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绒说:“你多高?”
摆着有些不明白,可还是如实的说:“一米七。”
苏绒轻轻的笑了:“我一米七六。”看到白哲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目光,接着说:“你能接受一个比你高那么多的女人吗?”
看到白哲眼里的坚定丝毫没有动摇。
苏绒还是轻笑着继续说:“你能接受——我却不能接受!”
白哲意有所指地说:“我还小,还会继续长大。”
苏绒摇了摇头,“你怎么久还不明白呢?”
白哲的脸慢慢的变了颜色:“我不会放弃。”
“你太小了,而我已经26岁了,你想让我怎么办呢?”她可没有恋童癖,即使这个“童”百年难得一见的秀丽。
白哲不吭声,倔强的反抗。
苏绒说:“你终会放弃的。”
“我不会。”
“那好。”苏绒眼波一转,笑着说:“等你长大了再来和我说这个话题。”
“你说在你心理我怎么样才算是长大?”
苏绒呆了呆,看着一脸固执的白哲有些无措,她想了很久说道:“那就比我高的时候吧。”
“好!你记住了,等我比你高的时候你就不能在回避我。”
“一言为定。”
时光总是在不断的变迁,没有事情是绝对的,没有人是不变的。
奇迹却总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让人期待又让人绝望。
“喂!出来不?好久没见了,出来见见吧!”
苏绒听见高耒在电话那头这么说时,心里冷笑,嘴上却笑呵呵的:“好啊,老地方见吧。”
有些时候,面对某些人,你必须要装。
和高耒相处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苏绒打量着高耒,嘴里咬着吸管静静想着,高耒,她是心甘情愿为老头子做事的吗?是吗?
这个世界上的奇迹太多了,多到让旁观者麻木,是真是假只有局中人自己知道。
“阿耒,你有亲戚吗?”苏绒突忽其来的问了一句。
高耒依旧甜甜的笑着,只有那么一刹那的僵硬,她低下头,慢慢的说道:“有一个弟弟,却失踪了。”失踪了?假的吧,你既然投靠了老头子,一个人怎么会找不到呢!苏绒看着她的犹豫,想,在犹豫什么呢?是想该说真话还是假话吗,真可悲,连这个都要想一下再回答。
可悲!
谁又何尝不是?
苏绒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小女孩,时间太久了,她忘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只记得那个小女孩和她一样被顾天彦领进门,却没有得到和她一样的待遇。苏绒从她看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恨她恨得牙痒痒,苏绒不以为然。有一天,这个女孩躲过门口的守卫躲进了她的房里,她手里拿着一个剪刀,苏绒不明白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蠢的人。于是,苏绒对着她微笑,继而讥讽的嘲笑。女孩嫉恨的满脸通红,她拿着剪刀向苏绒步步逼近。苏绒挑着眉微笑,说:“我很同情你。”因为你已经弱小到这个程度!女孩不说话,只是身体不断的颤抖,她的神情很奇异,像是恨到了极点而感受到了恨的快乐一样。苏绒像是欣赏一样凝视着她的表情。完美的艺术。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世界最悲哀的人,自己和别人相比是那么的不幸福,这不公平。可是一旦看到比自己更不幸的人,却会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报以同情。
这才是可悲。
“你在想什么?”苏绒抬起头,看到了高耒眼里的探究和脸上奇怪的神色,不禁暗暗的怪自己太大意了,这个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让老头子起疑心。她耸了耸肩,无谓的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了而已,你也知道,我还有个哥哥的。”
高耒露出了然的神色,单纯。相当程度上是这样的。
也就这样才不会让苏绒起疑心吧,老头子他们肯定是这样打算的。
手机响了。
苏绒对高耒歉意笑笑,走到角落处说:“什么事?”
“你现在有工作吗?”
苏绒皱了皱眉头,直接把手机关掉了。那个男人怎么还是纠缠不清,他怎么连死心这两个字都不会写!
“谁啊?惹得你这么不高兴!”高耒眼里眨着好奇,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求知欲。
“雇我‘杀人’的老板。”
“啊!怎么是他啊?他找你干嘛?”高耒挤了挤眼睛:“他该不会看上你了吧?”
苏绒听了只觉得好笑,说:“你有想过和你弟弟谈恋爱吗?”
高耒垮下了肩,哭丧着脸说:“你真不会把他当弟弟吧?天啊,他真可悲!”
“也没那么夸张啦,只是我们都互相不想不了解,而且也没想过这方面啊。”
“那只是你吧!”高耒白了她一眼,惋惜道:“你多少也了解一下吗,他肯定很有钱又很帅!”
苏绒说:“这是现实生活好不好!按你这么说,他肯定长命百岁。”
“为什么啊?”
“祸害遗千年。”
高耒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苏绒:“你今天似乎不一样。”
“还不是被家里那个小鬼闹得。”
“怎么了他?”
苏绒泄了气说:“他向我表白,说喜欢我。”
“那又怎么,你应该得意啊,这么小的小屁孩都被你迷倒了。”
“我可没那么变态的去虐待小孩子,而且,我不想把他卷进来。”
高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