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指点在大蛇丸的眉心,陈博阳将早已准备好的删减加料版神魔道功法传入其识海,道了一声“好自为之”后。
走前顺便在大蛇丸的老巢中搜刮一番,当做自己的劳资,或许大多陈博阳根本看不上眼,但太岁还是要拿到手的,这可是仙道大兴的根基。
便身化虹光,直接在大蛇丸的老巢基地捅出一个大窟窿,御剑飞行而去。
而在大蛇丸的识海,《大神魔典》四字正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让其心动不已,直到碎石将其淹没。
当然陈博阳所谓的删减加料,并非暗下毒手打算来日方长坑大蛇丸一把,毕竟对于大蛇丸这种一定会拿实验品往出蹚路的主来说,这种小手段意义不大。
陈博阳只是让原本充满第二世特有味道的功法,变得更加符合火影世界的风土人情而已。
不过那一剑指却并非只是传输功法那么简单,陈博阳通过那一剑指直接将大蛇丸的魂魄散入了肉身之中,并留下一道法力帮其调和三宝稳固牢靠。
直接帮助大蛇丸跨过了神魔道日后极为凶险的一关,这也多亏大蛇丸魂魄孱弱,身体被调'教的更是逆来顺受。
除了大蛇丸现如今使用的是女身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留下被碎石掩埋后惊醒的大蛇丸独自探索功法奥妙和自身状况不提。
回到道观,陈博阳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大蛇丸居然现在就觉醒了这种诡异的癖好,果然是修行谈道打魔祖的不二人选。”
处理完大蛇丸的相关事宜之后,暂时无望元婴的陈博阳,打算对自己的道统传承进行进一步的规划。
作为一个坚定的原著党,陈博阳并不喜欢一直腻在主角的身边进行养成,反而更喜欢在剧情开始之后华丽登场,比较有装逼风范。
而下忍考试在陈博阳看来就是一个不错的干涉时间点,既可以好好的装一把逼,还可以避免修炼有成的大蛇丸一招把糟老头子打死,顺别灭了木叶,直接全局终。
装逼倒在其次,只是这样会让陈博阳少了很多的乐趣,当然会有人疑问,已然被擅动蝴蝶翅膀的大蛇丸真的还会按照原有的剧本表演吗?
陈博阳只能表示,作为自己亲封的魔祖,该配合自己的表演,大蛇丸绝对不能视而不见。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陈博阳打算在这段时期之内,远渡海外,去水之国找个山清水秀的小岛,把自己的道统传承先置办起来。
小岛的名字陈博阳都想好了,就叫三仙岛,岛上立蓬莱、方丈、瀛洲三山,划分三脉。
顺便打打雾影三尾矶抚的主意,作为一只龟类外形的尾兽,陈博阳觉得此兽先天与仙道有缘,正好用来驮岛,遨游四海。
歪坐在大殿的蒲团之上,陈博阳继续勾画着今日未完成的道经。
只是水之国的大小岛屿大多荒凉,渺无人烟,甚至人迹罕至,就算岛上居民颇多,但愚民之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修道的种子。
还是得携带一些优质人口过去才行,不说其他,最起码得识字,省去自己搞基础教育的功夫。
想到此处,陈博阳抬手掐算,算算时间,似乎也到了二柱子他哥大义灭亲的时候了。
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宇智波一族男帅女靓多大一家子,硬生生被搞得差点灭族绝种。
与其给团藏那个老变态镶一胳膊红眼珠子,用来绑绷带玩,还不如为自己效力,如若子孙后代出现一二修道有成者,岂不美哉。
顺便看看二柱子和他哥知道真相后的样子,一定非常幻灭,想想都有趣。
还有自己道观之下藏的那些个东西也是时候解决了。
木叶,火影大楼之下,根组织。
在纵横交错的粗大管道之中,团藏站立在栈桥之上,面前单膝下跪着数位带有动物面具的忍者。
“目标:宇智波止水,出发!”
随着团藏的命令下达,其身前的忍者纷纷使用瞬身术消失在原地。
三代目火影的袁飞日斩头戴火影斗笠,身着红白相间的火影服,手持一根巨大的烟斗,从一旁的阴影中浮现而出。
“团藏,真的需要如此吗?你应该知道失败的后果,止水是一个好孩子。”
“我自然知晓。”团藏扭头看向袁飞日斩,声音铿锵有力:“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村子,在使用武力抢夺之前,我会对那个宇智波晓以大义的。”
袁飞日斩用力抽吸着嘴边的烟斗,眼中尽是阴霾。
“我的火影大人,在前几天傍晚的水晶球中,你我都已经看到了,对方没有任何的掩饰,与叛忍大蛇丸肆意的勾结。”团藏脸上流露出一丝讥笑:“甚至为了照顾你我这两个老人家,故意放大音量,生怕我们听不清楚,我们所深爱的村子正处在毁灭的边缘!”
“那一剑的威力同样是你我亲眼所见,如果失败,你清楚是怎么样的后果!”袁飞日斩同样厉声喝问。
“我已经说过了,我知晓那是怎样的后果。”团藏正气凛然道:“我只是木叶的影子,在黑暗中为村子汲取着它生长壮大所必须得营养,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
“我不会承认根的存在。”猿飞日斩低头叹气道。
“这不是你从来如此的手段吗?”团藏闭上眼睛,一片的宁静:“同样也是我们从前至今的默契吗?”
听闻团藏的话语,原本就已经颇为老迈的猿飞日斩,身子瞬间仿佛更加佝偻了几分,再也无法直起腰来。
“保重。”
团藏的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故作轻松道:“有别天神的存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不等袁飞日斩张口再说些什么,团藏已然使用瞬身术离开了这里。
袁飞日斩从身后掏出那个经常用来偷窥女澡堂的水晶球,只是它现在所停留的画面,既不是睡觉踢被子的小狐狸鸣人,也非雾气蒙蒙,隐约可见的赤'裸'肉'体。
那是一个俊郎挺拔的少年,隐约可见曾经的几分模样,或者说曾经所见,正是少年以后的岁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