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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碧螺

韩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小十关在重重门楣的里面,宁可在里面建一个与世隔绝的樱花宫也不愿放小十出来,她看过一次小十安全无恙地进出宫院,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所以她才满腹疑虑,为什么关着一个人却又不加防患,难道关小十的人知道无论如何小十也不会逃的吗?

小十不逃,她得逃。

在船上困了快半个多月,躲在钟花宫静等外头的情形也不是办法,如今出来一回总该把这艘大的离谱的船摸个底清楚才行。

出了重重的沉香木门,穿过廊道,过了天桥,终于到了最初的地方——九层楼塔。

经过多日的沉思回想,抽丝剥茧。只有一种可能会合理的解释她目前的状况......有人把她从大胤送到了中原,而且此人通水性,否则防守如铁桶的新海月楼怎么会那般让人潜入,还把她这么个大活人瞒天过海地送到最高的地方。

韩文认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心翼翼地避开各种巡逻看守,来到船舱门口。门口有两个面目凶狠的官兵看守,她四处察看,发现这条路的另一边有一个十字叉口,曲曲折折的拐弯抹角一番,她绕了远路,从船舱的通风口爬了进去。当她好不容易爬到底,出来时,愕然发现船舱不是一般的大,简直是间大到无法估计的货库,里面整齐地存放许多一模一样的木盒,堆积了满满的一个底舱。

韩文好奇地在木盒堆积成的墙根下来回穿梭,看来半天也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这些木盒是用特殊的布条密封,没有相配的药水是无法解开布条打开盒子。所以她只好放弃念头,继续往深处走。记得没错的话,她曾听到船上的仕女们的谈话,说是船舱在底部,那里有个小小的水塘,直接引海水作为整艘船的水流。也就是说,底舱的水塘是船上所有水的来源,而它则与海水相通,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借由这个渠道来联系那个人呢。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韩文七转八拐地来到那个水塘。

俗话说的好,三月的桃花,美在春时。

钟花宫有一株早春的钟花樱桃,不曾想水塘这里有一棵冬日里才会开花的梅树。

水塘不大也不小,足足有一厅那般大小;水面静影沉璧,不见波澜的上面漂浮着朵朵红梅花瓣;塘岸铺了一圈又一圈的绿色草被,梅花点缀,宛如一袭绿衣带花的裙衫。韩文看呆了。

忽有一阵响动,望塘里看,只听声声呜啸,听着让人觉着发冷发寒。韩文不自觉地拢好披风,静静地伫立,静静地看着水面。声响越来越大,忽而又转低,渐渐地没了响动,重归平静。韩文的脸上显现凝重,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片水面。

这时,涟漪荡漾,花瓣被水纹拨到岸边,水流哗啦啦的往两边倒流,有美人从水中伸出头,接着,流声渐大,仿佛开了一扇门,美人在打开的门里缓缓地出来,一身淡碧色的长裙未沾上一滴水,就那么飘逸若仙地从水里脱出来。

韩文的眉头凝得更深了。

美人幽灵般从水面上飘到岸上,脸上绽放笑容。

她如河中女神般的微笑,引人注目。

女神正对自己展露笑颜,韩文无论如何也不想笑。

“怎么?几日不见,忘了我?”女神瞅着韩文的样子,蹙眉,有点儿不开心。搞什么,她可是游了好几日才来这儿的。

韩文脱了披风,上前揪住女神的耳朵,嚷叫:“碧螺,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有什么企图?”

“轻点,轻点。喂!我是妳的救命恩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被唤作碧螺的女神打开那只讨厌的手,痛惜地揉着发红的耳朵,埋怨道:“妳一给我发信号,我赶紧撇了手头上所有的事,马不停蹄地过来。妳知不知道我游的两条腿都断了。”说罢,她一屁股坐在草被上,毫无形象,女神光芒顿时从她身上消失。

看着碧螺累的喘气,韩文胸中的那股怨气烟消云散。她在几天前就试着与外界联系,可是身处大海,大胤的那帮家伙未必找得到她,所以她只好求救于这位居住大海的女神。

“别怎么坐着,凉。”她把披风铺在草上,自己坐了上去,留了一半给碧螺。她说:“我还有很多事要问妳,妳可老实的回答我,知道了吗?”

“嗯。”碧螺点点头,靠在韩文的肩头,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梳理乱糟的碧蓝长发。

韩文问她:“是妳把我弄到这艘船上的?”

碧螺点头:“对。”

韩文又问:“为什么把我送到中原?”

“因为近啊。”

“啊?”韩文不解。

碧螺坐起身子,望着韩文的眼睛,脸色阴沉。“妳啊,太不爱惜自己了。爷爷早就跟妳说过,妳不能犯病,得时刻注意点。可妳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就那么地掉在水里,还在水里突然病发,若不是我感应到妳有生命危险,把妳带到族里休养四个月,恐怕妳造就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韩文听得大惊:“什么?”

她病发了,休养四个月,也就是说她昏迷了四个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急急忙忙地问。

碧螺不紧不慢地解释:“四个月前,妳被人从桥上推下河里,本来以妳的本事是不会淹死的,偏偏妳那天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病情突然发作,导致妳在水里失了意识。我赶到时,妳差不多奄奄一息,快要见阎王了。我当时太着急,只好赶快把妳带到爷爷那里,爷爷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妳的病稳住。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妳发作的太厉害,很难回到岸上,所以爷爷就给妳吃了药,让妳昏迷四个月来好好休养,只有在沉睡中妳的心才会平稳安全,本来以为这次只会昏迷三个月,哪里想到妳睡了四个月身子才变好。”

韩文怔然,原来她睡了四个月,原来她又一次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她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掉进水里被人救了,就算醒来发现身在中原,不过一夜的时间,不曾想,这中间竟少了四个月的时间,看来她的病真的到了严重的地步。

“为什么把我送到中原,还是一艘船上?”

碧螺挑起胸前垂落的一缕碧蓝发丝,说道:“两个原因。一是我不想再看妳受到伤害,那地方太过危险,总有人想害妳;二是族里离大胤有点儿远,妳足足昏睡四个月,靠着爷爷输入的精气才能安然无恙,可妳要是在水里醒,又会犯病。无奈,我只好在妳苏醒前尽力把妳送到岸上才行。这不,东淄是最近的地方。在我快带妳上岸时,妳的心脏突然虚弱,只好半道上让妳离开水里,碰巧那天夜里有艘船停在岸边,我只能把妳放在船上,才让幸免于难。”

“真够麻烦的。”韩文拍了一下额头,叹气,“不知道阿南他们怎么样了,这次病发来得突然,又跑到了中原,他们只怕又以为我玩失踪,离家出走了。”

碧螺秀眉微蹙,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脑门:“妳还有心思想他们,先想想妳自己吧。爷爷说了,妳不能再受刺激了。”

她先天心脉不齐,心脏不健全,不易受激打击,一旦动怒糟了险,一命呜呼也是有可能。为此,爷爷没少操心,偏偏本主是个乱来的性子,做什么不考虑身体力行够不够用,一脑子聪明劲全用来胡闹上面。碧螺算是明白爷爷当初牵连自己与她的契定的意图,就是为了能随时随地知道她的状况。

“文文,妳跟我回去吧,去找爷爷,接受它吧。”过了好久,碧螺的神情有点悲凉,认真地看她。“妳如今的身子真的不能经受太大的打击,跟我走吧,好吗?”

韩文看见碧螺的眼中真切的恳求,心中柔软一片,但还是摇摇头,淡淡道:“还不是时候,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等的。”

“等什么?等他们吗?他们等得起妳等不起啊!”

“碧螺,妳不明白,我和他们约定好了,二十岁前绝不会离开。我承诺过,就不会言弃。”

“不会离开?”碧螺挑眉。“那妳现在在哪里,妳在中原,他们可是在大胤,早就离得远远的。”

韩文苦笑:“这还不是妳把我弄到这里的。再说,我可没想过继续呆在这里。”

碧螺纳闷:“妳想回去?”

韩文回答:“不,还不太想回去,想让妳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

“帮我去中原大陆。”“这里已经是中原地区了。”碧螺说。“大姐!这是大海,不是大陆。我要去的是有土有山有树更有饭馆的中原。”韩文抚额,跟这人说话永远这么累。

碧螺面无表情,语调平淡无味:“搞了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去中原大陆啊。妳不打算回大胤了?直接让我送妳回大胤不就结了,还省了不少麻烦。”

“大胤还是要回去的。”韩文低头一笑,伸手拉着她的手。“不过我现在只想离开大胤一段时间,刚好来到中原,就索性在这边散散心吧。”

碧螺反手把韩文的手握的紧紧,按耐不住,“要我陪妳吗?”

韩文一愣,继而用另一只手轻轻拍她的手背,转望向水塘,目不斜视:“妳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陪我。”

“什么事?”

“帮我把星海月楼送回海岸,停止它的前行。”韩文说的认真,听的人却大骇。

“文文,妳想让我用大海的力量强行送这艘船‘回去’,难怪......难怪妳说我有更重要的事做。”碧螺恍然大悟,明白了文文的目的。“一旦使用大海的力量,施术者必然精气大损,心神有乱,一定要休养三四个月才能好起来。我帮了妳,就会没有时间陪妳,原来妳找我的目的是这个。文文,妳还真是爱算计人,这么好的把我支开是为了好去中原疯玩吧。”她笑道。

韩文这回望她,唇角微勾,“朋友就是用来调戏和算计的,妳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碧螺苦闷,撇撇嘴:“做妳的朋友真累。”

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辉在她身上跳跃,水塘中央起了一圈圈涟漪,像是暴风雨的前奏,急促而热烈。韩文一见她现在施术,叫道:“喂喂!不是现在啊!”

“啊?”她停住,刚升到半空的水圈失了重量掉在水塘里。“不是说让我把船送回去吗?”

“那也不是现在啊。”

碧螺不耐烦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明天。”韩文懒得跟她废话,“我想明天就能去中原大陆。”

“哪个地方?”碧螺问。

韩文歪着脑袋,想了想,随意道:“东淄吧,嗯,就是它吧。”

碧螺笑道:“妳没去过中原,竟然知道商城东淄。”“我好歹经商四年,东淄的名气可是远播天下,不想知道也难呢。”韩文敲打她的头,也笑,“既然来这里,当然去看看啦,碧螺,明天的这个时候,把我送去东淄吧。”

碧螺点头。

“那我走啰,有事找我,知道吗?”她一甩头发,一个蜻蜓点水跳跃在水面上,在文文的注视下,沉入水底,再也不见身影。

“谢谢。”

韩文捡起披风,重新披在身上,最后一次看了一眼水面——平静的没有一层荡漾,她已经走远了吧。韩文自嘲地笑了,拢紧披风回去了。

.......

韩文从未想过回到钟花宫会看到这一幅画景。

樱花树下,芳华绝代的女子青丝散落满地,一地雪白丝衣曳地,睡在了树下的草地上。

她一定睡很久了,衣裙上落满了沾着露水的花瓣,清风一吹,一些花瓣被卷着飞舞起来,远远看去,如诗如画。

韩文虽不想打扰这幅美人图,但担心小十受寒生病可不得了,于是,放轻手脚走过去。冷月的照在小十苍白的脸上,那么较弱,那么惹人怜惜;韩文看的心里一片柔软,想了想,还是躬身抱起了她。

这一抱她差点向后仰倒,虽然小十比她高比她苗条还比她美,但看着挺纤瘦的美人怎么跟一般的女孩子的体重不一样,出乎意料的沉,像是个青年男子的重量,大概是个子高的缘故吧。韩文没多想,抱着小十往宫殿走,小十被惊动了,抬眼看了一下是她,便轻轻地笑了,又自然而然地依偎进韩文的怀里,沉沉睡去。

韩文来时穿的那件短裙实在抵御不了这地方的寒气,一直穿着小十的衣服,两人都是女孩子,文文从不忌讳这些。她提议两人晚上一起睡,刚开始时,小十很反感,相处了半个月,就渐渐地没了起初的生畏感,同意了她的提议。头几天,她们还是同床分被睡,到后来,韩文冷的不行,半夜不自觉地摸进小十的被窝,小十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由着她。最后,就一起挤被窝睡了。

把小十放在床上,韩文想起小十从不解里衣,遂替她除了外衣,盖上被子一起挨着取暖,甜甜地入梦去。

第二日,碧螺应了承诺,借用大海的力量,施术掀起涛天大浪,波涛怒起,海上生起大风大浪,仿佛妖兽肆虐,要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

舵手尽全力势要乘风破浪,却于事无补,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涛打在船身,好几次险些掀翻这艘耗资巨大的星海月楼。全体船员心生胆怯,不敢继续向前前进,纷纷惊呼龙王生怒,要惩罚他们。

九层楼塔上,一白一红的身影并肩伫立在围栏边,他们高高在上地俯首望向下面乱作一团的水手兵官,还有惊慌失措抱头鼠窜的侍女以及极力维持秩序的将士。远方升腾起百丈高的水墙,来势汹汹,再过不久便会过来;若是星海月楼遭受这一高浪的拍击,不沉船也会支离破碎。

惊涛骇浪,不过尔尔。

“乌月大人,如今这情形,星海月楼怕是无法前进了。”

白衣白发的男人举目望去,那高浪虽在丈远,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冲到这里。他思虑再三,犹豫道:“如果我们调头回去,皇帝陛下必然大怒,如若继续前行,星海月楼就会九死一生。乌月大人,妳看这该如何是好。”

被称作乌月大人的女子,也望去远方,目不斜视:“巴青大人只管自己决定好了,海上风云莫测本是我们无法预测。如今海浪冲天,亦是我等无力改变的。”

巴青大人脸色沉重,没说话。

那红衣女子又说:“若是巴青大人觉得为难,可传信给皇帝陛下,示问一下再做决定也可。”

东淄远在后边,飞鸽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中原大陆,何况此时此刻,哪有时间能等待皇帝陛下的传信。乌月的话断了巴青的后路,他怕是要违抗圣命了。

“来人!”巴青大人大呼一声。身后迅速跑来一人,单膝跪地,等待命令。“传令下去,所有人做好准备,回国。”

巴青一甩大袖,转头沉沉地走去。得了命令的人紧跟其后。

红衣的乌月大人斜目看了离去的人一眼,唇角弯起一抹弧度,笑容里多了一份深不可测。正要移步,却叫人突然拉住衣角。

她一惊,回头一看——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十二三岁的少女揪着她的衣角。

“胧月,妳怎么出来了?”乌月的语气有点冷。少女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的身后,让乌月委实一惊,她的警惕力可没差到连一个小女孩都感应不到。抬眼看去少女的身后,眸光冷聚,冷冷道:“东阳,我不是说过,胧月不能随意出来。”

目光锁定在那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上,乌月很不友善地说着:“马上暴雨将会来临,东阳大人还是不要呆在外面为好。”

“哦。”男人眼里笑意渐浓,瞥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大风大浪。“巴青已经下令返程,想来此行不易,陛下应该会体谅我们不辞辛劳地来这茫茫大海的辛苦。”

“陛下心思难测,东阳还是注意点,虽在国土之外,但也要忌讳为好。”

男人点头,毫不在意,只将目光移至乌月身后的少女身上,“胧月是本门重要的弟子,总是藏在小小的屋子里,会憋坏的。不知乌月大人可否让我带教她,也好让她早日了解星月家的伟大。”

“不必。”乌月拉紧胧月,毫不犹疑地拒绝,“星皇大人早已嘱咐我保护好胧月,带教的事就不用东阳大人操心,有我足矣。”

“也对。”被人拒绝,东阳也不恼。“乌月大人可是本门最厉害的阴阳术者,传授的任务应当做的很好。”他转移目光,视线放在涛天巨浪之上,说道:“此次任务我们怕是有负陛下圣信,空手而归,陛下想必十分生气,不知乌月大人可有良计渡过此关。”

“世上之事,难有完全,顺其自然吧。”乌月回答。

这时,巴青安排好返航的工作回来,接了一句:“东阳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不会空手而归,只需返回东淄,待风浪一过,再重新出航寻仙山,长生不老药一定能找得到。”

“但愿如此。”东阳浅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含笑经过巴青的身边,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露出另一个阴恻恻的笑。

巴青对乌月点头,也回身跟在东阳的身后离去。

华服的少女探出脑袋,乌月按住她的头,继续挡在她前面,不让她看他们,或者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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