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合作的不是吗?”白染添了一下她的脖子,说:“我可是您的入幕之宾呢!您有需要我会义不容辞呢!”
苏绒面上微微泛红,说:“我要检验一下吗?”
白染闻言,玩笑似地咬咬她的耳垂:“只要你亲自动手!”
苏绒轻笑:“怎么算都是我吃亏!那,做吗?”
“做吧!”白染推倒苏绒,身体瞬间就压了上去,他的笑声像醉醺醺的喝醉了的人,弥漫着迷醉的气息。
“我怕疼!”苏绒摸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说。
“放心。”白染吻一下她的脸颊,温柔的说。
缠绵,谁是真心的?
白染正摸着熟睡中的苏绒的脸颊,看到白哲走过来,不免玩味的一笑:“你有什么事吗,五弟?”
白哲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敌人。
“我好像还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可是未成年呢,不知道和我们这些成年人有什么区别?苏绒的感觉又好不好呢?”
白哲冷着脸看着他,没有理他这些疯言疯语,他像是不屑和他说话一样。
白染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轻轻的一笑,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当着白哲的面一件一件的穿上一副,慢条斯理的。
“给你个机会,把握好时间哦。”白染欠打的嬉笑着。
“别想我会感谢你。”白哲冷冷的说。
白染耸耸肩说:“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所以很抱歉我根本就没有那种妄想!”
“真的?那太可惜了!”白哲说:“因为物以类聚,臭味相投!”
白染挑挑眉,总结了一句:“牙尖嘴利!”然后走人,不留一片云彩。
白哲对他离去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笑容,不敢如何,兄弟,谢谢你。
“你怎么回来看我?”苏绒看着白哲,嘴角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她想支起身子,却似乎忘记自己没有穿衣服似地,被子被她一带,****半裸的露在外面,她脸一红,连忙缩了回去,几缕乌黑的发丝还调皮的露在外面,像是在勾引着白哲。
白哲沉默着走到她身边,替她盖好被子,凝视着她极美的脸。
“苏苏。”白哲开口了。
“嗯?”苏绒笑了一下,拍拍身侧的床边,示意白哲坐上去。
白哲平静的坐在床头,苏绒的头枕在他的腿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易欣呢?”白哲这么问道。
苏绒嘴角高高的翘起:“我怎么知道。”睁开眼,看着白哲平静的脸,笑了:“至少我现在把他当成了我唯一的亲人,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白哲沉默的看着她掩饰的极完美的表情,叹了口气:“他昨晚上来了,对吧?”
苏绒也不否认:“你怎么知道的?”
“我带了猎犬来。”白哲静静的解释着。
苏绒看着他秀美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血缘关系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呢!他也是靠着他的猎犬找到这里的!”看着白哲的脸,她笑意盈盈,说:“为什么你没有再来找我?”
白哲的视线不躲也不闪:“我在祈祷,并且在惩罚自己。”
“为什么?”
“不见你,是我祈祷的最大动力,它会使我放弃你,我在祈祷让我放你自由。”白哲神色渐渐柔了下来:“不见你,也是我惩罚自己的一部分,因为不见你是对我的最大惩罚!”
苏绒若有所思的说:“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今天来见我是表示你祈祷失败并且惩罚也失败了,是吗?”
白哲惨笑:“显然是的。”
“你怕死吗?”苏绒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白哲凝视着她深不可测的眼睛,呢喃:“我想我死在你的怀里。”
苏绒笑了,如百花盛开的娇媚,她轻轻的道:“做,好吗?”说完,不待白哲的反应,直接拉下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死在我的怀里,这是一个很艰难的愿望。
不过,我会实现的。
你们所有人临死的愿望,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我是高傲的女王。
践踏我的尊严是对我最大的挑衅。
我是谁?
我只知道我永远得不到幸福。
谁能告诉我幸福是什么颜色?
“苏苏,神奇吧?”白哲兴奋的转着三棱镜,一脸灿烂的笑容。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小小的三棱镜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能反射出七彩的颜色,好美,这就是彩虹吗?苏绒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弯弯的七彩桥落在自己的指尖,想拥有,她动动手指,却无法触及。她叹口气,抬头看看火辣辣的太阳,咕哝道:“夏天这么快就到了?”
五个月了,刚满五个月,苏绒这一天决定放松一下自己,就跟白哲说想出来玩玩。
这是苏绒第一次提出要出来一下的要求,即使四个男人都知道这是很危险的,这两个月来叶小小发疯了一样使命的扩张自己的力量,触角遍及他们所能呆的地方,许多人都不明白叶小小之前明明是沉默的对政治权利都不感兴趣,这2个月却用了一切办法获得权利。这个问题别人不不清楚没有关系,只要当事人心里是明白的就行了。
苏绒看到夏威有意无意的向这边看,可偏偏就是不过来,赌气的拿过三棱镜往前面的草地上一扔,嘴里骂着:“谁稀罕这种破烂的东西?”
白哲小心翼翼的看看苏绒,再瞧瞧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