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别只会说大话啊。”大叔两只手握紧了带着火的木棍。
“陈山哥要不你去叫人,这里我来。”小警员看着陈山,“你比我聪明,比我会随即应变,你──”
陈山直接踹了小警员一脚:“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陈山哥!”
“别在这里给我演苦情戏!知道自己笨就乖乖听我的话。”陈山没再看小警员,双手握拳,左脚微微后退了一步。
小警员深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
“你们这说什么呢!?”大叔面目变得狰狞,冲着小警员和陈山大喊。
陈山一脸挑衅的看着大叔:“说──等会儿千万别被我打的尿裤子了。”
大叔被戳中了痛处,立马大声叫了起来,直接拿着火棍向着陈山冲过去。
“唔……”陈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被火棍碰到的地方的衣服直接被烧开。
“就这点能耐?”
“多少能耐你试试就知道了。”
“老子今天要打死你!”
“唔……”又是结结实实地一棍子落到了陈山的身上。
该死,完全无法靠近那个变态大叔。
陈山往下拱起身体,向着大叔冲过去,用手死死抱住大叔的腰,想要将他摔倒在地上,奈何重量悬殊太大,手上又无法使劲。
两个人僵持在了一起。
大叔将火棍丢下,用手肘死命地捶打着陈山的背部。
“唔……唔……”陈山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抗下。
时机不对,还没有到。
大叔渐渐变得有些急躁,脚步有些站不稳,额前的碎发湿了大片。
风将火吹得越来越大,燃烧的声音越来越响。
就是现在。
陈山用脚绊住大叔的一只脚,膝盖往前顶了一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啊──”陈山将大叔直接摔在了火堆里,随后便立马整个骑在大叔的身上,不停的捶打着他的头部。
直到大叔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该死!”
刚刚被大叔丢到的火棍把周围的草烧了起来,陈山艰难的站了起来,把自己外套脱了下来,拍打着地上的火。
根本灭不掉。
陈山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大叔:“妈的!”他将大叔扛起,“等把你关进牢房里,第一件事就是饿你个三四天。”
“陈山哥!”小警员在远处向着陈山大喊。
警笛的声音也一起传来。
陈山渐渐感觉眼皮有些承重:“你小子没让我失望──”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陈山哥!”
小警员立马跑了去过,无奈火将他隔开。
“陈山哥!”
无人回应。
────
“我有一个别的想法。”简柏林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女人被医护人员收拾了一番,穿着干净的病号服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也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什么想法?”林帆给简柏林递了一杯水。
自从女人被送到病房,他就一直站在这里,即使简母打了无数个电话来也没用。
“你先告诉我那副尸体的身份。”
林帆将手机拿出,个人资料和尸检报告已经发到了他的邮箱。
“吴强,男,今年五十岁,A村人,暂住江北市城南区,无业游民,没有报案,估计是自己一个人住。”
“死亡时间和小警员推测的差不多,估计有半个月了,胸口有一处刀伤,很深,但死因是由于头部遭到硬物袭击。”
“我觉得人是她杀的。”简柏林手里摆弄着那个陈山从床底捡起来的娃娃。