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比赛中再次爆出冷门,武力值超高的糖糖在武力值超恐怖的杀人王绰罗斯?人王下,还未上场,直接宣布弃权。这样一来,无疑将战火蔓延到潇洒和这个恐怖杀人机器的对决当中,弥漫在空气中的,依旧是焦灼的味道,而一天以后的大赛,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无异于生死之战的对决,谁胜谁负,谁才是真正的格斗王者,当中又会有什么离奇冷场的惊愕事件谁都不敢确定,但是他们都相信,潇洒所谓的贱招,已经无法运用,生死殊途,就在后天!
散场,清洗完身体以后,潇洒带着糖糖和秦依月,还有阴魂不散的皇甫鸾羽朝着京城军区而去,至于独孤妖,这个相当有个性的女人早已消失了踪迹,处之以笑,眼神中带着一股十足玩味。却没想到,许翊浚这个被北方奉若神明的男人仿佛早已料到潇洒会来找他一般,带着兴奋不已的周哓彤伫足原地,早已等待在此地。
“怎么样?闲得没事做?难道你北方的势力已经稳固了?”天下女人一家亲,只要不是情敌不是那种含带着太多利益成份,叽叽喳喳准能闹得耳膜发炎,显然,周哓彤和除了和糖糖不认识以外,和其他几女竟然都认识,就能想到那副壮烈的局面了,落荒而逃的两个男人并肩而走,一正一邪,却格外的和谐。
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味,许翊浚微微皱着眉头,却没有走远,带着儒雅笑容说道:“就几只跳梁小丑而已,引不起我的重视。倒是你,飞扬帮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一夜之间险些被灭帮。不要告诉我,实力不济或者是无能无力。我可记得,当初在欧洲教廷遇到你的时候,被白袍祭祀和教廷裁决所神圣武士追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狼狈过。难道在外国做老虎,回中国就想扮猪吃老虎?想阴我,还是想把南方那群家伙玩得堂堂转?”
“当然咯,谁都想玩,不玩做什么?”潇洒毫不避讳地说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喜欢装疯卖傻。嘿嘿,如果我告诉你,在天门,我安插了手下,你信不信?”
许翊浚身体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信,为什么不信。如果说你的女人了解你的饮食起居,甚至是心理活动。那么,我相信我是最了解你大脑细胞的人了,你不使用那些手段,就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潇洒。但是你也不要忘记,我在飞扬帮同样也安插有人,甚至能够动摇飞扬帮根基的手下,只怕你找不出来。现在我才知道,阳谋的确有些乏味,偶尔玩玩阴谋还是不错的,主要因为对手是你,那就更有意思了。怎么样,敢接招么?还是老规矩,你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相信有你在,飞扬帮统御整个南方,应该不成问题吧?”
“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寂寞么?”潇洒不答反问,侧眸凝视着许翊浚问道,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带着一股子的邪意,看不透他此时心中的丝毫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