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站在一起,孔语晖先对那位年轻的女人说:“怎么样,昨天晚上有没有紧张的睡不着啊?”
“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注意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孔语晖问:“这位是?”
“啊,这位是我母亲,今天陪我一起来的。”
“是阿姨啊,还没见过您呢,阿姨竟然这么漂亮啊。”
孔语晖跟那位中年妇女打着招呼。
“你就是语晖吧,总听我家宛宛提起你,这长相也是一表人才啊。”
“阿姨过奖了。”
对面那位叫宛宛的女人也注意到了祁祎。
“你不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
“我都忘了,这是我朋友,叫祁祎。”
宛宛对祁祎伸出手:“您好祁小姐,我也是语晖的朋友,叫我宛宛就可以。”
“你好宛宛。”
对宛宛打完招呼又看向宛宛的母亲:“阿姨也好,刚刚从远处看我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呢,根本看不出来是母女,阿姨您可太会保养了。”
被祁祎和孔语晖这么一捧宛宛的母亲脸上都笑开了花。
“哎呦,你们这群孩子怎么都这么会说话,我有那么年轻嘛。”
“当然有了,这话绝对不止我一个人说过吧。”
“还真是。”宛宛母亲边笑边说,开心的不得了。
“咱们进去吧,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去休息一下然后也该开庭了。”
“好。”
母女两个人在前面走,孔语晖跟祁祎在后面走。
“你跟这个女人的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怎么了?”
“没事,走吧语晖!”
语晖两个字被祁祎咬的很重,祁祎没注意孔语晖的表情,自己走自己的,给他甩在后面。
进到法院里面的休息室,孔语晖整理着手中的材料,跟那个叫宛宛的女人交谈着。宛宛的母亲也坐在那面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只有祁祎比较孤独,自己坐在这面,无聊的很,
好在过了不长时间就开庭了,祁祎坐在下面看着这场庭审。祁祎的焦点先是放在了孔语晖的身上,看着孔语晖今天穿的衣服。
今天的孔语晖穿着一身正装,跟以往不一样,孔语晖褪去了以往的“流里流气”,用着最端正的态度来打这场官司。在祁祎的印象里面好像每一次见到孔语晖的时候,他的领带好像都没有“安安稳稳的待在脖子上。”
不是松了就是没带,这好像是头一次看见他把领带正常的系在脖子上面。大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但是祁祎却觉得平时那个浑身痞子气的男人更帅,当然可能只有她自己这么觉得,也有可能是她看习惯了。
之后祁祎又把焦点放在对面坐着姑娘身上,没错,对面坐着的也是一位姑娘,这个女孩子不像宛宛一样,她穿的衣服看起来也都是各种大牌,妆容看起来也很精致,祁祎是实在看不出来这两位姑娘是有什么关联。
其实今天的案子是宛宛把对面的姑娘告上了法庭,对面坐着的姑娘与宛宛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但是在不久前,这位父亲去世了。
宛宛的母亲是这位先生的前妻,对面坐着的女孩则是过世的先生后娶的老婆所生。这位先生生前留下了一笔不小数目的遗产,但是他却并未立下任何遗嘱之类的东西,可宛宛和宛宛母亲觉得这位先生的遗产应该有她们母女两个一份,但是这位先生后娶的老婆和二女儿不想跟宛宛她们母女两个瓜分这笔遗产,才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