吗...”
余不才眨了眨眼睛,有些尴尬,看起来居然还有些萌...
“我,草!”张文生气的直翻白眼,这个败家玩意也太气人了吧?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毁坏自己家的财产?而且手还这么快...
“怎么了三少,你不是说不应战了吗?作为你的好兄弟,我心里替你委屈,替你抱不平,自然是要发泄的呀!所以这个罪魁祸首,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我的目标!”余不才义正言辞,俨然一副做了好事还不留名的君子派头。
张文生无语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说,本公子还得好好谢谢你,顺便请你去万花阁犒劳你一下咯?”
“哈哈哈哈,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深似海,谢就不必了,不过和兄弟一起去万花阁还是可以有的。不过说起来,我们最近还真没有一起同行去过那儿了...啧啧啧,可真是想念的紧呢,听说那儿又来了一批妞儿,可水灵了,那腰,那屁股,啧啧啧~”
眼看着余不才越说越没谱,马上就要开黄腔了,张文生立刻制止了他:“好了好了,别往下讲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都准备拒绝这个阴阳人了,还要这份战书干什么?”余不才有些纳闷。
“上面的金光闪闪不是钱啊?!你这个败家子!”张文生极为心疼的说。余不才看着他,像是看到了怪物:“瞧瞧,瞧瞧,这是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的张三少能说出来的话吗?什么时候您老在意这点碎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